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NEDIE总部和第16本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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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命运共享】功能后，杜书万和苏倾音一样，成为NEDIE的1级管理员，并拥有1级管理员的权限。
杜书万细看了一下，1级管理员的权限数量总共128个，有了这些权限，便可以掌控NEDIE这个医疗机构。
杜书万既可以让NEDIE进行治病，又可以让NEDIE研发医疗产品；既可以让NEDIE研究前沿的医学课题，又可以禁用NEDIE其它管理员的权限。
总之，身为1级管理员，杜书万可以主导整个NEDIE。
不过，杜书万的128个权限中，只有一半的权限可以使用，另外一半的权限暂时没有开启，无法使用。
比如，杜书万有一个权限是——可以改变NEDIE总部的地址。
有了这个权限，杜书万可以转移NEDIE总部的地址，从麦国转移到华夏国。
可惜，这个权限目前没有开启，杜书万暂时无法使用。
如果想开启这个权限，杜书万需要先完成一个任务——让NEDIE的管理员数量增加到1024人。
杜书万查看一下，NEDIE目前管理员数量总共只有98人，远远不足1024人。其中，2级管理员4名，3级管理员6名，4级管理员10名，5级管理员78名。
过去这些年，牛凯莉和马大帅等人收集公民的个人资料，增加管理员的人数，同样是为了获得更多的NEDIE的权限。
只是，由于NEDIE考核难度太高，成功率只有约50万分之一。折腾了么多年，通过考核的人数只有98名，NEDIE的管理员于是仅有98名，加上杜书万和苏倾音，正好100名。
不难想象，要把NEDIE管理员数量增加到1024名，难如登天。NEDIE考核的成功率只有约50万分之一，按照这个比例计算，需要让大约5亿人参加考核，才能凑齐1024名管理员。
显然，这件事急不来，只能从长计议。
杜书万现在最想知道的，其实是NEDI的来历。
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有这么强大的人工智能呢？
然而，杜书万查看了NEDIE的内部资料库，还是没有查到NEDIE这个人工智能的来源。
或许只有当NEDIE集齐1024名管理员后，解开所有权限，才能知道NEDIE的所有谜团吧。
杜书万现在成为NEDIE的1级管理员，NEDIE未来的命运掌握在他手里。
那么，接下来该如何运作NEDIE呢？
说实话，杜书万暂时没想清楚，因为这涉及到太多的问题。
像NEDIE这么强大的人工智能，必然会对人类社会产生不可估算的影响，如何使用它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到目前为止，除了少部分顶级富豪外，大部分普通人对NEDIE一无所知。在网络上，也搜索不到NEDIE的相关资料，普通百姓都不知道NEDIE的存在。
这主要是因为NEDIE的所有管理员，从来不会泄露或公开NEDIE的信息。每一名加入NEDIE的管理员，都要遵守《NEDIE管理员守则》。
比如，《NEDIE管理员守则》第6条规定，管理员不能私自向外界透露NEDIE的核心信息。
类似的管理员守则，还有不少。
一旦违反这些守则，管理员可能会受到惩罚，甚至失去NEDIE的管理权限。
于是，所有管理员都不会向外界泄露NEDIE的信息。
当然，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NEDIE保密工作做得很出色，依旧有一些人知道NEDIE的存在，并想找到NEDIE的总部。
然而，这些人最终都失败了，他们始终查探不到NEDIE总部的地址，甚至，连麦国警-方都查不到。
那么，NEDIE总部到底在哪呢？
如何进入NEDIE总部呢？
想要进入NEDIE总部，只有一个办法——搭乘地铁！
