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绝对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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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910万台。这是什么概念呢？
当下手机市场真正的王者诺基亚，他们的市场占有率是34%。
3月前，平均每天能售出100万台手机，七天就是700万台。
三石mate.1比巅峰时期的诺基亚卖的还爆。
也许是刚刚上市，订单集中的原因，但对于三石这种新兴的手机厂商来说，已经是创造奇迹了。
老秦私底下算了一下，910万台，就算中国市场卖的比较便宜，可这一个星期，齐磊也妥妥地进账300亿米元了吧？
这玩意也太赚钱了吧？
之前齐磊那套把商品卖到100块的理论，老秦是听过的，羽绒服也做到了。但是，不直观。
齐磊那家羽绒服厂，去年的盈利也就几十亿米元。成绩喜人，但还没到吃惊的地步。
而在服装贸易和大豆上的高附加值还需要生长周期，暂时不会显现出来。
老秦虽然对这套理论认同，但始终没看到质变的效果。结果，效果来了。
一个星期，三百多亿，说句实在的，印钱也不一定有这速度啊！
但是齐磊告诉他，“老北叔，别激动！咱们才刚刚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很长。”
老秦怔住，想了很久，艰难地点了点头。
是啊.，路还很长。
齐磊的目标本来就很远大，他要的不是三石一家强，而是整个的中国半导体产业踏上快车道。
当下，也只能算是完成了第一个阶段的任务，让三石先飞了起来。
可如果因此而自满，那就大错特错了。现在的情况，就是全国的半导体企业一起顶出一个三石，借三石的光带动整个行业前冲。
但是，如果继续只依赖三石，就有点小马拉大车的感觉了。必须马上跟进，培养出第二家三石、第三家三石。
同时，还要针对整个行业进行系统性的调整和培养。一株参天大树固然壮观，但始终不是森林。而拥有万木成林的土壤，才是世代长青的关键。
老秦突然感觉，肩上的担子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重了。
“我明天就回国！”老秦当机立断，不敢耽误时间。
看向齐磊，“你呢？不和我一起回去？”
齐磊苦笑，“应该得年底了吧！我坐镇北美总部方便一些。”
老秦点点头，也不废话。
很多事儿，已经不用他操心了，齐磊有自己的计划。
……
而齐磊这边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首要任务就是尽一切可能地压榨产能，否则消费者就算把钞票怼到脸上，你也没货给人家。
除此之外，协调供应链、优化销售渠道等等，也有大把的工作要做。
要知道，不管三石再怎么成功，它的销售系统，还有供应链，也是短短两年时间内建立起来的，其实相当粗糙。
而手机发布之前，只能将就着，现在却是到了盯紧这一块的时候了。
再然后，就是应对来自各方的机遇与挑战了。
是的，表面上看，三石大把大把地赚钱，可是背后要经历多少风雨，谁也说不准备。
不管是造一部手机也好，还是普通人家里的零零碎碎也罢，道理都是一样的。
成功了，你就觉得高枕无忧了，放心，肯定长不了。
这个时候，会有形形色色的人跳出来，扮演着形形色色的角色。
有人眼红，也有人眼馋，有人想毁了你，也有人想分杯羹。
