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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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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苏皖不出意外的睡了懒觉。虽然起得晚，但好歹是补充足了睡眠
门外的绿竹已是十分焦急，皇后娘娘那边已经派人来催了三次，今日需要苏皖和皇后一同去路天师那里进行占卜事宜，但殿下本来就不喜别人吵她睡觉，如果是因为路天师，殿下只怕会更生气
皇后娘娘那边下一次怕是皇后本尊来催了，到时候绿竹难逃其责，一想到这里绿竹急的眼泪都在眼眶打转
看到苏皖推开门，绿竹瞬间喜极而泣，倒是给苏皖搞的一头雾水
得知了缘由，苏皖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吩咐绿竹替自己梳洗打扮，毕竟睡好了觉，苏皖的心情平复了很多，情绪也很稳定
想起昨日和路凌的对话......算了，不能再想了，保持好心情，不能被那个狗气出结节
今日的占卜在路凌的行宫羽星宫进行，苏皖得知母后已经过去了，便也坐上步辇直接向羽星宫不紧不慢的行去
进入前殿，见母后坐在主位品茶，路凌坐在次位正说了些什么，母后听闻后喜笑颜开
见到苏皖的身影，皇后放下茶碗，埋怨道，“皖儿怎么来的如此迟，要不是路天师一直在说你的好话，母后今日定要好好训诫你一番才是。”
苏皖听闻在心里撇了撇嘴，他狗嘴能吐出什么象牙，自动忽略了皇后的话，毕恭毕敬的向皇后请了安，慢吞吞的凑到皇后身边无声的撒娇
“我看你呀，是玩疯了，前日回宫之后也不见你来拜见我，今日还来的这样晚，唉，女大不中留了是不是？”皇后笑着轻轻戳戳苏皖饱满的额头，一脸宠溺
本来苏皖听到这样的话是不往心里去的，但是不知怎么的，她想起陈默，想起那个公主抱，响起马车上自己许下的承诺，以及陈默亮晶晶的双眼，腾的一下脸红的像熟透的石榴
见一向口齿伶俐的苏皖不说话，还一脸娇羞，皇后心中大惊，面上强忍着不动声色，但语气急迫了起来，“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在桃花山庄都是苏羽铭自己的人，皇后并不知那日发生了什么，现在只觉得后悔，当初就应该安排人跟着苏皖才对
“没有！”苏皖超大声反驳，说完觉得自己声音太大反而有点欲盖弥彰，轻声咳了咳，“没有啦！能发生什么，就是和一群小伙伴玩的特别开心嘛~”
皇后可不信，拉着苏皖硬是要问出个什么，也不顾此刻路凌在场
最后苏皖被皇后的软磨硬泡磨的没办法，红着脸，“好啦好啦，告诉母后便是了，那日皖儿见到康家姐姐，一见如故，趣味相投，然后皖儿就非拉着她喝了些桃花酒，然后就闹了点笑，仅此而已。”
皇后盯着苏皖许久，心中掂量苏皖话中的真实度，最后看苏皖一脸坦诚，只当刚刚是女儿对于醉酒失态的窘迫，便也相信了，康家兄妹她早些年见过，和康老将军一样，是正直率真之流，再加上自家亲戚小辈苏羽铭，和他们在一起，皇后放心
“你一个姑娘家家在外怎么还敢喝酒，胆子越来越大了，我看得让你父皇好好敲打敲打你了。”虽说没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一个女子在外喝酒还是有失礼仪的
“就是开心嘛，我就硬拉着他们喝，他们本来不喝的，但我后来拿公主的身份压他们，他们才陪我喝了一点，我就喝了一杯，然后酒杯就被他们拿走了！扫兴的很！”苏皖刻意将责任全部揽在自己身上，生怕皇后对他们产生不好的想法
“而且在二表哥自家的山庄，也不算是外面。”苏皖补充道
“这倒是，”皇后点点头，桃花山庄她是知道的，当年她没出阁的时候还总和妹妹一起去赏桃花，“这次就算了，下次在外面不准再饮酒了，听到没有？”
苏皖连忙嬉皮笑脸的点点头，还伸出三个手指指向天，“皖儿发誓！”
皇后这才作罢，旁边的路凌全程沉默，只是他一向泰山崩于前也不动声色的面具，在看到苏皖红着脸点头害羞的样子时，有了裂纹
皇后被苏皖糊弄了过去，可他没有，苏皖的这个神情路凌很熟悉，这样害羞无措的神情过去只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才有，桃花山庄里一定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里，路凌一瞬间感觉到了胸腔中蔓延的酸意，又想起昨日苏皖面对自己时冷淡的脸，酸意中又燃起了一丝怒火，随即化为浓浓的嘲讽，她就是这么轻易喜欢上一个人的？