NEDIE的管理员只要在周四凌晨1点，搭乘麦国首都1号线地铁的一辆黑色列车，就能直接抵达NEDIE总部。
只是，这辆黑色列车有些怪异。
因为麦国首都1号线地铁凌晨1点原本没有班次，但是，每周的周四凌晨1点，却会出现一辆黑色列车。只要在地铁站搭乘这辆黑色列车，就能抵达NEDIE总部。
由于这辆黑色列车行驶的路线和普通列车不一样，途中又穿过黑暗的隧道，于是，搭乘列车的管理员都不知道NEDIE总部的具体位置。
这辆黑色列车，只有NEDIE管理员才能搭乘，普通人如果周四凌晨1点在地铁站等候，黑色列车根本不会停车，无法搭乘。于是，该趟列车又被为“NEDIE列车”。
管理员搭乘“NEDIE列车”进入NEDIE总部后，会长期住在总部工作，很少外出，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只有需要外出办理业务时，管理员才人离开NEDIE总部，离开的方式同样是搭乘地铁。
“NEDIE列车”只有在1号线地铁周四凌晨才会出现，因此，每周只有一次机会搭乘“NEDIE列车”进入NEDIE总部。
今天正好是周四，是“NEDIE列车”出现的日子。不过，“NEDIE列车”出现的时间是凌晨1点，此刻已经下午17点，显然错过了时间。如果想搭乘“NEDIE列车”，只能等下周四了。
杜书万已经想好了，将来有空的话，准备和苏倾音前往麦国首都，亲自搭乘“NEDIE”列车，去NEDIE总部参观一下。
在去NEDIE总部之前，有必要先对总部98名管理员做些了解，特别是牛凯莉等2级管理员，总是使用虚假身份，至今没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更奇怪的是，NEDIE的考核系统里，没有牛凯莉的个人资料。
为了查明牛凯莉的身世，杜书万决定想办法把《牛**传》弄进人生阅读器的书架。
到目前为止，《牛**传》友好度始终为0，杜书万怀疑牛凯莉服用过抑制脑部情感神经的药物“绝情丹”，患上情感冷漠症。只要治好她的情感冷漠症，应该就能改变《牛**传》的友好度。
于是，杜书万用1级管理员权限，控制着无人医院的医疗机器，给牛凯莉打了麻醉剂，让她昏迷在医疗推车，然后送到另一间医疗室，对她的身体进行检查。
NEDIE的检查结果表明，牛凯莉确实患上情感冷漠症，情况和林冰璇一样。
情感冷漠症的治疗一般需要很长的时间，不过，NEDIE拥有更先进的治疗方案，通过微电流刺激脑部皮层，重新激活控制情感的神经，十几分钟就能让患者恢复情感能力。
杜书万于是对NEDIE发出指令，开始用微电流刺激牛凯莉大脑，治疗情感冷漠症。
十多分钟后。
治疗结束，牛凯莉也清醒了过来，睁开眼，她便发觉自己被医疗机器束缚在手术台上，全身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牛凯莉一脸迷茫，看向杜书万，问道，“钱先生，我怎么在手术台？我生病了？”
“你没生病。”杜书万道，“我把你弄上手术台，只是为了报复你。”
“为什么要报复我？”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杜书万为了降低友好度，开始拉仇恨，“牛凯莉，你之前三番两次派人来骚-扰我和苏倾音，还想让我们感染Vegetable病毒，这些事你以为就这么算了？今天你落到我手里，我一定会百倍奉还……”
“钱先生，你别激动，这些事我可以解释……”
“别解释了！”杜书万打断道，“从今天起，你在NEDIE的2级管理员权限都会被禁用，你以后再也无法使用NEDIE了……”
“什么？”牛凯莉脸色顿变，她尝试用2级管理权限向手术室的医疗机器发了指令，结果，发觉完全没有效果，她真的无权使用NEDIE了。
原来，杜书万已经禁用了牛凯莉所有管理员权限。
人生阅读器显示，牛凯莉此刻友好度瞬间下降9点：
《牛**传》，友好度-9，无权阅读；
看来，牛凯莉的情感冷漠症治愈了，恢复了情感能力。
牛凯莉辩解道：“钱先生，我之前那么做，只是想试探苏倾音为什么是1级管理员。如果你觉得我之前的做法欠妥，我可以向你道歉，并愿意接受惩罚……”
