第三十一章 大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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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第一节课是英语课，李子一站在讲台上，熟练地念着课本上的内容，顺带着讲解一下某些语句为什么要用某个单词，在什么语境下说这样的话比较合适等等。
对教室里的其他学生来说，李子一讲的很生动，但听在马小龙耳朵里，却犹如学了中文的老外给华夏小孩讲小学语文，对话内容是下面这样婶儿的。
妈妈对我说：二狗子，妈妈把晚饭做好了，快回来吃晚饭吧！
我说：好的妈妈，我马上回来吃饭。
妈妈问我：二狗子，妈妈做的晚饭好吃吗？
我说：妈妈，你做的晚饭太好吃了，非常、最好的。
……
以上对话，内容似乎没什么错误，但听起来就是觉得不对劲儿，现在李子一讲的英语，就给马小龙这么一种感觉。
如果换了他，他会简单的说：二狗子，回来吃饭；知道了，就来；好吃吗？好吃。
语言这种东西，还是说母语的教导更正宗，就像华夏人说华夏语，听起来就知道是华夏人说的，但如果让一个老外说华夏语，哪怕他过了华夏语十级考试，但听一句就知道他是老外。
朱砂和李信听着李子一讲的内容，没几分钟就不想听了。这些内容，昨天晚上马小龙都给她们讲过了，而且讲的比李子一生动有趣多了。
“老公……”朱砂拽了拽马小龙衣角：“帮我讲讲后面的吧？”
“也好。”马小龙点了点头。
“师父，带我一个。”李信一听师娘要偷跑，那还得了？赶紧夹了个塞儿。
马小龙看她一眼，道：“桌子搬过来。”
“哎！”李信把桌子往马小龙桌边一拼，拿出英语课本，认真的准备听讲。
“……”讲台上的李子一看到这一幕，语气一顿，道：“李信，你在干什么？”
“李老师，你讲的我师父昨天晚上给我讲过了，我想听听后面的课。”
“……”
这话说的太直接了，直接把李子一整不会了，好半天轻哼一声：“这么说，这节课的内容你都会了？”
“会了啊！”李信说道：“不信您考考我，有一个嗑巴儿算我没学会。”
李子一气坏了：我还就不信了。
当即用英语跟李信对起了话，李信回答的非常流畅，而且口语有股子英伦味儿，把李子一都听蒙了：“你这口语……跟谁学的？”
“跟我师父啊！”李信满脸崇拜地说道：“我师父连大学的课程都自修完了，教我那是大炮打蚊子，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了。”
“……”
朱砂单手掩面，小声道：“你这个徒弟，拍马屁的功夫已经炉火纯青了。”
马小龙点了点头，绝对lv3了。
“……坐下吧！”李子一感受到了浓浓的挫败感，如果所有的学生都提前自习了课程，还要她这个老师有什么用？
还好这样的妖孽只是凤毛麟角，从李信这里丢掉的自信，总算是从其他学生那里补了回来。
但是她不打算再管马小龙、朱砂和李信的学习了，她不配。
……
之后几天过的波澜不惊，代钰每天只有晚上在马小龙家里过夜，中午还是照常回家和父母吃饭交流，得知女儿在马小龙家里过的不错，学习效率也的确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两口子也就放心了。
李信则是真的粗线条，在马小龙家里住的那叫一个自在，一日三餐吃着马小龙做的美食，早起晨练，晚上练武还能得到马小龙的指导，此间乐，不思蜀。
倒是好几天没回家，也不打个电话，让她爸妈坐不住了。
这天下午，放学到家没多久，就见一辆轿车停在了马小龙家大门正对的空地上，车门打开，李援朝和孙艳从车上下来，在后备箱搬了两箱饮料和一堆礼品，走进院子。
“有人在家吗？”孙艳喊了一声。
正跟屋里写作业的李信听到她的喊声，愣了一下：“妈？她怎么来了？”
