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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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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浑浑噩噩随路凌上了回程了马车，随即回到自己的寝殿
如同牵线木偶一般被绿竹伺候着洗漱完躺在床上
吹了灯后，她慌乱的双眼在黑暗中久久不能闭上
在比对过和陈默的相处，她终于明白了一直以来忽略的，是自己的心跳
在面对路凌的接近和触碰，以及那个吻，不论苏皖嘴上如何，她的身体都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她没有反感
她甚至心跳的厉害
那是和陈默在一起没有过的悸动
面对陈默，苏皖从容，淡定，主导着二人之间的节奏，可以说一切尽在她的掌握，即便有计划之外的，也都在可控范围之内，但是面对路凌，一切都不可控
她不知道路凌下一句话会说什么，她预判不出路凌的下一个动作
这一夜注定无眠
而在宫中失眠的不仅仅只有苏皖
－－－－－－－－－－－－－－－－－－－－－－－－－－－－－－－－
羽星宫
守在书房外的蓝符看着夜空中皎洁的月光，叹了口气，看来今夜天师是不会就寝了
今日他随路凌一同出行去太淮河，一开始他还对路凌要求他备好笔墨有些不解，放纸灯他知道，但是没有人会在中元节这天去在放的纸灯上写字的
倒没有规矩说就是不行，但几乎大家达成共识的，将在纸灯上写字的活动放在元宵节那天
心里纳闷，单纯的蓝符自然就问出了口，本来以为来天师还会像以前那样，不与自己多说，没想到天师竟然流露出落寞的神态
“不知道会不会有下一次。”这是路天师的原话，“所以要把每一次当成是最后一次。”
蓝符震惊到久久不能给出回应
他也不傻，在最近几次天师和公主的互动中，他渐渐反应过来，天师和以前不一样了，他开始在意公主了
但他没想到，竟然用情如此之深，都开始患得患失了！这还是那个一向胜券在握，恣意傲然的路天师吗
蓝符只觉得感情这东西，真的太难懂了，怎么就一下子从公主倒追天师，变成了天师苦求公主了呢
“蓝符，”书房传来路凌的声音
蓝符急忙推门进去，“吴康的情况是什么，详细些说。”
“吴康？哪个吴康？”蓝符大脑宕机了几秒，反应过来，“师傅您问他做什么？”
做什么？路凌心中苦笑，当然是为下一次接近苏皖找借口啊
－－－－－－－－－－－－－－－－－－－－－－－－－－－－－－－－
第二天，苏皖忐忑了一天，直到晚上绿竹催促自己洗漱才放下心来
她知道自己还没有回答路凌在马车上提出的那个问题，或说是请求，她心乱如麻，生怕今日见到路凌，再陷入不得不给出一个答复的境地
她也不想做一个拖拖拉拉的人，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回应路凌的那个互相了解的话，如果同意的话，岂不是说明两个人是以观察对方作为伴侣是否合适为目的而进行接触吗？
那同意的话，自己之前答应陈默的又算是什么？
苏皖觉得她对于陈默的了解还不够充分，自己明明说的要充分了解之后再做出决定，但是对陈默，她却如此草率的就答应了！
感知到自己有后悔这个情绪的时候，苏皖心中一惊
她不可以伤害陈默，她不可以在感情的事情上模棱两可
有错误，就要及时修正，这是苏皖的一贯的行事作风
可究竟，什么是错？谁才是错？
－－－－－－－－－－－－－－－－－－－－－－－－－－－－－－－－
接连一周，苏皖都像一个缩头乌龟一样呆在自己的行宫不肯出门，她怕见到路凌，所以称自己不舒服，连日常的占卜也找借口不去
皇上皇后听闻亲自来探望了苏皖，见苏皖浓重的黑眼圈，二人便都信以为真，以为苏皖是真的休息不好，吩咐太医院的人给苏皖开了好多安神的汤药
苏皖倒是听话，一一都喝了，主要她也不想再失眠了啊！
不过这期间路凌一直都没有来探望，苏皖说不上自己心中的情绪是庆幸还是失望，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情绪让自己更加不舒服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苏皖得到消息，英子姐姐将进宫来探望自己
\"皖儿！\"元气十足的声音从假山后响起，未见其人就闻其声
\"英子姐姐！\"苏皖也学着康澜英一样大喊，在这安静的宫中显得格外突兀
\"今天就是你自己来的呀？\"苏皖看向身后空无一人，有些奇怪
“是呀，你还约了别人吗？”康澜英毫不客气的坐到玉床上，抓起眼前的糕点，潇洒的轻轻向上一抛，用嘴接住
看着如同孩童一般幼稚的动作，苏皖不由得失笑，“今天你家梁辰放心你一个人出门了？”
见到康澜英，苏皖觉得心中的烦闷减轻了很多
“梁辰啊，他今天跟我哥去巡防营串门去了。”康澜英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依旧没心没肺的吃着，“我们最近都闲的无聊死了，本来原定这个月我和我哥就要随我爹爹去边塞巡查，但是前些天陛下传来指令，说是有意将我哥调去巡防营做副统领，这不，他们今天过去看去了。”
苏皖听完却是微微皱起眉头，“为什么会突然将元安哥哥调回京城的巡防营，如果他进了巡防营以后岂不是不能再去边境了？那你呢？你就和康老将军二人去边境？还是说你也会留下来？”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完，看到康澜英一脸茫然的样子，苏皖便知道自己问错了人
刚想说算了，康澜英突然瞪大眼睛，“如果我哥留下，梁辰不会也要留下吧！”慌张占据了康澜英的双眼
“......”我说英子姐，你是一点没把你爹和你哥当人啊
“这我觉得你可以放心，不管你去哪，梁辰都会跟着你的。”苏皖的话一出，康澜英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但没过多久，又一脸菜色
“可我哥是个傻子......他如果自己留在京城，没有梁辰帮他，我怕他会吃亏......”