“你不用道歉了。”杜书万继续拉仇恨，“我这个人小心眼，有仇必报，道歉没用！从今往后，NEDIE再也没有你的立足之地，你也将被永久取消NEDIE的管理员权限……”
“永久取消权限？”牛凯莉眉头一紧，她在NEDIE奋斗这么多年，如果被永久取消管理员权限，所有努力就前功尽弃了，“钱先生，你要开除我？”
“开除你？呵呵，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杜书万吓唬道，“我准备把你当成实验品，用你进行人体-实验。”
“人体-实验？”牛凯莉大惊失色：钱先生居然想用我来进行人体-实验，这也太恶毒了吧！他为了报复我，真是不择手段！人体实验一旦失败，我就死定了！
牛凯莉越想越不安，友好度又暴跌9点！
牛凯莉急声道：“钱先生，人体实验很危险，你贸然进行实验，我很可能死在实验中。”
“死就死，科学研究总是需要有人牺牲的。”杜书万直言，“牛凯莉，放心，你死了之后，我会再把你制作成一个人体标本，让你的尸体的价值最大化……”
人体标本？
牛凯莉后背顿时泛起一抹寒意。
这个钱先生真是丧心病狂！
他不仅想害死我，还想把我制作成为人体标本！
怎么有这么恶毒的人啊！
友好度暴降8点！
牛凯莉强作镇定：“钱先生，我要见苏倾音女士！我相信以苏女士的为人，她不会让我当人体-实验品，更不会把我制作成-人体标本！”
“呵呵。”杜书万淡淡一笑，“苏倾音是我女朋友，她一切都听我的，我想把你做成标本，她绝对不会反对。牛凯莉，放心吧，我会把你的人体标本做得很精致……”
精致个屁啊！
再精致也是人体标本！
老娘才不想当什么标本！
钱先生，你这是滥用职权，滥杀无辜！
牛凯莉心生怒意，她在NEDIE工作这么多年，最大的愿望就是延长寿命。结果，现在却要被钱先生制作成-人体标本，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牛凯莉越想越不甘，友好度继续暴跌：-2.7，-2.1，-1.9……
“牛凯莉，我知道你想长生不老。”杜书万又道，“我把你弄成标本，就是为了帮你实现长生不老的愿望，因为人体标本可以永垂不朽……”
“……”牛凯莉气得牙疼，却什么也做不了，只是恨意越来越浓。
《牛**传》，友好度-41，无权阅读；
看来，牛凯莉真的不想被当作人体-实验品，友好度才会下降这么快，已经变成-41，只差最后9点。
为了进一步降低友好度，杜书万决定开始对牛凯莉进行“人体实验”。
“嗡嗡——”
这时，在杜书万的控制下，手术台的医疗机器突然启动，牛凯莉定睛一看，发觉各种手术器具正在缓缓靠近她，准备对她进行手术，这些手术器具有注射器、手术刀、超声骨刀、牙钻、牙钳、刮匙……
见到这么多手术器具，牛凯莉吓得面如土色，颤声问：“钱……钱先生，你这是要干嘛？”
杜书万道：“别害怕，我只是让NEDIE在你身上做一个人体实验手术，让你为人类的医学做点贡献……”
“不！你不能把我当作实验品！”牛凯莉很想反抗，可惜她被固定在手术台，只能大声喊道，“我要见苏倾音！我相信苏倾音不会同意你进行这种人体实验！我要见苏倾音……”
话没说完，这时，医疗机器把一个口腔固定器塞入牛凯莉嘴里，紧接着，一支牙钻伸进她口腔内，电机急转，开始磨牙……
原来，杜书万只是准备给牛凯莉做一个拔智齿的手术。她的智齿严重龋坏，需要拔掉。
不过，牛凯莉并不知情，误以为杜书万真要对她进行人体实验手术，当牙钻在口腔开始磨牙后，剧痛瞬间袭来……
牛凯莉身子一颤，痛得直哆嗦。
好疼！
呜呜呜……
钱先生，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这个钱先生根本是一个魔鬼，居然真的把我当成实验品！
牛凯莉满腔恨意，这一刻，友好度持续暴跌：-2.1，-2.0，-1.8……
拔智齿的手术继续进行着，这种手术原本就比较痛，加上牛凯莉不知内情，手术过程显得更加恐怖，又是劈牙，又是去骨，吓得她冷汗直冒，生怕自己的嘴巴被切开。
好一会儿，在削掉一小块颚骨后，终于成功分割切碎的智齿，并拔掉了牙根。
折腾到这，牛凯莉全身虚汗，面色惊恐，已然吓得魂飞魄散。
杜书万查看一下友好度：
