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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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西给完东西就要走，颜妍连忙叫住他：“你去哪儿？”看乔西直接穿着校服的样子，应该不会是回家。
乔西打了个哈气：“学习去。”
“你不是学霸吗？还用这么早就看书？”颜妍问完这话她就后悔了，她都能猜到乔西会如何回答，大概就是那些牛人嘴里常说的比你厉害的人还在刻苦之类的鸡汤。
天边的太阳刚刚升起，淡淡的光芒从云朵后闪现，千万缕金色的霞光随之投射出来。
乔西就好像是敛了万千光芒站在云彩之下，“学霸？呵呵。”他眼里的骄傲无法阻挡：“我是神。”
神，学神。
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
颜妍几乎是仰着头看乔西。
这时候乔西足有两米八，骨子里的热血都被点燃沸腾了。
大神潇洒离开了。
颜妍看看自己，知道是没办法就这么直接去上课的，只好快速回家换了裙子，又把前五页背了下来，这才拎着书包匆匆忙忙地出门要往学校赶。
门口，颜钰正骑着自行车准备出去运动，颜妍一口气跑了过去，一屁股坐上：“文博高中部，谢谢。”
颜钰：……
沉默了几秒钟。
颜钰很绝情：“下去，我要去接你嫂子。”
颜妍：“我要去看我的神。”
颜钰：……
颜家人都是这样，无论男女，一陷入感情就会智商低得让人不忍直视。
十五分钟后。
颜妍被扔在了校门口。
她步履匆匆地往教室赶，一进班，她立马掏出书。
这么厚的三本书……一个星期的时间实在太紧了。
潇潇进来的时候看着用功看书的颜妍愣了好半天。
这个时间……不该掏出手机来上一把游戏，吃个鸡清晨放松的么？
一上午的课程很快就过去。
休息时间，颜妍直接撕开了两袋咖啡泡在一起搅拌，等水凉一些，她仰头豪饮而尽。
潇潇看得目瞪口呆，她忍不住问：“你不控制体重了？”
颜妍对于身材的要求在潇潇眼里是极为苛刻的，油炸食品不吃不说，甜食几乎都不沾边，这一下子就是两袋咖啡，含糖量得超多少。
颜妍强打着精神继续翻书。
潇潇更是疑惑：“小颜，你这上课不睡觉，下课还学习，怎么突然这么拼啊？”
颜妍头也不抬：“当然一个也不能耽误，我还得跟大神考一个大学呢。”
潇潇：………………………………
这还没在一起，就秀上恩爱了？
颜妍：“潇潇同学，如果你很闲，请抬起你的小屁屁，去小卖部给我买一个香草味冰淇淋，谢谢。”
潇潇：……
其实颜妍的内心远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淡定。
这次背诵任务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挑战。
如果是大段的白话文哪怕是文言文还好说。
偏偏是这不着边际的各类算式和原理。
根本无法理解意思，颜妍只是囫囵吞枣地硬着头皮生背。
一个星期太紧张，她不得不利用一切能拥有的时间。
每天早上。
文博学霸聚集地小树林里。
颜妍都会捏着书混在一群背诵英语单词、语文课文的人群中。
以前不觉得什么。
现在颜妍才知道时间有多可贵。
偶尔的，学习累了，她会抬头看看周围的人。
或是男生，或是女生。
或许穿着打扮不同，或许长相身高不同。
但眼里对未来的希冀都是一样的。
高考，鲤鱼跳龙门。
苛刻而残忍，却又足以激发每个少年的野心和进取心。
这段时间，颜妍没有遇到乔西，她也没有时间再像之前那样去打听去踩点偶遇。
乔西倒是在清晨骑车路过校园的时候看见过颜妍。
阳光正好，透过树叶间的间隙落在颜妍的书上，她被光刺得眯住了眼睛，半歪着头，身子也极力躲开光圈。也许是学傻了，都这样了她还不知道换个地方挪挪脚步。
乔西勾着唇，摇了摇头骑车飞驰而过。
一个星期后。
颜妍自信满满的与乔西在文博的休息长廊碰头。
乔西嘴里叼着棒棒糖，翻看检查颜妍的学习情况。
忍了半天，颜妍还是问出了口：“大神，你怎么总吃棒棒糖？”