这些天，齐磊就收到无数邀请、问候、以及威胁。
比如B宫那位，第一时候表达了祝贺，并提前三个月邀请齐磊参加B宫的独立日庆典活动。
其实齐磊清楚，他是想让三石手机也成为他的政治资源。
再比如小黑哥。虽然没有B宫那位直白，但诚意却比那位还要足。他和珊莎来了西雅图，还请齐磊吃了饭，顺便还被记者拍到了。
齐磊也知道，小黑哥的竞选蓄力已经开始了，他不但要用齐磊的资源，齐磊的钱，还像利用齐磊捞一点别的好处。
再再比如.，ARM。
可能很多人想不到，当下最最门庭若市的不是三石，而是ARM。
现在，几乎所有的手机厂商都在找沃伦，洽谈芯片供应的问题。
没办法，三石mate.1实在太惊艳了，惊艳到对手已经无力反击的地步。
而外行只看到了三石手机的强大功能，可是内行却要问这些功能到底是怎么实现的。
他们第一时间拿到了三石mate.1，比消费者还要迅速。然后，拆了它，研究它。
在众多超前设计之中，最惊艳的，无疑就是ARM那块专门为盘古os打造的高性能芯片。
然后再一研究，大伙儿又发现，其它的东西，比如传感器控制程序、散热设计、显示面板，还有电池、通讯模组等等，虽然也有攻关难度，但起码还能通过加大投入和模仿赶上来。
唯独两个部分是无法逾越的鸿沟，一个是超级快充模组，一个是芯片。
快充模组是专利问题和材料问题。氮化镓相关专利，还有快充相关专利，已经被三石构筑的防御性专利壁垒封死了，很难突破。
而芯片，就更麻烦了。
第一，以系统为基础，专门打造的手机芯片。只这一点，其他厂商就不具备这个条件。
因为，除了苹果的IOS还勉强算得上智能手机系统，可以往长期生态上努力，包括微软在内，都等于没系统。
没系统你怎么打造专用芯片？
第二，时间上不允许。
早在五六年前，ARM就嚷嚷着要做系统适配，可是大伙儿都当个笑话看。
现在好了，人家做了那长时间，出成果了，他们却要从零开始。
五六年？黄花菜都凉了，市场已经被三石吃完了。
第三，就算你有决心，有时间，那也没用。
你起码得有ARM的实力吧？
可是，这个世界上在芯片设计领域可以和ARM一较高下的，好像也就英特尔和AMD两家公司了。
以上三点，使得芯片成了无法逾越的壁垒。而没有高性能芯片的支撑，想追赶三石mate.1就只是一句空谈。
但是，不幸中的万幸啊，ARM是一家英国公司！
虽然被德盛控制了，但鲍尔森再怎么说也是个生意人，还有谈的空间。
要是ARM属于齐磊，那可就全完了。
于是，这才一个星期，ARM的门槛都要被踏平了。
什么诺基亚、三星、黑莓、摩托罗拉等等，连乔布斯在研发出自己的苹果芯片之前，都只能选择与ARM洽谈，寻求替代品。
也就微软没办找ARM，毕竟和华尔街还顶着牛呢！
对此，鲍尔森的态度有些暧昧，ARM单独为三石一家供应芯片当然能起到垄断的效果，但是利益不是最大化啊！
况且，鲍尔森其实也知道，齐磊的魔都实验室里新技术有很多，就算没有芯片优势，也可以保证手机业务上的领先。
但是，这话鲍尔森不能明说，带着沃伦来和齐磊商量。
“齐，我认为可以这样，让沃伦推出一款低标版的芯片，把这些芯片供应给其他厂商。这样的话，我们既有优势，又能赚钱！”
齐磊白了他一眼，心说，你倒是不吃亏！
闷头不说话，等着鲍尔森自己表演。
而鲍尔森当然也不想得罪这个人，一个劲儿给沃伦使眼色，意思是，我不能说，你能说啊！你和齐磊又没利益关系，上！
沃伦，嚓！心说，你还指挥上我了？那是我老板！
“咳咳。”清了清嗓子，“齐…先生！”
“这件事嘛.……”沃伦在组织语言。
“这件事，我认为还需要要慎重的讨论。”
沃伦A了上去。
嗯？