《牛**传》，友好度-51，可以阅读；
看来，拔智齿这个手术真的把牛凯莉吓住了，友好度已经下跌到-51。
这样一来，《牛**传》成为人生阅读器书架上第16本人物传记……
使用【命运共享】功能后，杜书万和苏倾音一样，成为NEDIE的1级管理员，并拥有1级管理员的权限。
杜书万细看了一下，1级管理员的权限数量总共128个，有了这些权限，便可以掌控NEDIE这个医疗机构。
杜书万既可以让NEDIE进行治病，又可以让NEDIE研发医疗产品；既可以让NEDIE研究前沿的医学课题，又可以禁用NEDIE其它管理员的权限。
总之，身为1级管理员，杜书万可以主导整个NEDIE。
不过，杜书万的128个权限中，只有一半的权限可以使用，另外一半的权限暂时没有开启，无法使用。
比如，杜书万有一个权限是——可以改变NEDIE总部的地址。
有了这个权限，杜书万可以转移NEDIE总部的地址，从麦国转移到华夏国。
可惜，这个权限目前没有开启，杜书万暂时无法使用。
如果想开启这个权限，杜书万需要先完成一个任务——让NEDIE的管理员数量增加到1024人。
杜书万查看一下，NEDIE目前管理员数量总共只有98人，远远不足1024人。其中，2级管理员4名，3级管理员6名，4级管理员10名，5级管理员78名。
过去这些年，牛凯莉和马大帅等人收集公民的个人资料，增加管理员的人数，同样是为了获得更多的NEDIE的权限。
只是，由于NEDIE考核难度太高，成功率只有约50万分之一。折腾了么多年，通过考核的人数只有98名，NEDIE的管理员于是仅有98名，加上杜书万和苏倾音，正好100名。
不难想象，要把NEDIE管理员数量增加到1024名，难如登天。NEDIE考核的成功率只有约50万分之一，按照这个比例计算，需要让大约5亿人参加考核，才能凑齐1024名管理员。
显然，这件事急不来，只能从长计议。
杜书万现在最想知道的，其实是NEDI的来历。
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有这么强大的人工智能呢？
然而，杜书万查看了NEDIE的内部资料库，还是没有查到NEDIE这个人工智能的来源。
或许只有当NEDIE集齐1024名管理员后，解开所有权限，才能知道NEDIE的所有谜团吧。
杜书万现在成为NEDIE的1级管理员，NEDIE未来的命运掌握在他手里。
那么，接下来该如何运作NEDIE呢？
说实话，杜书万暂时没想清楚，因为这涉及到太多的问题。
像NEDIE这么强大的人工智能，必然会对人类社会产生不可估算的影响，如何使用它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到目前为止，除了少部分顶级富豪外，大部分普通人对NEDIE一无所知。在网络上，也搜索不到NEDIE的相关资料，普通百姓都不知道NEDIE的存在。
这主要是因为NEDIE的所有管理员，从来不会泄露或公开NEDIE的信息。每一名加入NEDIE的管理员，都要遵守《NEDIE管理员守则》。
比如，《NEDIE管理员守则》第6条规定，管理员不能私自向外界透露NEDIE的核心信息。
类似的管理员守则，还有不少。
一旦违反这些守则，管理员可能会受到惩罚，甚至失去NEDIE的管理权限。
于是，所有管理员都不会向外界泄露NEDIE的信息。
当然，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NEDIE保密工作做得很出色，依旧有一些人知道NEDIE的存在，并想找到NEDIE的总部。
然而，这些人最终都失败了，他们始终查探不到NEDIE总部的地址，甚至，连麦国警-方都查不到。
那么，NEDIE总部到底在哪呢？
如何进入NEDIE总部呢？
想要进入NEDIE总部，只有一个办法——搭乘地铁！
NEDIE的管理员只要在周四凌晨1点，搭乘麦国首都1号线地铁的一辆黑色列车，就能直接抵达NEDIE总部。
只是，这辆黑色列车有些怪异。
因为麦国首都1号线地铁凌晨1点原本没有班次，但是，每周的周四凌晨1点，却会出现一辆黑色列车。只要在地铁站搭乘这辆黑色列车，就能抵达NEDIE总部。