皇后在此，路凌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只是等待母女二人说完话，便领着二人进入中殿，进行今日的占卜
苏皖全程没有看过路凌一眼，她承认，她是刻意的，因为只要看到他，苏皖就觉得自己得克制的很辛苦，才能做到不去骂他
结束后苏皖和皇后本要离开，不料路凌突然开口，“还望公主留步，”面对二人疑惑的目光，路凌一脸坦荡，“是有关于公主殿下主办的祭祀之事。”
皇后点点头，便留下了苏皖，临走时还不忘嘱咐苏皖认真听路天师的话，不要马虎出错
见皇后前脚离开，苏皖微笑的脸庞瞬间垮掉，“路天师请讲。”有屁快放，老娘耐心不多
久久见路凌不出声，苏皖这才看向路凌，这是她今天第一次看向路凌，也是她第一次从那张扑克脸上发现了浓浓的讥讽
又犯什么病？
见苏皖一脸的坦荡和无畏，路凌轻嗤一声，摇摇头，又像是在叹息，“公主殿下不觉得自己的感情未免太廉价了么？”
？？？这是在放什么屁呢，苏皖真的被搞懵了
“路凌你有病吧。”实在不想骂，除非忍不住
“如果说朝三暮四在公主那里才是正常的话，微臣确实有病。”
苏皖明白了，了然的一瞬间觉得可笑
“路凌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讲这个话呢？你是个什么好人吗？”苏皖真的笑了出来，“我昨日说我错了，我是真觉得我错了，但你知道我错在哪了吗？”
不等路凌回答苏皖死死盯着路凌的眼睛继续，“我苏皖错就错在，这么多年喜欢上了一个错的人！”路凌的眼中闪现一丝慌乱，但很好的掩饰了过去
“我曾经很喜欢你，我视你如明珠，你视我为草芥。我今日之前还认为，由于我不曾同你明说过我对你的感情，你是有可能并不知情的，所以我昨日才说你没有错，但是今日你的话表明，你心里很清楚我曾经对你的感情。”
“你都知道啊，那你是怎么做的呢？”
“你不曾拒绝我，你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我对你的好。不拒绝，不反对，就是在不断给我希望，不是么？”
“我真没你想的那么不要脸，拒绝我后我还会死皮赖脸的追求你。”
“路凌，是不是很爽啊，看着我像条狗一样在你身边围着你转，你连勾勾手都不需要，我就屁颠屁颠过去。”
“听着满京城的传言，说我身为公主有多下贱，苦苦追求你路大天师，追求不成还越挫越勇。你的虚荣心有没有得到满足啊？”
“不觉得自己很卑劣吗？身为一国天师权利无边，却还要在一个女人身上找存在感。”
“我现在不过是不再当狗了而已，我想重新做人了。”
“我没有再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你，我现在生活中有了新的朋友们，所以不再围着你转了，你心里有落差了是吧，你贱不贱呐？”
“就算我真的喜欢上别人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是我的谁？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三道四？”
苏皖一口气说完，每说一句话，路凌的脸就要白上几分，本身就是白皙的脸庞，此刻竟变得毫无血色
苏皖解气了，是真的解气了，这么久以来的郁结终于一口气抒发出来了！
这一世因为心里有了预设，才能够透过路凌的扑克脸，从他的眼神看出他对于自己的抵触和不耐，上一世原身浸泡在了对路凌浓郁的爱意中，看不出来这些负面的东西很正常
上一世如果他早一点告诉原身，对原身毫无爱意，苏皖觉得她未必不会迷途知返
“我没有在你身上找存在感，没有什么虚荣心得到满足，没有。”路凌一字一顿，目光幽深的如同一潭死水，但声音中隐约带着微微颤抖，“还有你喜欢上别人，不再来找我，我求之不得，什么落差，可笑至极，我只是同情那个人，同情他也要遭受我曾经经历过的烦恼罢了！”
语毕，路凌紧紧抿住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可笑的声音，他不明白为什么说出来这些话他的声音会颤动，他告诉自己，是因为苏皖先给自己泼了那些自己不能容忍的脏水，自己气愤之余反驳才会这样
苏皖没有再被路凌的话激怒，自己一直以来想表达的已经通通说完了，不论路凌如何回应都已经不再重要