鲍尔森眼珠子没冒出来，你哪头的？
齐磊也皱眉抬头，没想到沃伦说出有利于自己这方的话来。
眼珠子一转，打断了沃伦的话，“不用讨论了。”
嗯？！这回轮到沃伦怔住。
而鲍尔森眉头一紧，不明白齐磊这句不用讨论是什么意思，他是想继续独霸ARM芯片吗？
却是万万没想到……
“卖！”
鲍尔森，“……”以为自己听错了。
齐磊，“不但要卖！”嘴角上扬看着鲍尔森，“我觉得，你还可以去联系一下比尔，看看微软用不用ARM芯片。”
鲍尔森，“……”
这一刻，齐磊就像一只小天使，太可爱了！
要知道，鲍尔森最想卖给的厂商就是微软。
三石大胜，老秦在忙着布局国内的半导体产业，那你说鲍尔森应该干什么？
在华尔街与硅谷的第一次交锋中他赢了，他当然想的也是收割，正如之前比尔想收割三石一样。
“哦，齐！”鲍尔森一声感叹，“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只见齐磊白了他一眼，“现在高兴了？下次不要让外人来说服我，你可以明说的。”
鲍尔森一笑而过，掩饰内心的尴尬，“我这就约比尔聊聊。”
“回来！”齐磊叫住他。
鲍尔森定在原地，眼珠子一转，“哦哦，看我这记性。”
“齐，你想从中得到什么？尽管提。”
既然是利益，那就见者有份儿。
齐磊冷冷的一笑，也不客气，“ARM接到这么大的订单量，台积电的产能够用吗？”
现在的台积电，即便有三石的订单，也还没达到后世的规模，还不是世界第一。
鲍尔森一听，立时表态，“你放心，当然是优先保证咱们的芯片供应！”他还以为齐磊是怕影像了芯片供应链呢。
可惜，齐磊没那么好打发，“这是理所当然的！我的意思是，台积电的产能不够，溢出的订单给中芯国际吧！”
鲍尔森听罢，挑眉大笑，“这当然没问题！”
原来齐磊要的好处在这儿呢！
而齐磊还没说完，“那你靠ARM赚了，是不是应该分我一份？”
意思是，ARM你是不是得给我一股？
“这……”鲍尔森不想给，一脸为难，“齐，你是知道的，这是德盛的事，不是我个人。况且，名义上，德盛没有一股ARM股份。”
“哼！”齐磊不屑，蹦出一句，“算了！那你帮我搞点台积电的股份应该没问题吧？”
鲍尔森，“……”沉吟起来。
不是没问题，问题很大。毕竟是一家国际企业的股份，说来就来啊？米国再霸道，也要用点手段的。
但他知道，拒绝过齐磊一次，不让他染指ARM，那就不能再拒绝第二次了。
最终鲍尔森点了点头，“没问题，我想办法。”
鲍尔森走后，沃伦以与三石讨论下一代芯片设计方向为由留了下来。
只剩沃伦和齐磊时，沃伦终于忍不住了，“齐，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把芯片卖给其他人，而且还卖给微软？”
“就单单是为了让中国成为高端芯片制造业的中心？”
这点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也是沃伦能看到的唯一好处。
外部消息，中芯国际刚刚具备193纳米芯片的制造能力，算是赶上了平均水平。
但是，要知道，ARM的5500芯片是130纳米制程。
现在，齐磊把订单甩到中芯国际，那中芯国际不具备生产能力怎么办？
很简单，其他的厂商想拿到芯片，那你就帮着中芯国际赶紧具备130纳米制程的生产能力呗！就像当初EUVLLC帮助阿斯麦研发光刻机是一个道理。
而且他们的速度必须更快，晚一点都不行。
这样一来，中芯国际就成了全世界少数可以生产130纳米芯片的顶尖存在了。
