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半边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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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办法吧，它也不是没有，”老王似笑非笑的看着克拉拉：“可你要说有吧，这也还真不是一般的难，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哎呀，为难，真正的是让人左右为难！”
克拉拉微微一笑，然后就是笑颜如花。
她将那芊芊玉腿换了个互叠的姿势，本就不长的裙摆顿时褪得更高了些，克拉拉妩媚迷离的看向王峰：“哎哟，王峰哥哥，我们两个都这么熟了，连我的初吻都给了你，你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你看你这人。”老王笑嘻嘻的说道：“刚才你还说不能提接吻的事儿，现在自己倒提了。”
“王峰哥哥，我刚才那不是害羞嘛……”
“真心的？不翻脸？”
“冲谁翻脸也不能冲你翻脸呀，”克拉拉笑得酥胸乱颤，风情万种的说道：“你可是我们美人鱼一族的贵客，更是我心目中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呢。”
“欸！这样聊天才过瘾嘛，你这个态度就对了！”老王浑身都舒坦了，笑着说道：“我最近在玫瑰图书馆研究魔药方面的书籍，偶然从一个古老的魔药配方中得到了一丝灵感，感觉可以把咱们这个海之眼好好的改良一下。”
“那王峰哥哥你成功了吗？”
“很难啊。”老王吊胃口：“开发一款新的高级魔药哪有那么容易？虽然我已经在紧锣密鼓的研究中，但是需要投入啊……咱们可以先来谈谈这个，什么前期投入啊、中期追加啊，后期分成啊……你这人鬼得很，不谈好了，我这心里可是半点底也没有。”
“讨厌！你把人家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连我这人都是你的，以咱们的关系谈钱多伤感情啊？”克拉拉咯咯直笑，没见到配方就想让她掏钱？还不如大家开玩笑呢。
“别啊，谈感情太伤钱啊，前面就上了你的当，吃了大亏，才区区一个吻就把我打发了！”
克拉拉笑道：“人家是认真的呢，王峰哥哥要是不信，咱们现在就尝尝禁果？”
“得了吧，刚才还连亲嘴儿都不许提呢，还禁果，你这变化可真是够大的……”
“王峰哥哥……”克拉拉吮了吮手指，那玉葱般的修长手指顺着嘴唇划过脖子、再划到那高耸的胸口，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你就答应人家好不好，把那配方拿给人家瞧瞧，我就是你的……”
面对这活妖精，就算是个和尚恐怕都得把持不住，饶是老王三观奇正、一身正气，都给她撩得有点火往上涌，差点就大喊一声‘呔，那妖精，吃俺老孙一棒！’
还好想到自己的荷包，及时清醒，奶奶的，自己面对这妖精时的定力，真是有点每况愈下，这妖精也太会撩了，跟真的似的。
“你这人光撩不给钱，没点干货，一点诚意都没有！”
老王愤愤的站起身来转身就走，然后就听到脑门后面破风声响，赶紧偏头一躲，却见是个玻璃杯。
克拉拉佯怒道：“本公主就这么没魅力吗？说走就走，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魅力肯定是有的，可这东西它又不能当饭吃，”老王转过身来笑呵呵的说道：“再说了，我要真扑上去，你能让我得逞？所以啊，咱们别玩虚的，还是直接谈钱更好些。”
克拉拉听得又好气又好笑，你说这人有定力吧，好色油滑的很，说他好色吧，关键时候又特别冷静。
哗！
她身子一正，裙摆一放，正经端坐起来，然后就是一脸的冷漠：“一百万，没见到配方前，我最多只给这个数。”
果然是变脸专家，不过也无所谓了。
老王精神一振，兴致勃勃的问道：“那见到配方之后呢？”
“你想要多少？五百？一千？”
“啧啧啧，那多没意思！”老王笑呵呵的伸出两只手，十指摊开：“五五分！”
克拉拉都差点被他逗笑了：“你既不出工又不出力，连材料都不出，就想和我五五分账？”