由于这辆黑色列车行驶的路线和普通列车不一样，途中又穿过黑暗的隧道，于是，搭乘列车的管理员都不知道NEDIE总部的具体位置。
这辆黑色列车，只有NEDIE管理员才能搭乘，普通人如果周四凌晨1点在地铁站等候，黑色列车根本不会停车，无法搭乘。于是，该趟列车又被为“NEDIE列车”。
管理员搭乘“NEDIE列车”进入NEDIE总部后，会长期住在总部工作，很少外出，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只有需要外出办理业务时，管理员才人离开NEDIE总部，离开的方式同样是搭乘地铁。
“NEDIE列车”只有在1号线地铁周四凌晨才会出现，因此，每周只有一次机会搭乘“NEDIE列车”进入NEDIE总部。
今天正好是周四，是“NEDIE列车”出现的日子。不过，“NEDIE列车”出现的时间是凌晨1点，此刻已经下午17点，显然错过了时间。如果想搭乘“NEDIE列车”，只能等下周四了。
杜书万已经想好了，将来有空的话，准备和苏倾音前往麦国首都，亲自搭乘“NEDIE”列车，去NEDIE总部参观一下。
在去NEDIE总部之前，有必要先对总部98名管理员做些了解，特别是牛凯莉等2级管理员，总是使用虚假身份，至今没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更奇怪的是，NEDIE的考核系统里，没有牛凯莉的个人资料。
为了查明牛凯莉的身世，杜书万决定想办法把《牛**传》弄进人生阅读器的书架。
到目前为止，《牛**传》友好度始终为0，杜书万怀疑牛凯莉服用过抑制脑部情感神经的药物“绝情丹”，患上情感冷漠症。只要治好她的情感冷漠症，应该就能改变《牛**传》的友好度。
于是，杜书万用1级管理员权限，控制着无人医院的医疗机器，给牛凯莉打了麻醉剂，让她昏迷在医疗推车，然后送到另一间医疗室，对她的身体进行检查。
NEDIE的检查结果表明，牛凯莉确实患上情感冷漠症，情况和林冰璇一样。
情感冷漠症的治疗一般需要很长的时间，不过，NEDIE拥有更先进的治疗方案，通过微电流刺激脑部皮层，重新激活控制情感的神经，十几分钟就能让患者恢复情感能力。
杜书万于是对NEDIE发出指令，开始用微电流刺激牛凯莉大脑，治疗情感冷漠症。
十多分钟后。
治疗结束，牛凯莉也清醒了过来，睁开眼，她便发觉自己被医疗机器束缚在手术台上，全身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牛凯莉一脸迷茫，看向杜书万，问道，“钱先生，我怎么在手术台？我生病了？”
“你没生病。”杜书万道，“我把你弄上手术台，只是为了报复你。”
“为什么要报复我？”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杜书万为了降低友好度，开始拉仇恨，“牛凯莉，你之前三番两次派人来骚-扰我和苏倾音，还想让我们感染Vegetable病毒，这些事你以为就这么算了？今天你落到我手里，我一定会百倍奉还……”
“钱先生，你别激动，这些事我可以解释……”
“别解释了！”杜书万打断道，“从今天起，你在NEDIE的2级管理员权限都会被禁用，你以后再也无法使用NEDIE了……”
“什么？”牛凯莉脸色顿变，她尝试用2级管理权限向手术室的医疗机器发了指令，结果，发觉完全没有效果，她真的无权使用NEDIE了。
原来，杜书万已经禁用了牛凯莉所有管理员权限。
人生阅读器显示，牛凯莉此刻友好度瞬间下降9点：
《牛**传》，友好度-9，无权阅读；
看来，牛凯莉的情感冷漠症治愈了，恢复了情感能力。
牛凯莉辩解道：“钱先生，我之前那么做，只是想试探苏倾音为什么是1级管理员。如果你觉得我之前的做法欠妥，我可以向你道歉，并愿意接受惩罚……”
“你不用道歉了。”杜书万继续拉仇恨，“我这个人小心眼，有仇必报，道歉没用！从今往后，NEDIE再也没有你的立足之地，你也将被永久取消NEDIE的管理员权限……”
“永久取消权限？”牛凯莉眉头一紧，她在NEDIE奋斗这么多年，如果被永久取消管理员权限，所有努力就前功尽弃了，“钱先生，你要开除我？”