从最开始知道乔西，颜妍就总是能看见他叼着糖，按照大神这姿态和格局来说，不应该做这么幼稚掉价的事。
乔西翻看着书上颜妍画的笔迹，头也不抬：“赌神玩牌前不是吃巧克力么。”
换句话来说，逼格高。
颜妍：……………………
这大神什么的……也是有常人无法理解的一面。
紧接着就是背诵时间。
乔西是抽查背诵，整整一个小时，颜妍背得口干舌燥。
合上书，乔西起身：“还不错。”
还不错……
天知道为了这一句“还不错”，她付出了多少努力。
“跟我来。”乔西带着颜妍一路往教二走，到了计算机教室。
文博的计算机老师跟乔西很熟，因为他总要用电脑，老师干脆给了他自己办公室的钥匙。乔西打开办公室门，径直走到桌子前，弯腰从桌下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箱子。
颜妍屏住呼吸看着乔西。
她意识到那是什么了。
乔西指了指箱子：“这里的东西，给你两个星期的时间。”
颜妍盯着他的眼睛看，乔西目光淡淡，平静与她对视。
几秒钟之后，颜妍败下阵来，她弯下腰打开了箱子。
得，这下子连书都不是了。
全都是订装好的学生笔记。
而且笔记的字迹无一例外的，全都潦草无比。
颜妍认识乔西的字迹，清一色好看的行楷，这绝对不是他的。
一时间，颜妍的心里有些凉。
这是……乔西不愿意让她进工作室所以才故意这么做的吧？
乔西察觉到颜妍的抵触情绪：“坚持不住了就说。”
激将意味十足的一句话。
颜妍努力克制着心中的不满：“好。”
晚上放学，颜妍费力地把箱子拖回了家，颜钰看到她后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不去图书馆了么？”
颜妍没什么精神，换了拖鞋，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整理笔记。
有些纸都泛黄了……
天知道这是乔西从哪儿弄出来的一堆老古董。
数量还不少。
颜妍拧紧眉头一本一本往外拿。
颜钰凑了过去，他拿起一本书眯着眼读：“这是什么……计算机深度学习理论概括，AI的中心原理是……”
“能不能别烦我！”
颜妍爆发了，连日以来的疲倦加上内心的烦躁一并冲着哥哥发泄而出。
颜钰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颜妍眼圈都红了：“还问我怎么了？要不是你去打败sophia，我至于么我？”
颜钰顿了一下，他看着妹妹泛红的眼圈：“原来还是因为他。”
颜妍十分的不耐烦：“哥，不是我威胁你，你要是再去找乔西什么麻烦，别怪我不客气了。”
颜钰：……
这不是威胁是什么？
呵呵，小丫头片子能不客气什么？
颜钰自顾自地说：“傻妹妹啊，这男人啊，不能太惯着，会无法无天的。”
颜妍低头拿起手机，她滑动了一下，直接拨了电话过去：“喂？嫂子么？嗯，我是小颜，我哥在这烦我。”
颜钰：……
颜妍：“对，说什么太惯着你了，让你无法无天的。”
颜钰：……………………
颜钰倒吸一口凉气。
下一秒，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指着颜妍：“好，你很好。”接了电话，颜钰的声音变得轻柔：“媳妇啊，哈哈，闹着玩呢？什么？惯着？？？nonono，我对你爱还爱不够，怎么会烦？”
颜妍抬了抬眼，颜钰吓了一跳，生怕她再说什么，捂着手机灰溜溜撤退了。
总算安静下来了。
颜妍盯着桌上那一摞摞厚厚的材料呼了一口气。
不就是背么？
她可以的！
好歹这次跟计算机相关了啊。
几乎是憋着一口气的，又是两个星期的煎熬，颜妍觉得自己背得都有点偏头疼了。
这次的全部背诵，倒是让乔西很惊讶。
他预计的是颜妍能够记住百分之五十就不错了。
不过惊讶归惊讶。
还是没有赞美的话。
乔西把准备好的黑袋子递给颜妍：“给。”
……
颜妍额头青筋凸起。
按捺着怒火，颜妍接过袋子打开一看。
这次更过分了……
全都是密密麻麻不知所云的代码。
“最后一个星期的任务，尽快看完还有其他安排。”
乔西看了看时间：“我还有约，先走了。”他一手拎起书包转身就走。