“我这叫入技术股，这可是高档魔药，拿了成药给别人，别人也仿制不出来，这你要是还嫌我要多了，那就没办法了，只好找别人去谈谈……那什么龙宫商行啊、海马商行啊，反正我这是好东西不愁卖……哦，对了！我这次去冰灵还认识了一个海星商行的会长，啧啧，超有经商头脑的我跟你说！精明得很，对我也恭恭敬敬，我看不妨找他合作，给他一口汤喝，就和他九一分账好了，我九，他一！”
“六四，我们毕竟……”
老王转身作势要做，克拉拉无奈，“回来！”
美人鱼公主咬着银牙看着王峰这个无赖，憋着口气，好不容易才吐了出来，然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讨厌，人家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五五分就五五分，不过你得保证不能将配方泄露给第三个人。”
“咱们都五五分账了，我还泄露给第三个人干嘛？砸我自己生意吗？”老王微微一笑，小丫头，咱们这只是第一步，跟我玩套路，哥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套路之神。
冲克拉拉裙摆下的赤足看了一眼：“现在正事儿谈完了，再聊聊私人话题什么的我倒也不是很介意……”
克拉拉看到他目光，直接翘起二郎腿，玉足冲王峰勾了勾，似笑非笑的问道：“好看吗？”
“哇！”老王一脸震惊的端详着那玉足：“你这指甲哪里做的？我有个妹子叫温妮，特别喜欢做指甲，你跟我说，回头我也好给她推荐推荐。”
克拉拉一怔，之前勾引这财迷失败，心里还有点不服气，刚才也是小性子使绊，故意逗逗他，生意都谈完了，这小子该不用戒备了吧，只要他上钩过来，那自己就狠狠的冲他命根子踹上一脚，让他乐极生悲，也算是出了口胸中恶气，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来这么一手。
指甲？本公主的腿还没这指甲美？
克拉拉听得真是有点哭笑不得，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本公主难得大发慈悲，你居然不解风情，那你以后就自个玩儿吧，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今天注定是桃花不断。
刚从克拉拉那边回来，音符就找上门来：“师兄，晚上有空吗？姐姐说想见见你。”
吉祥天？？
老王一愣，还差点把这妞给忘了，想起上次在沁雨居里那惊鸿一瞥的半张脸，老王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讲真，大陆众生中，八部众绝对算得上是俊男美女的代表，人家讲究优生优育、血缘传承，别说爹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那辈儿起就个顶个的帅和美，还贼有钱，一个个都活得跟童话似的，那能长得丑就是有鬼了。
而天族又是八部众中外貌最为出众的，如果说海族的美人鱼是魔鬼的身材，那八部众的天族就必然是天使的脸蛋儿了。
上次吓得老王赶紧把半张面具给她恢复原状也是因为如此，老王知道自己是外貌协会的，要是真看到吉祥天的全貌，万一朝思暮想起来，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再说了，吉祥天那妞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来玫瑰已经小半年了，还神秘得跟个圣母玛利亚一样，连见过她的人都没几个，也不知道成天都在瞎忙些什么，万一是帮八部众来这边搞什么阴谋活动……乖乖，自己就这么过过舒适的小日子不行吗？老子才不想被她拉下水呢。
不行，这种人可千万不能招惹，完全不在老王的控制范围内。
“晚上啊？晚上恐怕没空。”老王随口说道：“我晚上有安排了，下次再约吧！”
音符迟疑道：“可是吉祥天姐姐……”
“音符啊，本来呢，你的面子怎么都要给，可是最近师兄真的是太忙了，”老王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看之前那个林宇翔完全不管事儿，给咱们自治会里堆了多少破事儿啊，昨天我就已经忙了一个通宵了，今天还得继续，自治会办公室那里等着我批阅的文件都堆得像小山一样高了，真是想想都头疼。”