“大姨？伯伯，你们怎么来了？”马小龙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拿着擀面杖。
“小龙，做饭呢？”孙艳眼睛一亮，笑靥如花。
“对，大姨、伯伯还没吃吧？一会儿一块吃点。”
“好啊！”孙艳微笑道：“早听说小龙做饭特别好吃，今天我可得好好尝尝。”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李信从屋里出来了，看到自己爸妈带了一堆东西过来，道：“怎么还买了这么多东西？”
“你这臭y……小子，这几天也不知道给家里打电话，真就把我们给忘了是吧？”李援朝笑骂道。
“哪能呢！这不是没什么事吗！”李信快步过来，把饮料接了过来。
“没事就不吱声了是吧？”孙艳直抹‘眼泪’：“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白眼狼啊！”
“……”李信翻个白眼：“是我不对，以后天天给家里打电话好了吧？”
“你立字据。”
“……”
朱砂、代钰和陈珺三个女孩都出来了，招呼两口子进屋坐，帮李信解了围。
因为马小龙还要做饭，作为家里的女主人，朱砂自然肩负起了招待客人的职责。
茶水点心一应俱全，谈吐得体，举止大方，让李援朝和孙艳感慨连连：难怪能当小龙的未婚妻，果然有两下子。
没过多久，张志玲回来了，得知李信的父母来了，连忙上前招待。
“这是我师父的干妈，师姑的母亲，我师奶。”李信为父母介绍。
“你们好。”张志玲含笑点头。
“你好你好。”李援朝和孙艳先后和她握握手，相对而坐。
“没想到小龙的干妈这么漂亮，果然是人以类聚。”孙艳微笑道。
张志玲笑着摆摆手：“没有没有，姐姐你才漂亮呢！”
“哦？”孙艳对这一声姐姐抱有怀疑态度：“妹妹今年多大？”
“我六四年的，姐姐呢？”张志玲问道。
“……”六一年的孙艳满脸无奈：“好吧！看来是我大一些，以后你就叫我孙姐吧！”
“好的孙姐，你叫我小张就行。”
“好的小张。”孙艳很快调整好心态，问道：“小张你平时忙些什么？”
这是摸底呢！
“我在师范对过开了一家音乐培训中心，前几年跟教育局挂了勾，今年暑假在小龙的研发基地里又开了一所音乐培训学校，专门教一些小朋友学习声乐和乐器。”
“哎哟！那挺厉害的啊！”孙艳有些惊讶：“没想到小张你真是校长，失敬失敬了。”
“孙姐就别打趣我了。”张志玲笑着摆摆手，两个年龄相近的女人越聊越开心，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认识多年的姐妹呢！
女人，果然是天生的外交家。
忙活了一个小时，饭桌上摆着四凉四热八个菜，周边是几盘水饺，因为李援朝是开车来的，没喝酒，改成了冰镇汽水。
“看起来真不错。”虽然四个凉菜都是从外面买回来的，但四个热菜都是马小龙亲自掌勺，尤其是那道松鼠桂鱼，特别费工夫，相比起来，地三鲜、番茄炒蛋、青椒肉丝就不算什么了。
“这道松鼠桂鱼很见功夫啊！”李援朝和孙艳都是见过世面的，松鼠桂鱼这道苏帮菜以前也在几家饭店吃到过，别的不说，光是这外形，马小龙做的就比他们吃过的任何一家都要漂亮。
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难得今天大姨、伯伯来家里做客，蓬荜生辉，我敬你们一杯。”马小龙端着一杯汽水‘敬酒’。
“小龙太客气了，都是一家人，别这么拘谨，随意点。”孙艳端着汽水微笑道。
“你大姨说的对，都不是外人，随意点就好。”李援朝附和。
“好。”马小龙也不喜欢饭桌上客套，喝一口汽水，道：“大家都开动吧！伯伯、大姨，你们尝尝这道松鼠桂鱼，点评点评。”
“好。”李援朝和孙艳一人一筷子鱼肉，蘸蘸糖醋番茄汁送入口中，脆脆的声音特别馋人，口中的酸甜香气在舌尖爆发，让两口子眼睛直放光。