“想必路天师并没有什么祭祀之事要嘱咐我，我话已说完，路天师好自为之。”苏皖说罢便欲离开
路过路凌时，听到他从喉咙里说出的，“殿下也好自为之。”方有咬牙切齿之嫌，苏皖听闻后没有做任何停留，直径离开
第二日苏皖不出意外的睡了懒觉。虽然起得晚，但好歹是补充足了睡眠
门外的绿竹已是十分焦急，皇后娘娘那边已经派人来催了三次，今日需要苏皖和皇后一同去路天师那里进行占卜事宜，但殿下本来就不喜别人吵她睡觉，如果是因为路天师，殿下只怕会更生气
皇后娘娘那边下一次怕是皇后本尊来催了，到时候绿竹难逃其责，一想到这里绿竹急的眼泪都在眼眶打转
看到苏皖推开门，绿竹瞬间喜极而泣，倒是给苏皖搞的一头雾水
得知了缘由，苏皖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吩咐绿竹替自己梳洗打扮，毕竟睡好了觉，苏皖的心情平复了很多，情绪也很稳定
想起昨日和路凌的对话......算了，不能再想了，保持好心情，不能被那个狗气出结节
今日的占卜在路凌的行宫羽星宫进行，苏皖得知母后已经过去了，便也坐上步辇直接向羽星宫不紧不慢的行去
进入前殿，见母后坐在主位品茶，路凌坐在次位正说了些什么，母后听闻后喜笑颜开
见到苏皖的身影，皇后放下茶碗，埋怨道，“皖儿怎么来的如此迟，要不是路天师一直在说你的好话，母后今日定要好好训诫你一番才是。”
苏皖听闻在心里撇了撇嘴，他狗嘴能吐出什么象牙，自动忽略了皇后的话，毕恭毕敬的向皇后请了安，慢吞吞的凑到皇后身边无声的撒娇
“我看你呀，是玩疯了，前日回宫之后也不见你来拜见我，今日还来的这样晚，唉，女大不中留了是不是？”皇后笑着轻轻戳戳苏皖饱满的额头，一脸宠溺
本来苏皖听到这样的话是不往心里去的，但是不知怎么的，她想起陈默，想起那个公主抱，响起马车上自己许下的承诺，以及陈默亮晶晶的双眼，腾的一下脸红的像熟透的石榴
见一向口齿伶俐的苏皖不说话，还一脸娇羞，皇后心中大惊，面上强忍着不动声色，但语气急迫了起来，“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在桃花山庄都是苏羽铭自己的人，皇后并不知那日发生了什么，现在只觉得后悔，当初就应该安排人跟着苏皖才对
“没有！”苏皖超大声反驳，说完觉得自己声音太大反而有点欲盖弥彰，轻声咳了咳，“没有啦！能发生什么，就是和一群小伙伴玩的特别开心嘛~”
皇后可不信，拉着苏皖硬是要问出个什么，也不顾此刻路凌在场
最后苏皖被皇后的软磨硬泡磨的没办法，红着脸，“好啦好啦，告诉母后便是了，那日皖儿见到康家姐姐，一见如故，趣味相投，然后皖儿就非拉着她喝了些桃花酒，然后就闹了点笑，仅此而已。”
皇后盯着苏皖许久，心中掂量苏皖话中的真实度，最后看苏皖一脸坦诚，只当刚刚是女儿对于醉酒失态的窘迫，便也相信了，康家兄妹她早些年见过，和康老将军一样，是正直率真之流，再加上自家亲戚小辈苏羽铭，和他们在一起，皇后放心
“你一个姑娘家家在外怎么还敢喝酒，胆子越来越大了，我看得让你父皇好好敲打敲打你了。”虽说没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一个女子在外喝酒还是有失礼仪的
“就是开心嘛，我就硬拉着他们喝，他们本来不喝的，但我后来拿公主的身份压他们，他们才陪我喝了一点，我就喝了一杯，然后酒杯就被他们拿走了！扫兴的很！”苏皖刻意将责任全部揽在自己身上，生怕皇后对他们产生不好的想法
“而且在二表哥自家的山庄，也不算是外面。”苏皖补充道
“这倒是，”皇后点点头，桃花山庄她是知道的，当年她没出阁的时候还总和妹妹一起去赏桃花，“这次就算了，下次在外面不准再饮酒了，听到没有？”
苏皖连忙嬉皮笑脸的点点头，还伸出三个手指指向天，“皖儿发誓！”
皇后这才作罢，旁边的路凌全程沉默，只是他一向泰山崩于前也不动声色的面具，在看到苏皖红着脸点头害羞的样子时，有了裂纹
皇后被苏皖糊弄了过去，可他没有，苏皖的这个神情路凌很熟悉，这样害羞无措的神情过去只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才有，桃花山庄里一定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里，路凌一瞬间感觉到了胸腔中蔓延的酸意，又想起昨日苏皖面对自己时冷淡的脸，酸意中又燃起了一丝怒火，随即化为浓浓的嘲讽，她就是这么轻易喜欢上一个人的？
皇后在此，路凌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只是等待母女二人说完话，便领着二人进入中殿，进行今日的占卜