再加上，齐磊又要了台积电的股份，而台积电因为离开了EUVLLC，又不受米国的控制，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中国人会牢牢掌控芯片制造的最前沿。
这当然是一个好的局面。
但是从沃伦的角度来看，齐磊毕竟要做出牺牲，其它企业解决了芯片这道障碍，万一对三石构成实质性的威胁呢?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现在，大家的核心就是三石手机。这么多年的蛰伏，手机终于问世了，现在也只是惊艳，还没彻底控制市场，你就把芯片开了口子，这是很危险的。
沃伦想不通。
对此，齐磊只是淡然一笑，回答道，“我可以从两个方面回答你的疑问。”
“第一！”停顿片刻，“其实，包括你、山姆、还有很多参与三石手机开发的核心成员，到现在都是糊涂的。”
“嗯？”沃伦一挑眉头，特么的，你可以说我不帅，也可以说我没你有才，没你有钱，但是糊涂…有点太伤人了哈！
要知道，沃伦在遇到齐磊之前，那也是走一步看三步的老硬币，也是各种骚操作来的。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意思？”
只闻齐磊笑道，“你还别不服气！你们以为，智能手机的核心就是硬件，就是智能？”
“智能手机的绝对核心是软件，是生态！”
沃伦，“……”
更糊涂了，生态？
三石确实很重视生态，可是把生态拔高到绝对核心的地步，是不是有点过了？
沃伦当然理解不了，其实在后世很多人也理解不了。
不过，只要一句话就能说明白这件事：
“微信和苹果，你选哪个？”
……
，
【月票投币口】
【推荐票投币口】
一个星期，910万台。这是什么概念呢？
当下手机市场真正的王者诺基亚，他们的市场占有率是34%。
3月前，平均每天能售出100万台手机，七天就是700万台。
三石mate.1比巅峰时期的诺基亚卖的还爆。
也许是刚刚上市，订单集中的原因，但对于三石这种新兴的手机厂商来说，已经是创造奇迹了。
老秦私底下算了一下，910万台，就算中国市场卖的比较便宜，可这一个星期，齐磊也妥妥地进账300亿米元了吧？
这玩意也太赚钱了吧？
之前齐磊那套把商品卖到100块的理论，老秦是听过的，羽绒服也做到了。但是，不直观。
齐磊那家羽绒服厂，去年的盈利也就几十亿米元。成绩喜人，但还没到吃惊的地步。
而在服装贸易和大豆上的高附加值还需要生长周期，暂时不会显现出来。
老秦虽然对这套理论认同，但始终没看到质变的效果。结果，效果来了。
一个星期，三百多亿，说句实在的，印钱也不一定有这速度啊！
但是齐磊告诉他，“老北叔，别激动！咱们才刚刚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很长。”
老秦怔住，想了很久，艰难地点了点头。
是啊.，路还很长。
齐磊的目标本来就很远大，他要的不是三石一家强，而是整个的中国半导体产业踏上快车道。
当下，也只能算是完成了第一个阶段的任务，让三石先飞了起来。
可如果因此而自满，那就大错特错了。现在的情况，就是全国的半导体企业一起顶出一个三石，借三石的光带动整个行业前冲。
但是，如果继续只依赖三石，就有点小马拉大车的感觉了。必须马上跟进，培养出第二家三石、第三家三石。
同时，还要针对整个行业进行系统性的调整和培养。一株参天大树固然壮观，但始终不是森林。而拥有万木成林的土壤，才是世代长青的关键。
老秦突然感觉，肩上的担子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重了。
“我明天就回国！”老秦当机立断，不敢耽误时间。