“开除你？呵呵，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杜书万吓唬道，“我准备把你当成实验品，用你进行人体-实验。”
“人体-实验？”牛凯莉大惊失色：钱先生居然想用我来进行人体-实验，这也太恶毒了吧！他为了报复我，真是不择手段！人体实验一旦失败，我就死定了！
牛凯莉越想越不安，友好度又暴跌9点！
牛凯莉急声道：“钱先生，人体实验很危险，你贸然进行实验，我很可能死在实验中。”
“死就死，科学研究总是需要有人牺牲的。”杜书万直言，“牛凯莉，放心，你死了之后，我会再把你制作成一个人体标本，让你的尸体的价值最大化……”
人体标本？
牛凯莉后背顿时泛起一抹寒意。
这个钱先生真是丧心病狂！
他不仅想害死我，还想把我制作成为人体标本！
怎么有这么恶毒的人啊！
友好度暴降8点！
牛凯莉强作镇定：“钱先生，我要见苏倾音女士！我相信以苏女士的为人，她不会让我当人体-实验品，更不会把我制作成-人体标本！”
“呵呵。”杜书万淡淡一笑，“苏倾音是我女朋友，她一切都听我的，我想把你做成标本，她绝对不会反对。牛凯莉，放心吧，我会把你的人体标本做得很精致……”
精致个屁啊！
再精致也是人体标本！
老娘才不想当什么标本！
钱先生，你这是滥用职权，滥杀无辜！
牛凯莉心生怒意，她在NEDIE工作这么多年，最大的愿望就是延长寿命。结果，现在却要被钱先生制作成-人体标本，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牛凯莉越想越不甘，友好度继续暴跌：-2.7，-2.1，-1.9……
“牛凯莉，我知道你想长生不老。”杜书万又道，“我把你弄成标本，就是为了帮你实现长生不老的愿望，因为人体标本可以永垂不朽……”
“……”牛凯莉气得牙疼，却什么也做不了，只是恨意越来越浓。
《牛**传》，友好度-41，无权阅读；
看来，牛凯莉真的不想被当作人体-实验品，友好度才会下降这么快，已经变成-41，只差最后9点。
为了进一步降低友好度，杜书万决定开始对牛凯莉进行“人体实验”。
“嗡嗡——”
这时，在杜书万的控制下，手术台的医疗机器突然启动，牛凯莉定睛一看，发觉各种手术器具正在缓缓靠近她，准备对她进行手术，这些手术器具有注射器、手术刀、超声骨刀、牙钻、牙钳、刮匙……
见到这么多手术器具，牛凯莉吓得面如土色，颤声问：“钱……钱先生，你这是要干嘛？”
杜书万道：“别害怕，我只是让NEDIE在你身上做一个人体实验手术，让你为人类的医学做点贡献……”
“不！你不能把我当作实验品！”牛凯莉很想反抗，可惜她被固定在手术台，只能大声喊道，“我要见苏倾音！我相信苏倾音不会同意你进行这种人体实验！我要见苏倾音……”
话没说完，这时，医疗机器把一个口腔固定器塞入牛凯莉嘴里，紧接着，一支牙钻伸进她口腔内，电机急转，开始磨牙……
原来，杜书万只是准备给牛凯莉做一个拔智齿的手术。她的智齿严重龋坏，需要拔掉。
不过，牛凯莉并不知情，误以为杜书万真要对她进行人体实验手术，当牙钻在口腔开始磨牙后，剧痛瞬间袭来……
牛凯莉身子一颤，痛得直哆嗦。
好疼！
呜呜呜……
钱先生，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这个钱先生根本是一个魔鬼，居然真的把我当成实验品！
牛凯莉满腔恨意，这一刻，友好度持续暴跌：-2.1，-2.0，-1.8……
拔智齿的手术继续进行着，这种手术原本就比较痛，加上牛凯莉不知内情，手术过程显得更加恐怖，又是劈牙，又是去骨，吓得她冷汗直冒，生怕自己的嘴巴被切开。
好一会儿，在削掉一小块颚骨后，终于成功分割切碎的智齿，并拔掉了牙根。
折腾到这，牛凯莉全身虚汗，面色惊恐，已然吓得魂飞魄散。
杜书万查看一下友好度：
《牛**传》，友好度-51，可以阅读；
看来，拔智齿这个手术真的把牛凯莉吓住了，友好度已经下跌到-51。
这样一来，《牛**传》成为人生阅读器书架上第16本人物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