颜妍这次没放过他，长臂一伸，她一把抓住乔西的书包。
这可是盛怒下的一抓啊。
乔西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转过头，震惊地看着颜妍：“你干什么？”
颜妍气得脸通红：“你是不想让我进华风吗？不想让我进就直说啊，用得着这么麻烦这么敷衍吗？”
这一声喊嗓门不小，旁边的树叶都快喊下来了。
一个月了。
苏奎不是说会手把手地带着学习么？
乔西有教过她什么？！
颜妍死死地盯着乔西：“男子汉大丈夫，光明磊落，你要是不想让我进去，当初就别答应我啊！”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还夹杂着气势冲冲的男子汉大丈夫修饰词。
乔西冷淡地看着颜妍：“你好意思说我。”
颜妍：“你什么意思？”
乔西冷笑：“你目的不纯。”
颜妍气急败坏：“我怎么就目的不纯了？”
乔西恼羞成怒：“你自己知道！”
颜妍简直要疯了，她知道什么？她想进入华风目的单纯得很，怎么从大神那就变成目的不纯了？
“怎么了这是？”久等乔西等不到的苏奎走了过来，他惊讶地看着颜妍泛红的眼眶，“怎么气成这样了？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哥给你做主。”
这话说到小颜心窝里去了，也是该来一个能管管乔西的人了。
颜妍深吸一口气，指着乔西：“他说我要进工作室目的不纯。”
“目的不纯？”苏奎吃了一惊，这帽子扣得可不小。目的？颜妍会有什么目的？他转过身问乔西：“什么目的不纯？”
乔西简直要白眼连翻了。
他不回话，耳朵却可疑地红了。
这更惊着苏奎了。
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俩人发生了什么？
苏奎的视线在俩人之间来回，片刻之后，他问颜妍：“小颜，你想进华风是为了什么啊？”
这可是俩人吵架的核心观念问题。
颜妍想都不想，大方地说：“我是喜欢AI，我想证明给大家看，女生也能学好计算机。”
这话虽然中规中矩，但也能说得过去。
乔西对上颜妍的眼睛，正要说话。
颜妍先他一步直接了当道：“我还喜欢乔西！”
乔西给完东西就要走，颜妍连忙叫住他：“你去哪儿？”看乔西直接穿着校服的样子，应该不会是回家。
乔西打了个哈气：“学习去。”
“你不是学霸吗？还用这么早就看书？”颜妍问完这话她就后悔了，她都能猜到乔西会如何回答，大概就是那些牛人嘴里常说的比你厉害的人还在刻苦之类的鸡汤。
天边的太阳刚刚升起，淡淡的光芒从云朵后闪现，千万缕金色的霞光随之投射出来。
乔西就好像是敛了万千光芒站在云彩之下，“学霸？呵呵。”他眼里的骄傲无法阻挡：“我是神。”
神，学神。
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
颜妍几乎是仰着头看乔西。
这时候乔西足有两米八，骨子里的热血都被点燃沸腾了。
大神潇洒离开了。
颜妍看看自己，知道是没办法就这么直接去上课的，只好快速回家换了裙子，又把前五页背了下来，这才拎着书包匆匆忙忙地出门要往学校赶。
门口，颜钰正骑着自行车准备出去运动，颜妍一口气跑了过去，一屁股坐上：“文博高中部，谢谢。”
颜钰：……
沉默了几秒钟。
颜钰很绝情：“下去，我要去接你嫂子。”
颜妍：“我要去看我的神。”
颜钰：……
颜家人都是这样，无论男女，一陷入感情就会智商低得让人不忍直视。
十五分钟后。
颜妍被扔在了校门口。
她步履匆匆地往教室赶，一进班，她立马掏出书。
这么厚的三本书……一个星期的时间实在太紧了。
潇潇进来的时候看着用功看书的颜妍愣了好半天。
这个时间……不该掏出手机来上一把游戏，吃个鸡清晨放松的么？
一上午的课程很快就过去。
休息时间，颜妍直接撕开了两袋咖啡泡在一起搅拌，等水凉一些，她仰头豪饮而尽。
潇潇看得目瞪口呆，她忍不住问：“你不控制体重了？”
颜妍对于身材的要求在潇潇眼里是极为苛刻的，油炸食品不吃不说，甜食几乎都不沾边，这一下子就是两袋咖啡，含糖量得超多少。
颜妍强打着精神继续翻书。