他指着自己那天早晨做梦时被温妮打黑的眼眶，刚好淤青散了，但看起来微微有点发黑，还真像是黑眼圈的样子：“你看，昨天连眼圈儿都给我熬黑了！没骗你吧？”
“师兄真是太辛苦了。”看到老王那黑眼圈，音符顿时忘了吉祥天的事儿，感觉有点于心不忍：“自治会的工作，我也可以帮师兄分担的！那晚上我陪师兄一起努力吧！”
“那倒是不用了，怎么能让我最心疼的小师妹来做这些辛苦的事儿呢？”老王义正言辞的说道：“你可不要学我，一定要保证充足的睡眠，这女生啊，睡得越多，长得越美！行了行了，快回去吧！”
“好吧……”音符小脸微微一红，师兄这是在夸自己？她心里有些欢喜，临走时又看了看王峰，可却突然发现有点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师兄？”
“怎么了？”
音符有点迟疑的指了指老王的眼睛，不太敢确定自己的判断：“你这黑眼圈……怎么只有半边？”
………………
和老王这边的优哉游哉不太一样，卡丽妲这两天可真是有点操碎了心。
隆洛这手借刀杀人玩儿得真是太溜了，不愧是在刀锋潜伏了近十年的弥，对刀锋高层内部的作风相当了解。
这就是个阳谋，无论是自己还是刀锋那些上层，事实上大多数人都有着能一眼看穿隆洛想法的能力，可那又怎么样呢？
自己因为帮王峰改身份的事儿，现在算是有嘴说不清，至于那些敌对派就更别提了，隆洛想要的，正好也是他们想要的，肯松口才是怪事，能看穿的也是假装不懂，频频在议会上给革新派施压，不但要办王峰，还要治卡丽妲一个勾结九神、图谋不轨的罪名，这当然是不可能成功，但最后退一万步，至少也要办卡丽妲一个用人不当，责令她停职反省之类。
为了这事儿，蓝天已经去圣城汇报过了，这个时候改口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死咬着不放，可是看对方的意思，其实王峰是不是蒲公英的真相并不重要，而是双方的斗争已经被挑起来了。
现在这事儿已经开始隐隐有点失控的苗头，听说议会方面已经开始派人来玫瑰调查，说是调查，但事实上这种调查就等于是已经开始拟罪，加上现在玫瑰这边的传言更夸张，现在就都已经可以想象到时候摆在圣堂议会上的，会是一份儿怎么样的调查报告了。
“议会派来的人已经开始在极光城、包括蓝天的家乡去收集各种情报了，蓝天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你把这个拿去仔细看看。”卡丽妲递过来一份儿资料，上面详细的列写着王峰从小的‘生平’，虽然都是编的，但却是一个相当精细的版本：“有些错误，一旦开始就无法回头，现在只能继续完善下去，你记住了，无论任何情况下，你都是蓝天的表弟，姓王名峰，只是因为你父母在外双亡，曾被人领养过，最后才被蓝天找回来罢了。”
死不承认，这是卡丽妲和蓝天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事实上所有人都知道真相并不重要，包括这个身份是否真实也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两边在议会上斗法，到底是道高一尺还魔高一丈，那还是得看最后的结果。做这些，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老王接过来扫了一眼，笑着说道：“妲哥，这东西其实可有可无，人家真要查，就算编得再精细也经不起推敲，完全用不着，事实上这事儿也没你想得那么麻烦。”
卡丽妲看了他一眼：“你又有什么鬼点子了？”
“这可不叫鬼点子。”老王笑道：“那隆洛不是和咱们玩儿阳谋吗，那咱们也来个阳谋给他还回去。”
“怎么说？”
“说破不灵。”老王满不在乎的说道：“明天自治会不是要开会吗，咱们搞大点，把玫瑰所有人都叫上，最好再请下圣堂之光什么的，剩下的就交给我了，区区小事儿，明天就给你摆平它！”
干什么？耍嘴皮子？
卡丽妲耐心的说道：“王峰，你不了解圣城那边的局面，这事儿背后牵涉的人和事儿都很多，这次议会是动真格的，可不是和你闹着玩儿，别以为找人来耍耍嘴皮子就能糊弄过去……”
“妲哥放心，我可没打算温水煮青蛙，”老王得意的说道：“我都准备好了，咱们明天多找点见证人就行，这次给他们来剂猛药，保管一劳永逸！”
听这家伙说得如此肯定，卡丽妲和蓝天面面相觑。
听这小子的，能行？