“好！色香味形俱全，这道菜绝对是国宴级别的。”李援朝以前在国宾馆吃过国宴，他的话很有说服力。
“真是绝了。”孙艳又忍不住吃了几块鱼肉，赞美连连：“就凭这一道菜，小龙就有资格进国宾馆当大厨。”
“伯伯、大姨过奖了。”马小龙笑了笑，连连谦虚。
“这可不是过奖，小龙你这厨艺确实没的说。”又尝了尝另外三道菜，虽然做的有点家常，但食材新鲜，用料恰当，让两口子尝出了全新的滋味，恰好都是他们喜欢的味道。
“小龙你要是开饭店，我跟你大姨天天过去吃饭。”李援朝这话算是盖棺定论，肯定了马小龙的厨艺。
爱屋及乌，李信父母这么称赞马小龙的厨艺，朱砂她们都很高兴，频频向他们‘敬酒’，气氛很是热闹。
家宴不比酒宴，以吃为主，没那么多客套，再加上年轻人不是很喜欢所谓的酒桌文化，所以吃的很快，半个小时把自己吃的小肚子圆溜溜，代钰第一个站起来退场：“伯伯、大姨，我还有作业要写，你们吃着，我先去写作业了。”
“哦？快去吧！可别耽误了作业。”李援朝和孙艳连忙说道。
有代钰带头，陈珺和朱砂也先后退场，这下子，李援朝和孙艳也不好细嚼慢咽、谈天说地了，加快吃饭速度，只十来分钟，就吃的肚皮鼓鼓。
孙艳放下了筷子，嘘口气，道：“吃好了，小信你这几天天天吃的都是这个？”
“没有。”李信摇摇头：“今天是为了招待你们，师父才做了这么多，平时可没这么丰富，但师父做什么都好吃，每天吃的都不带重样的，嘿嘿~”
听到这番话，两口子羡慕坏了，孙艳又开始‘抹眼泪’：“怪不得你这小白眼狼一点也不惦念家里，原来是在这边乐不思蜀了。”
“那肯定的，在师父家住着，就跟住在天堂一样。”李信满脸陶醉：“以后你们也不用来了，我在这好着呢！”
“你这死y……孩子。”孙艳在她肩膀上拍了下，掩面‘哭泣’：“呜呜~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啊！”
“……”李信翻个白眼：“差不多行了啊！这是我师父家，不是家里。”
“都一样。”孙艳冲马小龙眨眨眼睛，道：“小龙，你说呢？”
“嗯，都一样。”马小龙点点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就是嘛！”孙艳笑靥如花：“还是小龙好，长得好看，说话又好听。”
‘妈妈’超喜欢。
“呵呵~”马小龙笑了笑，起身道：“大姨、伯伯，你们去客厅坐，我先把碗筷收拾了。妈，你帮我招待一下。”
“好。”张志玲含笑点头。
“师父，我帮你。”李信挽起袖子干活。
以前这都是她的活儿，今天师父为招待她父母出力甚多，她必须好好表现一下。
看着在家几乎不怎么做家务的女儿手脚麻利的干活，李援朝和孙艳的心情很复杂：这小王八蛋，在家不干活，在师父家却这么勤快。
客厅里。
张志玲把量杯热茶放在两口子面前，道：“李哥、孙姐，喝点茶，解解腻。”
“谢谢小张，快别忙了，坐下，一块儿唠唠嗑。”孙艳微笑道。
“好。”张志玲把一盘干果端过来，这才坐下。
孙艳看着空荡荡的客厅，问道：“孩子们哪去了？”
“在二楼书房呢！”张志玲说道：“平时几个孩子都在书房学习、写作业。”
“我家小信也一块儿？”孙艳问道。
“嗯。”张志玲点点头：“小龙每天晚上给几个孩子补两个小时课，小信这孩子也一块补。”
“哦？”孙艳和李援朝四目相对，都觉得把孩子放这边算是放对了。
“小信这几天没给你们添麻烦吧？”孙艳问道。
“没有，小信这孩子挺好的，不管是学习还是练武都很认真勤奋，平时也总抢着干活，倒是让我有点无所事事了。”张志玲笑道。
“……”两口子哑口无言。