潇潇更是疑惑：“小颜，你这上课不睡觉，下课还学习，怎么突然这么拼啊？”
颜妍头也不抬：“当然一个也不能耽误，我还得跟大神考一个大学呢。”
潇潇：………………………………
这还没在一起，就秀上恩爱了？
颜妍：“潇潇同学，如果你很闲，请抬起你的小屁屁，去小卖部给我买一个香草味冰淇淋，谢谢。”
潇潇：……
其实颜妍的内心远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淡定。
这次背诵任务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挑战。
如果是大段的白话文哪怕是文言文还好说。
偏偏是这不着边际的各类算式和原理。
根本无法理解意思，颜妍只是囫囵吞枣地硬着头皮生背。
一个星期太紧张，她不得不利用一切能拥有的时间。
每天早上。
文博学霸聚集地小树林里。
颜妍都会捏着书混在一群背诵英语单词、语文课文的人群中。
以前不觉得什么。
现在颜妍才知道时间有多可贵。
偶尔的，学习累了，她会抬头看看周围的人。
或是男生，或是女生。
或许穿着打扮不同，或许长相身高不同。
但眼里对未来的希冀都是一样的。
高考，鲤鱼跳龙门。
苛刻而残忍，却又足以激发每个少年的野心和进取心。
这段时间，颜妍没有遇到乔西，她也没有时间再像之前那样去打听去踩点偶遇。
乔西倒是在清晨骑车路过校园的时候看见过颜妍。
阳光正好，透过树叶间的间隙落在颜妍的书上，她被光刺得眯住了眼睛，半歪着头，身子也极力躲开光圈。也许是学傻了，都这样了她还不知道换个地方挪挪脚步。
乔西勾着唇，摇了摇头骑车飞驰而过。
一个星期后。
颜妍自信满满的与乔西在文博的休息长廊碰头。
乔西嘴里叼着棒棒糖，翻看检查颜妍的学习情况。
忍了半天，颜妍还是问出了口：“大神，你怎么总吃棒棒糖？”
从最开始知道乔西，颜妍就总是能看见他叼着糖，按照大神这姿态和格局来说，不应该做这么幼稚掉价的事。
乔西翻看着书上颜妍画的笔迹，头也不抬：“赌神玩牌前不是吃巧克力么。”
换句话来说，逼格高。
颜妍：……………………
这大神什么的……也是有常人无法理解的一面。
紧接着就是背诵时间。
乔西是抽查背诵，整整一个小时，颜妍背得口干舌燥。
合上书，乔西起身：“还不错。”
还不错……
天知道为了这一句“还不错”，她付出了多少努力。
“跟我来。”乔西带着颜妍一路往教二走，到了计算机教室。
文博的计算机老师跟乔西很熟，因为他总要用电脑，老师干脆给了他自己办公室的钥匙。乔西打开办公室门，径直走到桌子前，弯腰从桌下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箱子。
颜妍屏住呼吸看着乔西。
她意识到那是什么了。
乔西指了指箱子：“这里的东西，给你两个星期的时间。”
颜妍盯着他的眼睛看，乔西目光淡淡，平静与她对视。
几秒钟之后，颜妍败下阵来，她弯下腰打开了箱子。
得，这下子连书都不是了。
全都是订装好的学生笔记。
而且笔记的字迹无一例外的，全都潦草无比。
颜妍认识乔西的字迹，清一色好看的行楷，这绝对不是他的。
一时间，颜妍的心里有些凉。
这是……乔西不愿意让她进工作室所以才故意这么做的吧？
乔西察觉到颜妍的抵触情绪：“坚持不住了就说。”
激将意味十足的一句话。
颜妍努力克制着心中的不满：“好。”
晚上放学，颜妍费力地把箱子拖回了家，颜钰看到她后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不去图书馆了么？”
颜妍没什么精神，换了拖鞋，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整理笔记。
有些纸都泛黄了……
天知道这是乔西从哪儿弄出来的一堆老古董。
数量还不少。
颜妍拧紧眉头一本一本往外拿。
颜钰凑了过去，他拿起一本书眯着眼读：“这是什么……计算机深度学习理论概括，AI的中心原理是……”
“能不能别烦我！”
颜妍爆发了，连日以来的疲倦加上内心的烦躁一并冲着哥哥发泄而出。