看向齐磊，“你呢？不和我一起回去？”
齐磊苦笑，“应该得年底了吧！我坐镇北美总部方便一些。”
老秦点点头，也不废话。
很多事儿，已经不用他操心了，齐磊有自己的计划。
……
而齐磊这边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首要任务就是尽一切可能地压榨产能，否则消费者就算把钞票怼到脸上，你也没货给人家。
除此之外，协调供应链、优化销售渠道等等，也有大把的工作要做。
要知道，不管三石再怎么成功，它的销售系统，还有供应链，也是短短两年时间内建立起来的，其实相当粗糙。
而手机发布之前，只能将就着，现在却是到了盯紧这一块的时候了。
再然后，就是应对来自各方的机遇与挑战了。
是的，表面上看，三石大把大把地赚钱，可是背后要经历多少风雨，谁也说不准备。
不管是造一部手机也好，还是普通人家里的零零碎碎也罢，道理都是一样的。
成功了，你就觉得高枕无忧了，放心，肯定长不了。
这个时候，会有形形色色的人跳出来，扮演着形形色色的角色。
有人眼红，也有人眼馋，有人想毁了你，也有人想分杯羹。
这些天，齐磊就收到无数邀请、问候、以及威胁。
比如B宫那位，第一时候表达了祝贺，并提前三个月邀请齐磊参加B宫的独立日庆典活动。
其实齐磊清楚，他是想让三石手机也成为他的政治资源。
再比如小黑哥。虽然没有B宫那位直白，但诚意却比那位还要足。他和珊莎来了西雅图，还请齐磊吃了饭，顺便还被记者拍到了。
齐磊也知道，小黑哥的竞选蓄力已经开始了，他不但要用齐磊的资源，齐磊的钱，还像利用齐磊捞一点别的好处。
再再比如.，ARM。
可能很多人想不到，当下最最门庭若市的不是三石，而是ARM。
现在，几乎所有的手机厂商都在找沃伦，洽谈芯片供应的问题。
没办法，三石mate.1实在太惊艳了，惊艳到对手已经无力反击的地步。
而外行只看到了三石手机的强大功能，可是内行却要问这些功能到底是怎么实现的。
他们第一时间拿到了三石mate.1，比消费者还要迅速。然后，拆了它，研究它。
在众多超前设计之中，最惊艳的，无疑就是ARM那块专门为盘古os打造的高性能芯片。
然后再一研究，大伙儿又发现，其它的东西，比如传感器控制程序、散热设计、显示面板，还有电池、通讯模组等等，虽然也有攻关难度，但起码还能通过加大投入和模仿赶上来。
唯独两个部分是无法逾越的鸿沟，一个是超级快充模组，一个是芯片。
快充模组是专利问题和材料问题。氮化镓相关专利，还有快充相关专利，已经被三石构筑的防御性专利壁垒封死了，很难突破。
而芯片，就更麻烦了。
第一，以系统为基础，专门打造的手机芯片。只这一点，其他厂商就不具备这个条件。
因为，除了苹果的IOS还勉强算得上智能手机系统，可以往长期生态上努力，包括微软在内，都等于没系统。
没系统你怎么打造专用芯片？
第二，时间上不允许。
早在五六年前，ARM就嚷嚷着要做系统适配，可是大伙儿都当个笑话看。
现在好了，人家做了那长时间，出成果了，他们却要从零开始。
五六年？黄花菜都凉了，市场已经被三石吃完了。
第三，就算你有决心，有时间，那也没用。
你起码得有ARM的实力吧？
可是，这个世界上在芯片设计领域可以和ARM一较高下的，好像也就英特尔和AMD两家公司了。
以上三点，使得芯片成了无法逾越的壁垒。而没有高性能芯片的支撑，想追赶三石mate.1就只是一句空谈。
但是，不幸中的万幸啊，ARM是一家英国公司！
虽然被德盛控制了，但鲍尔森再怎么说也是个生意人，还有谈的空间。
要是ARM属于齐磊，那可就全完了。
于是，这才一个星期，ARM的门槛都要被踏平了。