苏皖也沉默了下来，康家军怎么说都是看着康元安长大的，自然相处起来没有隔阂，康元安领兵打仗，底下的人都和他一条心，但是空降到了完全陌生的巡防营，那些禁军可不一定会服管
这个时候除了靠康元安自身的武艺征服他们，确实还需要一些谋略，而这正是康元安的短板，梁辰的重要性在此时格外凸显
“英子姐姐，如果这个件事情已成定局，那么我建议还是让梁辰先留下来协助元安哥哥先站稳脚。”苏皖知道她放不下梁辰，刚想要出言相劝
“皖儿你说得对，这个时候哥哥不能没有梁辰的助力，至于我放不下爹爹，我可以先和爹爹前往边境，等到哥哥站稳脚，梁辰再来和我和爹爹汇合就可以了。”康澜英突然冷静了下来，面上也没有了之前的彷徨，已经下定决心
说完似乎是解决了一个重大的难题，脸上又露出往日无忧无虑的笑容
不过苏皖心中还有有股疑虑，为什么会突然将康元安留在京城，她决定之后亲自去问问皇后
“还有半个月就要秋闱了，现在羽铭哥和默哥每天都不出来游玩了，天天在家温书，哈哈！”康澜英语气中充满着幸灾乐祸，“还是我们武将好，不需要去啃那些破书！”
康澜英的话让苏皖瞬间脸色苍白，完全忘记了科考这么重要的事情！陈默有多看重这场考试是毋庸置疑的！
如果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告诉陈默取消二人之间的约定，一定会扰乱陈默的心智，如果这次没有考好，下次的秋闱要等到三年之后
三年，自己凭什么让别人浪费三年的时间
想到这里，苏皖的脸色更加难看，为什么自己会下意识觉得需要去找陈默说清楚，而不是去找路凌明确拒绝呢
难不成，在这一周的思索中自己内心的天平早已开始倾斜？
“皖儿，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传来康澜英有些担忧的声音，苏皖回过神来，赶紧提起唇角，故作轻松
“没有啦，对了，梁辰他不参加科考吗难道？我记得他们年龄都相仿。”
见苏皖又恢复到往日，虽然康澜英心中还有疑虑，但到底还是一个心大的人，顺着苏皖的问话回答，“我们都劝他考，但是他不肯，要知道在院试的时候他可是案首呢！连默哥都没有考过他！”
苏皖知道梁辰聪明，但没有想到竟然陈默都比不过他
“梁辰说考个秀才就行了，他说他对做官没兴趣。”康澜英虽然不理解，之前爹爹，大哥和自己都劝说过他好几次，但是他却心意已决，不知在书房偷偷和爹爹说了什么，再之后爹爹都没有再提起这个事情，两个心大的兄妹更不会时刻想着，这事便不了了之了
“我相信，如果梁辰想考，那连中三元的肯定会是他！”康澜英十分坚定，一脸的自豪
“好好好，我相信你，你的梁辰哥哥最棒啦！”苏皖笑眯了眼睛打趣
康澜英听完之后，完全没有任何女儿家的羞涩，反而是理直气壮的看着苏皖，“梁辰真的就是最棒的。”似乎在说着一个真理
这倒是让苏皖一愣，“你就这么喜欢你家梁辰？”她从来没有在康澜英面前挑明过这些，她以为康澜英还是没有开窍的单纯小女孩，分不清什么是爱情
“当然！”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这反而让苏皖更加好奇
苏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浑浑噩噩随路凌上了回程了马车，随即回到自己的寝殿
如同牵线木偶一般被绿竹伺候着洗漱完躺在床上
吹了灯后，她慌乱的双眼在黑暗中久久不能闭上
在比对过和陈默的相处，她终于明白了一直以来忽略的，是自己的心跳
在面对路凌的接近和触碰，以及那个吻，不论苏皖嘴上如何，她的身体都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她没有反感
她甚至心跳的厉害
那是和陈默在一起没有过的悸动
面对陈默，苏皖从容，淡定，主导着二人之间的节奏，可以说一切尽在她的掌握，即便有计划之外的，也都在可控范围之内，但是面对路凌，一切都不可控
她不知道路凌下一句话会说什么，她预判不出路凌的下一个动作
这一夜注定无眠
而在宫中失眠的不仅仅只有苏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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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星宫
守在书房外的蓝符看着夜空中皎洁的月光，叹了口气，看来今夜天师是不会就寝了
今日他随路凌一同出行去太淮河，一开始他还对路凌要求他备好笔墨有些不解，放纸灯他知道，但是没有人会在中元节这天去在放的纸灯上写字的
倒没有规矩说就是不行，但几乎大家达成共识的，将在纸灯上写字的活动放在元宵节那天
心里纳闷，单纯的蓝符自然就问出了口，本来以为来天师还会像以前那样，不与自己多说，没想到天师竟然流露出落寞的神态