颜钰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颜妍眼圈都红了：“还问我怎么了？要不是你去打败sophia，我至于么我？”
颜钰顿了一下，他看着妹妹泛红的眼圈：“原来还是因为他。”
颜妍十分的不耐烦：“哥，不是我威胁你，你要是再去找乔西什么麻烦，别怪我不客气了。”
颜钰：……
这不是威胁是什么？
呵呵，小丫头片子能不客气什么？
颜钰自顾自地说：“傻妹妹啊，这男人啊，不能太惯着，会无法无天的。”
颜妍低头拿起手机，她滑动了一下，直接拨了电话过去：“喂？嫂子么？嗯，我是小颜，我哥在这烦我。”
颜钰：……
颜妍：“对，说什么太惯着你了，让你无法无天的。”
颜钰：……………………
颜钰倒吸一口凉气。
下一秒，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指着颜妍：“好，你很好。”接了电话，颜钰的声音变得轻柔：“媳妇啊，哈哈，闹着玩呢？什么？惯着？？？nonono，我对你爱还爱不够，怎么会烦？”
颜妍抬了抬眼，颜钰吓了一跳，生怕她再说什么，捂着手机灰溜溜撤退了。
总算安静下来了。
颜妍盯着桌上那一摞摞厚厚的材料呼了一口气。
不就是背么？
她可以的！
好歹这次跟计算机相关了啊。
几乎是憋着一口气的，又是两个星期的煎熬，颜妍觉得自己背得都有点偏头疼了。
这次的全部背诵，倒是让乔西很惊讶。
他预计的是颜妍能够记住百分之五十就不错了。
不过惊讶归惊讶。
还是没有赞美的话。
乔西把准备好的黑袋子递给颜妍：“给。”
……
颜妍额头青筋凸起。
按捺着怒火，颜妍接过袋子打开一看。
这次更过分了……
全都是密密麻麻不知所云的代码。
“最后一个星期的任务，尽快看完还有其他安排。”
乔西看了看时间：“我还有约，先走了。”他一手拎起书包转身就走。
颜妍这次没放过他，长臂一伸，她一把抓住乔西的书包。
这可是盛怒下的一抓啊。
乔西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转过头，震惊地看着颜妍：“你干什么？”
颜妍气得脸通红：“你是不想让我进华风吗？不想让我进就直说啊，用得着这么麻烦这么敷衍吗？”
这一声喊嗓门不小，旁边的树叶都快喊下来了。
一个月了。
苏奎不是说会手把手地带着学习么？
乔西有教过她什么？！
颜妍死死地盯着乔西：“男子汉大丈夫，光明磊落，你要是不想让我进去，当初就别答应我啊！”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还夹杂着气势冲冲的男子汉大丈夫修饰词。
乔西冷淡地看着颜妍：“你好意思说我。”
颜妍：“你什么意思？”
乔西冷笑：“你目的不纯。”
颜妍气急败坏：“我怎么就目的不纯了？”
乔西恼羞成怒：“你自己知道！”
颜妍简直要疯了，她知道什么？她想进入华风目的单纯得很，怎么从大神那就变成目的不纯了？
“怎么了这是？”久等乔西等不到的苏奎走了过来，他惊讶地看着颜妍泛红的眼眶，“怎么气成这样了？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哥给你做主。”
这话说到小颜心窝里去了，也是该来一个能管管乔西的人了。
颜妍深吸一口气，指着乔西：“他说我要进工作室目的不纯。”
“目的不纯？”苏奎吃了一惊，这帽子扣得可不小。目的？颜妍会有什么目的？他转过身问乔西：“什么目的不纯？”
乔西简直要白眼连翻了。
他不回话，耳朵却可疑地红了。
这更惊着苏奎了。
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俩人发生了什么？
苏奎的视线在俩人之间来回，片刻之后，他问颜妍：“小颜，你想进华风是为了什么啊？”
这可是俩人吵架的核心观念问题。
颜妍想都不想，大方地说：“我是喜欢AI，我想证明给大家看，女生也能学好计算机。”
这话虽然中规中矩，但也能说得过去。
乔西对上颜妍的眼睛，正要说话。
颜妍先他一步直接了当道：“我还喜欢乔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