“哎，这办法吧，它也不是没有，”老王似笑非笑的看着克拉拉：“可你要说有吧，这也还真不是一般的难，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哎呀，为难，真正的是让人左右为难！”
克拉拉微微一笑，然后就是笑颜如花。
她将那芊芊玉腿换了个互叠的姿势，本就不长的裙摆顿时褪得更高了些，克拉拉妩媚迷离的看向王峰：“哎哟，王峰哥哥，我们两个都这么熟了，连我的初吻都给了你，你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你看你这人。”老王笑嘻嘻的说道：“刚才你还说不能提接吻的事儿，现在自己倒提了。”
“王峰哥哥，我刚才那不是害羞嘛……”
“真心的？不翻脸？”
“冲谁翻脸也不能冲你翻脸呀，”克拉拉笑得酥胸乱颤，风情万种的说道：“你可是我们美人鱼一族的贵客，更是我心目中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呢。”
“欸！这样聊天才过瘾嘛，你这个态度就对了！”老王浑身都舒坦了，笑着说道：“我最近在玫瑰图书馆研究魔药方面的书籍，偶然从一个古老的魔药配方中得到了一丝灵感，感觉可以把咱们这个海之眼好好的改良一下。”
“那王峰哥哥你成功了吗？”
“很难啊。”老王吊胃口：“开发一款新的高级魔药哪有那么容易？虽然我已经在紧锣密鼓的研究中，但是需要投入啊……咱们可以先来谈谈这个，什么前期投入啊、中期追加啊，后期分成啊……你这人鬼得很，不谈好了，我这心里可是半点底也没有。”
“讨厌！你把人家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连我这人都是你的，以咱们的关系谈钱多伤感情啊？”克拉拉咯咯直笑，没见到配方就想让她掏钱？还不如大家开玩笑呢。
“别啊，谈感情太伤钱啊，前面就上了你的当，吃了大亏，才区区一个吻就把我打发了！”
克拉拉笑道：“人家是认真的呢，王峰哥哥要是不信，咱们现在就尝尝禁果？”
“得了吧，刚才还连亲嘴儿都不许提呢，还禁果，你这变化可真是够大的……”
“王峰哥哥……”克拉拉吮了吮手指，那玉葱般的修长手指顺着嘴唇划过脖子、再划到那高耸的胸口，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你就答应人家好不好，把那配方拿给人家瞧瞧，我就是你的……”
面对这活妖精，就算是个和尚恐怕都得把持不住，饶是老王三观奇正、一身正气，都给她撩得有点火往上涌，差点就大喊一声‘呔，那妖精，吃俺老孙一棒！’
还好想到自己的荷包，及时清醒，奶奶的，自己面对这妖精时的定力，真是有点每况愈下，这妖精也太会撩了，跟真的似的。
“你这人光撩不给钱，没点干货，一点诚意都没有！”
老王愤愤的站起身来转身就走，然后就听到脑门后面破风声响，赶紧偏头一躲，却见是个玻璃杯。
克拉拉佯怒道：“本公主就这么没魅力吗？说走就走，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魅力肯定是有的，可这东西它又不能当饭吃，”老王转过身来笑呵呵的说道：“再说了，我要真扑上去，你能让我得逞？所以啊，咱们别玩虚的，还是直接谈钱更好些。”
克拉拉听得又好气又好笑，你说这人有定力吧，好色油滑的很，说他好色吧，关键时候又特别冷静。
哗！
她身子一正，裙摆一放，正经端坐起来，然后就是一脸的冷漠：“一百万，没见到配方前，我最多只给这个数。”
果然是变脸专家，不过也无所谓了。
老王精神一振，兴致勃勃的问道：“那见到配方之后呢？”
“你想要多少？五百？一千？”
“啧啧啧，那多没意思！”老王笑呵呵的伸出两只手，十指摊开：“五五分！”
克拉拉都差点被他逗笑了：“你既不出工又不出力，连材料都不出，就想和我五五分账？”
“我这叫入技术股，这可是高档魔药，拿了成药给别人，别人也仿制不出来，这你要是还嫌我要多了，那就没办法了，只好找别人去谈谈……那什么龙宫商行啊、海马商行啊，反正我这是好东西不愁卖……哦，对了！我这次去冰灵还认识了一个海星商行的会长，啧啧，超有经商头脑的我跟你说！精明得很，对我也恭恭敬敬，我看不妨找他合作，给他一口汤喝，就和他九一分账好了，我九，他一！”
“六四，我们毕竟……”
老王转身作势要做，克拉拉无奈，“回来！”