孙艳咬牙切齿：这臭丫头，家里家外两个样，自己真就养了只小白眼狼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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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教室里的其他学生来说，李子一讲的很生动，但听在马小龙耳朵里，却犹如学了中文的老外给华夏小孩讲小学语文，对话内容是下面这样婶儿的。
妈妈对我说：二狗子，妈妈把晚饭做好了，快回来吃晚饭吧！
我说：好的妈妈，我马上回来吃饭。
妈妈问我：二狗子，妈妈做的晚饭好吃吗？
我说：妈妈，你做的晚饭太好吃了，非常、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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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换了他，他会简单的说：二狗子，回来吃饭；知道了，就来；好吃吗？好吃。
语言这种东西，还是说母语的教导更正宗，就像华夏人说华夏语，听起来就知道是华夏人说的，但如果让一个老外说华夏语，哪怕他过了华夏语十级考试，但听一句就知道他是老外。
朱砂和李信听着李子一讲的内容，没几分钟就不想听了。这些内容，昨天晚上马小龙都给她们讲过了，而且讲的比李子一生动有趣多了。
“老公……”朱砂拽了拽马小龙衣角：“帮我讲讲后面的吧？”
“也好。”马小龙点了点头。
“师父，带我一个。”李信一听师娘要偷跑，那还得了？赶紧夹了个塞儿。
马小龙看她一眼，道：“桌子搬过来。”
“哎！”李信把桌子往马小龙桌边一拼，拿出英语课本，认真的准备听讲。
“……”讲台上的李子一看到这一幕，语气一顿，道：“李信，你在干什么？”
“李老师，你讲的我师父昨天晚上给我讲过了，我想听听后面的课。”
“……”
这话说的太直接了，直接把李子一整不会了，好半天轻哼一声：“这么说，这节课的内容你都会了？”
“会了啊！”李信说道：“不信您考考我，有一个嗑巴儿算我没学会。”
李子一气坏了：我还就不信了。
当即用英语跟李信对起了话，李信回答的非常流畅，而且口语有股子英伦味儿，把李子一都听蒙了：“你这口语……跟谁学的？”
“跟我师父啊！”李信满脸崇拜地说道：“我师父连大学的课程都自修完了，教我那是大炮打蚊子，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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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这样的妖孽只是凤毛麟角，从李信这里丢掉的自信，总算是从其他学生那里补了回来。
但是她不打算再管马小龙、朱砂和李信的学习了，她不配。
……
之后几天过的波澜不惊，代钰每天只有晚上在马小龙家里过夜，中午还是照常回家和父母吃饭交流，得知女儿在马小龙家里过的不错，学习效率也的确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两口子也就放心了。
李信则是真的粗线条，在马小龙家里住的那叫一个自在，一日三餐吃着马小龙做的美食，早起晨练，晚上练武还能得到马小龙的指导，此间乐，不思蜀。
倒是好几天没回家，也不打个电话，让她爸妈坐不住了。
这天下午，放学到家没多久，就见一辆轿车停在了马小龙家大门正对的空地上，车门打开，李援朝和孙艳从车上下来，在后备箱搬了两箱饮料和一堆礼品，走进院子。
“有人在家吗？”孙艳喊了一声。
正跟屋里写作业的李信听到她的喊声，愣了一下：“妈？她怎么来了？”
“大姨？伯伯，你们怎么来了？”马小龙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拿着擀面杖。