“不知道会不会有下一次。”这是路天师的原话，“所以要把每一次当成是最后一次。”
蓝符震惊到久久不能给出回应
他也不傻，在最近几次天师和公主的互动中，他渐渐反应过来，天师和以前不一样了，他开始在意公主了
但他没想到，竟然用情如此之深，都开始患得患失了！这还是那个一向胜券在握，恣意傲然的路天师吗
蓝符只觉得感情这东西，真的太难懂了，怎么就一下子从公主倒追天师，变成了天师苦求公主了呢
“蓝符，”书房传来路凌的声音
蓝符急忙推门进去，“吴康的情况是什么，详细些说。”
“吴康？哪个吴康？”蓝符大脑宕机了几秒，反应过来，“师傅您问他做什么？”
做什么？路凌心中苦笑，当然是为下一次接近苏皖找借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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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皖忐忑了一天，直到晚上绿竹催促自己洗漱才放下心来
她知道自己还没有回答路凌在马车上提出的那个问题，或说是请求，她心乱如麻，生怕今日见到路凌，再陷入不得不给出一个答复的境地
她也不想做一个拖拖拉拉的人，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回应路凌的那个互相了解的话，如果同意的话，岂不是说明两个人是以观察对方作为伴侣是否合适为目的而进行接触吗？
那同意的话，自己之前答应陈默的又算是什么？
苏皖觉得她对于陈默的了解还不够充分，自己明明说的要充分了解之后再做出决定，但是对陈默，她却如此草率的就答应了！
感知到自己有后悔这个情绪的时候，苏皖心中一惊
她不可以伤害陈默，她不可以在感情的事情上模棱两可
有错误，就要及时修正，这是苏皖的一贯的行事作风
可究竟，什么是错？谁才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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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一周，苏皖都像一个缩头乌龟一样呆在自己的行宫不肯出门，她怕见到路凌，所以称自己不舒服，连日常的占卜也找借口不去
皇上皇后听闻亲自来探望了苏皖，见苏皖浓重的黑眼圈，二人便都信以为真，以为苏皖是真的休息不好，吩咐太医院的人给苏皖开了好多安神的汤药
苏皖倒是听话，一一都喝了，主要她也不想再失眠了啊！
不过这期间路凌一直都没有来探望，苏皖说不上自己心中的情绪是庆幸还是失望，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情绪让自己更加不舒服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苏皖得到消息，英子姐姐将进宫来探望自己
\"皖儿！\"元气十足的声音从假山后响起，未见其人就闻其声
\"英子姐姐！\"苏皖也学着康澜英一样大喊，在这安静的宫中显得格外突兀
\"今天就是你自己来的呀？\"苏皖看向身后空无一人，有些奇怪
“是呀，你还约了别人吗？”康澜英毫不客气的坐到玉床上，抓起眼前的糕点，潇洒的轻轻向上一抛，用嘴接住
看着如同孩童一般幼稚的动作，苏皖不由得失笑，“今天你家梁辰放心你一个人出门了？”
见到康澜英，苏皖觉得心中的烦闷减轻了很多
“梁辰啊，他今天跟我哥去巡防营串门去了。”康澜英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依旧没心没肺的吃着，“我们最近都闲的无聊死了，本来原定这个月我和我哥就要随我爹爹去边塞巡查，但是前些天陛下传来指令，说是有意将我哥调去巡防营做副统领，这不，他们今天过去看去了。”
苏皖听完却是微微皱起眉头，“为什么会突然将元安哥哥调回京城的巡防营，如果他进了巡防营以后岂不是不能再去边境了？那你呢？你就和康老将军二人去边境？还是说你也会留下来？”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完，看到康澜英一脸茫然的样子，苏皖便知道自己问错了人
刚想说算了，康澜英突然瞪大眼睛，“如果我哥留下，梁辰不会也要留下吧！”慌张占据了康澜英的双眼
“......”我说英子姐，你是一点没把你爹和你哥当人啊
“这我觉得你可以放心，不管你去哪，梁辰都会跟着你的。”苏皖的话一出，康澜英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但没过多久，又一脸菜色
“可我哥是个傻子......他如果自己留在京城，没有梁辰帮他，我怕他会吃亏......”