苏皖全程没有看过路凌一眼，她承认，她是刻意的，因为只要看到他，苏皖就觉得自己得克制的很辛苦，才能做到不去骂他
结束后苏皖和皇后本要离开，不料路凌突然开口，“还望公主留步，”面对二人疑惑的目光，路凌一脸坦荡，“是有关于公主殿下主办的祭祀之事。”
皇后点点头，便留下了苏皖，临走时还不忘嘱咐苏皖认真听路天师的话，不要马虎出错
见皇后前脚离开，苏皖微笑的脸庞瞬间垮掉，“路天师请讲。”有屁快放，老娘耐心不多
久久见路凌不出声，苏皖这才看向路凌，这是她今天第一次看向路凌，也是她第一次从那张扑克脸上发现了浓浓的讥讽
又犯什么病？
见苏皖一脸的坦荡和无畏，路凌轻嗤一声，摇摇头，又像是在叹息，“公主殿下不觉得自己的感情未免太廉价了么？”
？？？这是在放什么屁呢，苏皖真的被搞懵了
“路凌你有病吧。”实在不想骂，除非忍不住
“如果说朝三暮四在公主那里才是正常的话，微臣确实有病。”
苏皖明白了，了然的一瞬间觉得可笑
“路凌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讲这个话呢？你是个什么好人吗？”苏皖真的笑了出来，“我昨日说我错了，我是真觉得我错了，但你知道我错在哪了吗？”
不等路凌回答苏皖死死盯着路凌的眼睛继续，“我苏皖错就错在，这么多年喜欢上了一个错的人！”路凌的眼中闪现一丝慌乱，但很好的掩饰了过去
“我曾经很喜欢你，我视你如明珠，你视我为草芥。我今日之前还认为，由于我不曾同你明说过我对你的感情，你是有可能并不知情的，所以我昨日才说你没有错，但是今日你的话表明，你心里很清楚我曾经对你的感情。”
“你都知道啊，那你是怎么做的呢？”
“你不曾拒绝我，你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我对你的好。不拒绝，不反对，就是在不断给我希望，不是么？”
“我真没你想的那么不要脸，拒绝我后我还会死皮赖脸的追求你。”
“路凌，是不是很爽啊，看着我像条狗一样在你身边围着你转，你连勾勾手都不需要，我就屁颠屁颠过去。”
“听着满京城的传言，说我身为公主有多下贱，苦苦追求你路大天师，追求不成还越挫越勇。你的虚荣心有没有得到满足啊？”
“不觉得自己很卑劣吗？身为一国天师权利无边，却还要在一个女人身上找存在感。”
“我现在不过是不再当狗了而已，我想重新做人了。”
“我没有再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你，我现在生活中有了新的朋友们，所以不再围着你转了，你心里有落差了是吧，你贱不贱呐？”
“就算我真的喜欢上别人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是我的谁？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三道四？”
苏皖一口气说完，每说一句话，路凌的脸就要白上几分，本身就是白皙的脸庞，此刻竟变得毫无血色
苏皖解气了，是真的解气了，这么久以来的郁结终于一口气抒发出来了！
这一世因为心里有了预设，才能够透过路凌的扑克脸，从他的眼神看出他对于自己的抵触和不耐，上一世原身浸泡在了对路凌浓郁的爱意中，看不出来这些负面的东西很正常
上一世如果他早一点告诉原身，对原身毫无爱意，苏皖觉得她未必不会迷途知返
“我没有在你身上找存在感，没有什么虚荣心得到满足，没有。”路凌一字一顿，目光幽深的如同一潭死水，但声音中隐约带着微微颤抖，“还有你喜欢上别人，不再来找我，我求之不得，什么落差，可笑至极，我只是同情那个人，同情他也要遭受我曾经经历过的烦恼罢了！”
语毕，路凌紧紧抿住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可笑的声音，他不明白为什么说出来这些话他的声音会颤动，他告诉自己，是因为苏皖先给自己泼了那些自己不能容忍的脏水，自己气愤之余反驳才会这样
苏皖没有再被路凌的话激怒，自己一直以来想表达的已经通通说完了，不论路凌如何回应都已经不再重要
“想必路天师并没有什么祭祀之事要嘱咐我，我话已说完，路天师好自为之。”苏皖说罢便欲离开
路过路凌时，听到他从喉咙里说出的，“殿下也好自为之。”方有咬牙切齿之嫌，苏皖听闻后没有做任何停留，直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