“小龙，做饭呢？”孙艳眼睛一亮，笑靥如花。
“对，大姨、伯伯还没吃吧？一会儿一块吃点。”
“好啊！”孙艳微笑道：“早听说小龙做饭特别好吃，今天我可得好好尝尝。”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李信从屋里出来了，看到自己爸妈带了一堆东西过来，道：“怎么还买了这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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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代钰和陈珺三个女孩都出来了，招呼两口子进屋坐，帮李信解了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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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点心一应俱全，谈吐得体，举止大方，让李援朝和孙艳感慨连连：难怪能当小龙的未婚妻，果然有两下子。
没过多久，张志玲回来了，得知李信的父母来了，连忙上前招待。
“这是我师父的干妈，师姑的母亲，我师奶。”李信为父母介绍。
“你们好。”张志玲含笑点头。
“你好你好。”李援朝和孙艳先后和她握握手，相对而坐。
“没想到小龙的干妈这么漂亮，果然是人以类聚。”孙艳微笑道。
张志玲笑着摆摆手：“没有没有，姐姐你才漂亮呢！”
“哦？”孙艳对这一声姐姐抱有怀疑态度：“妹妹今年多大？”
“我六四年的，姐姐呢？”张志玲问道。
“……”六一年的孙艳满脸无奈：“好吧！看来是我大一些，以后你就叫我孙姐吧！”
“好的孙姐，你叫我小张就行。”
“好的小张。”孙艳很快调整好心态，问道：“小张你平时忙些什么？”
这是摸底呢！
“我在师范对过开了一家音乐培训中心，前几年跟教育局挂了勾，今年暑假在小龙的研发基地里又开了一所音乐培训学校，专门教一些小朋友学习声乐和乐器。”
“哎哟！那挺厉害的啊！”孙艳有些惊讶：“没想到小张你真是校长，失敬失敬了。”
“孙姐就别打趣我了。”张志玲笑着摆摆手，两个年龄相近的女人越聊越开心，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认识多年的姐妹呢！
女人，果然是天生的外交家。
忙活了一个小时，饭桌上摆着四凉四热八个菜，周边是几盘水饺，因为李援朝是开车来的，没喝酒，改成了冰镇汽水。
“看起来真不错。”虽然四个凉菜都是从外面买回来的，但四个热菜都是马小龙亲自掌勺，尤其是那道松鼠桂鱼，特别费工夫，相比起来，地三鲜、番茄炒蛋、青椒肉丝就不算什么了。
“这道松鼠桂鱼很见功夫啊！”李援朝和孙艳都是见过世面的，松鼠桂鱼这道苏帮菜以前也在几家饭店吃到过，别的不说，光是这外形，马小龙做的就比他们吃过的任何一家都要漂亮。
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难得今天大姨、伯伯来家里做客，蓬荜生辉，我敬你们一杯。”马小龙端着一杯汽水‘敬酒’。
“小龙太客气了，都是一家人，别这么拘谨，随意点。”孙艳端着汽水微笑道。
“你大姨说的对，都不是外人，随意点就好。”李援朝附和。
“好。”马小龙也不喜欢饭桌上客套，喝一口汽水，道：“大家都开动吧！伯伯、大姨，你们尝尝这道松鼠桂鱼，点评点评。”
“好。”李援朝和孙艳一人一筷子鱼肉，蘸蘸糖醋番茄汁送入口中，脆脆的声音特别馋人，口中的酸甜香气在舌尖爆发，让两口子眼睛直放光。