美人鱼公主咬着银牙看着王峰这个无赖，憋着口气，好不容易才吐了出来，然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讨厌，人家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五五分就五五分，不过你得保证不能将配方泄露给第三个人。”
“咱们都五五分账了，我还泄露给第三个人干嘛？砸我自己生意吗？”老王微微一笑，小丫头，咱们这只是第一步，跟我玩套路，哥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套路之神。
冲克拉拉裙摆下的赤足看了一眼：“现在正事儿谈完了，再聊聊私人话题什么的我倒也不是很介意……”
克拉拉看到他目光，直接翘起二郎腿，玉足冲王峰勾了勾，似笑非笑的问道：“好看吗？”
“哇！”老王一脸震惊的端详着那玉足：“你这指甲哪里做的？我有个妹子叫温妮，特别喜欢做指甲，你跟我说，回头我也好给她推荐推荐。”
克拉拉一怔，之前勾引这财迷失败，心里还有点不服气，刚才也是小性子使绊，故意逗逗他，生意都谈完了，这小子该不用戒备了吧，只要他上钩过来，那自己就狠狠的冲他命根子踹上一脚，让他乐极生悲，也算是出了口胸中恶气，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来这么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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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拉听得真是有点哭笑不得，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本公主难得大发慈悲，你居然不解风情，那你以后就自个玩儿吧，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今天注定是桃花不断。
刚从克拉拉那边回来，音符就找上门来：“师兄，晚上有空吗？姐姐说想见见你。”
吉祥天？？
老王一愣，还差点把这妞给忘了，想起上次在沁雨居里那惊鸿一瞥的半张脸，老王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讲真，大陆众生中，八部众绝对算得上是俊男美女的代表，人家讲究优生优育、血缘传承，别说爹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那辈儿起就个顶个的帅和美，还贼有钱，一个个都活得跟童话似的，那能长得丑就是有鬼了。
而天族又是八部众中外貌最为出众的，如果说海族的美人鱼是魔鬼的身材，那八部众的天族就必然是天使的脸蛋儿了。
上次吓得老王赶紧把半张面具给她恢复原状也是因为如此，老王知道自己是外貌协会的，要是真看到吉祥天的全貌，万一朝思暮想起来，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再说了，吉祥天那妞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来玫瑰已经小半年了，还神秘得跟个圣母玛利亚一样，连见过她的人都没几个，也不知道成天都在瞎忙些什么，万一是帮八部众来这边搞什么阴谋活动……乖乖，自己就这么过过舒适的小日子不行吗？老子才不想被她拉下水呢。
不行，这种人可千万不能招惹，完全不在老王的控制范围内。
“晚上啊？晚上恐怕没空。”老王随口说道：“我晚上有安排了，下次再约吧！”
音符迟疑道：“可是吉祥天姐姐……”
“音符啊，本来呢，你的面子怎么都要给，可是最近师兄真的是太忙了，”老王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看之前那个林宇翔完全不管事儿，给咱们自治会里堆了多少破事儿啊，昨天我就已经忙了一个通宵了，今天还得继续，自治会办公室那里等着我批阅的文件都堆得像小山一样高了，真是想想都头疼。”
他指着自己那天早晨做梦时被温妮打黑的眼眶，刚好淤青散了，但看起来微微有点发黑，还真像是黑眼圈的样子：“你看，昨天连眼圈儿都给我熬黑了！没骗你吧？”
“师兄真是太辛苦了。”看到老王那黑眼圈，音符顿时忘了吉祥天的事儿，感觉有点于心不忍：“自治会的工作，我也可以帮师兄分担的！那晚上我陪师兄一起努力吧！”