苏皖也沉默了下来，康家军怎么说都是看着康元安长大的，自然相处起来没有隔阂，康元安领兵打仗，底下的人都和他一条心，但是空降到了完全陌生的巡防营，那些禁军可不一定会服管
这个时候除了靠康元安自身的武艺征服他们，确实还需要一些谋略，而这正是康元安的短板，梁辰的重要性在此时格外凸显
“英子姐姐，如果这个件事情已成定局，那么我建议还是让梁辰先留下来协助元安哥哥先站稳脚。”苏皖知道她放不下梁辰，刚想要出言相劝
“皖儿你说得对，这个时候哥哥不能没有梁辰的助力，至于我放不下爹爹，我可以先和爹爹前往边境，等到哥哥站稳脚，梁辰再来和我和爹爹汇合就可以了。”康澜英突然冷静了下来，面上也没有了之前的彷徨，已经下定决心
说完似乎是解决了一个重大的难题，脸上又露出往日无忧无虑的笑容
不过苏皖心中还有有股疑虑，为什么会突然将康元安留在京城，她决定之后亲自去问问皇后
“还有半个月就要秋闱了，现在羽铭哥和默哥每天都不出来游玩了，天天在家温书，哈哈！”康澜英语气中充满着幸灾乐祸，“还是我们武将好，不需要去啃那些破书！”
康澜英的话让苏皖瞬间脸色苍白，完全忘记了科考这么重要的事情！陈默有多看重这场考试是毋庸置疑的！
如果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告诉陈默取消二人之间的约定，一定会扰乱陈默的心智，如果这次没有考好，下次的秋闱要等到三年之后
三年，自己凭什么让别人浪费三年的时间
想到这里，苏皖的脸色更加难看，为什么自己会下意识觉得需要去找陈默说清楚，而不是去找路凌明确拒绝呢
难不成，在这一周的思索中自己内心的天平早已开始倾斜？
“皖儿，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传来康澜英有些担忧的声音，苏皖回过神来，赶紧提起唇角，故作轻松
“没有啦，对了，梁辰他不参加科考吗难道？我记得他们年龄都相仿。”
见苏皖又恢复到往日，虽然康澜英心中还有疑虑，但到底还是一个心大的人，顺着苏皖的问话回答，“我们都劝他考，但是他不肯，要知道在院试的时候他可是案首呢！连默哥都没有考过他！”
苏皖知道梁辰聪明，但没有想到竟然陈默都比不过他
“梁辰说考个秀才就行了，他说他对做官没兴趣。”康澜英虽然不理解，之前爹爹，大哥和自己都劝说过他好几次，但是他却心意已决，不知在书房偷偷和爹爹说了什么，再之后爹爹都没有再提起这个事情，两个心大的兄妹更不会时刻想着，这事便不了了之了
“我相信，如果梁辰想考，那连中三元的肯定会是他！”康澜英十分坚定，一脸的自豪
“好好好，我相信你，你的梁辰哥哥最棒啦！”苏皖笑眯了眼睛打趣
康澜英听完之后，完全没有任何女儿家的羞涩，反而是理直气壮的看着苏皖，“梁辰真的就是最棒的。”似乎在说着一个真理
这倒是让苏皖一愣，“你就这么喜欢你家梁辰？”她从来没有在康澜英面前挑明过这些，她以为康澜英还是没有开窍的单纯小女孩，分不清什么是爱情
“当然！”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这反而让苏皖更加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