“好！色香味形俱全，这道菜绝对是国宴级别的。”李援朝以前在国宾馆吃过国宴，他的话很有说服力。
“真是绝了。”孙艳又忍不住吃了几块鱼肉，赞美连连：“就凭这一道菜，小龙就有资格进国宾馆当大厨。”
“伯伯、大姨过奖了。”马小龙笑了笑，连连谦虚。
“这可不是过奖，小龙你这厨艺确实没的说。”又尝了尝另外三道菜，虽然做的有点家常，但食材新鲜，用料恰当，让两口子尝出了全新的滋味，恰好都是他们喜欢的味道。
“小龙你要是开饭店，我跟你大姨天天过去吃饭。”李援朝这话算是盖棺定论，肯定了马小龙的厨艺。
爱屋及乌，李信父母这么称赞马小龙的厨艺，朱砂她们都很高兴，频频向他们‘敬酒’，气氛很是热闹。
家宴不比酒宴，以吃为主，没那么多客套，再加上年轻人不是很喜欢所谓的酒桌文化，所以吃的很快，半个小时把自己吃的小肚子圆溜溜，代钰第一个站起来退场：“伯伯、大姨，我还有作业要写，你们吃着，我先去写作业了。”
“哦？快去吧！可别耽误了作业。”李援朝和孙艳连忙说道。
有代钰带头，陈珺和朱砂也先后退场，这下子，李援朝和孙艳也不好细嚼慢咽、谈天说地了，加快吃饭速度，只十来分钟，就吃的肚皮鼓鼓。
孙艳放下了筷子，嘘口气，道：“吃好了，小信你这几天天天吃的都是这个？”
“没有。”李信摇摇头：“今天是为了招待你们，师父才做了这么多，平时可没这么丰富，但师父做什么都好吃，每天吃的都不带重样的，嘿嘿~”
听到这番话，两口子羡慕坏了，孙艳又开始‘抹眼泪’：“怪不得你这小白眼狼一点也不惦念家里，原来是在这边乐不思蜀了。”
“那肯定的，在师父家住着，就跟住在天堂一样。”李信满脸陶醉：“以后你们也不用来了，我在这好着呢！”
“你这死y……孩子。”孙艳在她肩膀上拍了下，掩面‘哭泣’：“呜呜~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啊！”
“……”李信翻个白眼：“差不多行了啊！这是我师父家，不是家里。”
“都一样。”孙艳冲马小龙眨眨眼睛，道：“小龙，你说呢？”
“嗯，都一样。”马小龙点点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就是嘛！”孙艳笑靥如花：“还是小龙好，长得好看，说话又好听。”
‘妈妈’超喜欢。
“呵呵~”马小龙笑了笑，起身道：“大姨、伯伯，你们去客厅坐，我先把碗筷收拾了。妈，你帮我招待一下。”
“好。”张志玲含笑点头。
“师父，我帮你。”李信挽起袖子干活。
以前这都是她的活儿，今天师父为招待她父母出力甚多，她必须好好表现一下。
看着在家几乎不怎么做家务的女儿手脚麻利的干活，李援朝和孙艳的心情很复杂：这小王八蛋，在家不干活，在师父家却这么勤快。
客厅里。
张志玲把量杯热茶放在两口子面前，道：“李哥、孙姐，喝点茶，解解腻。”
“谢谢小张，快别忙了，坐下，一块儿唠唠嗑。”孙艳微笑道。
“好。”张志玲把一盘干果端过来，这才坐下。
孙艳看着空荡荡的客厅，问道：“孩子们哪去了？”
“在二楼书房呢！”张志玲说道：“平时几个孩子都在书房学习、写作业。”
“我家小信也一块儿？”孙艳问道。
“嗯。”张志玲点点头：“小龙每天晚上给几个孩子补两个小时课，小信这孩子也一块补。”
“哦？”孙艳和李援朝四目相对，都觉得把孩子放这边算是放对了。
“小信这几天没给你们添麻烦吧？”孙艳问道。
“没有，小信这孩子挺好的，不管是学习还是练武都很认真勤奋，平时也总抢着干活，倒是让我有点无所事事了。”张志玲笑道。
“……”两口子哑口无言。
孙艳咬牙切齿：这臭丫头，家里家外两个样，自己真就养了只小白眼狼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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