“那倒是不用了，怎么能让我最心疼的小师妹来做这些辛苦的事儿呢？”老王义正言辞的说道：“你可不要学我，一定要保证充足的睡眠，这女生啊，睡得越多，长得越美！行了行了，快回去吧！”
“好吧……”音符小脸微微一红，师兄这是在夸自己？她心里有些欢喜，临走时又看了看王峰，可却突然发现有点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师兄？”
“怎么了？”
音符有点迟疑的指了指老王的眼睛，不太敢确定自己的判断：“你这黑眼圈……怎么只有半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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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洛这手借刀杀人玩儿得真是太溜了，不愧是在刀锋潜伏了近十年的弥，对刀锋高层内部的作风相当了解。
这就是个阳谋，无论是自己还是刀锋那些上层，事实上大多数人都有着能一眼看穿隆洛想法的能力，可那又怎么样呢？
自己因为帮王峰改身份的事儿，现在算是有嘴说不清，至于那些敌对派就更别提了，隆洛想要的，正好也是他们想要的，肯松口才是怪事，能看穿的也是假装不懂，频频在议会上给革新派施压，不但要办王峰，还要治卡丽妲一个勾结九神、图谋不轨的罪名，这当然是不可能成功，但最后退一万步，至少也要办卡丽妲一个用人不当，责令她停职反省之类。
为了这事儿，蓝天已经去圣城汇报过了，这个时候改口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死咬着不放，可是看对方的意思，其实王峰是不是蒲公英的真相并不重要，而是双方的斗争已经被挑起来了。
现在这事儿已经开始隐隐有点失控的苗头，听说议会方面已经开始派人来玫瑰调查，说是调查，但事实上这种调查就等于是已经开始拟罪，加上现在玫瑰这边的传言更夸张，现在就都已经可以想象到时候摆在圣堂议会上的，会是一份儿怎么样的调查报告了。
“议会派来的人已经开始在极光城、包括蓝天的家乡去收集各种情报了，蓝天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你把这个拿去仔细看看。”卡丽妲递过来一份儿资料，上面详细的列写着王峰从小的‘生平’，虽然都是编的，但却是一个相当精细的版本：“有些错误，一旦开始就无法回头，现在只能继续完善下去，你记住了，无论任何情况下，你都是蓝天的表弟，姓王名峰，只是因为你父母在外双亡，曾被人领养过，最后才被蓝天找回来罢了。”
死不承认，这是卡丽妲和蓝天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事实上所有人都知道真相并不重要，包括这个身份是否真实也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两边在议会上斗法，到底是道高一尺还魔高一丈，那还是得看最后的结果。做这些，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老王接过来扫了一眼，笑着说道：“妲哥，这东西其实可有可无，人家真要查，就算编得再精细也经不起推敲，完全用不着，事实上这事儿也没你想得那么麻烦。”
卡丽妲看了他一眼：“你又有什么鬼点子了？”
“这可不叫鬼点子。”老王笑道：“那隆洛不是和咱们玩儿阳谋吗，那咱们也来个阳谋给他还回去。”
“怎么说？”
“说破不灵。”老王满不在乎的说道：“明天自治会不是要开会吗，咱们搞大点，把玫瑰所有人都叫上，最好再请下圣堂之光什么的，剩下的就交给我了，区区小事儿，明天就给你摆平它！”
干什么？耍嘴皮子？
卡丽妲耐心的说道：“王峰，你不了解圣城那边的局面，这事儿背后牵涉的人和事儿都很多，这次议会是动真格的，可不是和你闹着玩儿，别以为找人来耍耍嘴皮子就能糊弄过去……”
“妲哥放心，我可没打算温水煮青蛙，”老王得意的说道：“我都准备好了，咱们明天多找点见证人就行，这次给他们来剂猛药，保管一劳永逸！”
听这家伙说得如此肯定，卡丽妲和蓝天面面相觑。
听这小子的，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