什么诺基亚、三星、黑莓、摩托罗拉等等，连乔布斯在研发出自己的苹果芯片之前，都只能选择与ARM洽谈，寻求替代品。
也就微软没办找ARM，毕竟和华尔街还顶着牛呢！
对此，鲍尔森的态度有些暧昧，ARM单独为三石一家供应芯片当然能起到垄断的效果，但是利益不是最大化啊！
况且，鲍尔森其实也知道，齐磊的魔都实验室里新技术有很多，就算没有芯片优势，也可以保证手机业务上的领先。
但是，这话鲍尔森不能明说，带着沃伦来和齐磊商量。
“齐，我认为可以这样，让沃伦推出一款低标版的芯片，把这些芯片供应给其他厂商。这样的话，我们既有优势，又能赚钱！”
齐磊白了他一眼，心说，你倒是不吃亏！
闷头不说话，等着鲍尔森自己表演。
而鲍尔森当然也不想得罪这个人，一个劲儿给沃伦使眼色，意思是，我不能说，你能说啊！你和齐磊又没利益关系，上！
沃伦，嚓！心说，你还指挥上我了？那是我老板！
“咳咳。”清了清嗓子，“齐…先生！”
“这件事嘛.……”沃伦在组织语言。
“这件事，我认为还需要要慎重的讨论。”
沃伦A了上去。
嗯？
鲍尔森眼珠子没冒出来，你哪头的？
齐磊也皱眉抬头，没想到沃伦说出有利于自己这方的话来。
眼珠子一转，打断了沃伦的话，“不用讨论了。”
嗯？！这回轮到沃伦怔住。
而鲍尔森眉头一紧，不明白齐磊这句不用讨论是什么意思，他是想继续独霸ARM芯片吗？
却是万万没想到……
“卖！”
鲍尔森，“……”以为自己听错了。
齐磊，“不但要卖！”嘴角上扬看着鲍尔森，“我觉得，你还可以去联系一下比尔，看看微软用不用ARM芯片。”
鲍尔森，“……”
这一刻，齐磊就像一只小天使，太可爱了！
要知道，鲍尔森最想卖给的厂商就是微软。
三石大胜，老秦在忙着布局国内的半导体产业，那你说鲍尔森应该干什么？
在华尔街与硅谷的第一次交锋中他赢了，他当然想的也是收割，正如之前比尔想收割三石一样。
“哦，齐！”鲍尔森一声感叹，“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只见齐磊白了他一眼，“现在高兴了？下次不要让外人来说服我，你可以明说的。”
鲍尔森一笑而过，掩饰内心的尴尬，“我这就约比尔聊聊。”
“回来！”齐磊叫住他。
鲍尔森定在原地，眼珠子一转，“哦哦，看我这记性。”
“齐，你想从中得到什么？尽管提。”
既然是利益，那就见者有份儿。
齐磊冷冷的一笑，也不客气，“ARM接到这么大的订单量，台积电的产能够用吗？”
现在的台积电，即便有三石的订单，也还没达到后世的规模，还不是世界第一。
鲍尔森一听，立时表态，“你放心，当然是优先保证咱们的芯片供应！”他还以为齐磊是怕影像了芯片供应链呢。
可惜，齐磊没那么好打发，“这是理所当然的！我的意思是，台积电的产能不够，溢出的订单给中芯国际吧！”
鲍尔森听罢，挑眉大笑，“这当然没问题！”
原来齐磊要的好处在这儿呢！
而齐磊还没说完，“那你靠ARM赚了，是不是应该分我一份？”
意思是，ARM你是不是得给我一股？
“这……”鲍尔森不想给，一脸为难，“齐，你是知道的，这是德盛的事，不是我个人。况且，名义上，德盛没有一股ARM股份。”
“哼！”齐磊不屑，蹦出一句，“算了！那你帮我搞点台积电的股份应该没问题吧？”
鲍尔森，“……”沉吟起来。
不是没问题，问题很大。毕竟是一家国际企业的股份，说来就来啊？米国再霸道，也要用点手段的。
但他知道，拒绝过齐磊一次，不让他染指ARM，那就不能再拒绝第二次了。
最终鲍尔森点了点头，“没问题，我想办法。”
鲍尔森走后，沃伦以与三石讨论下一代芯片设计方向为由留了下来。
只剩沃伦和齐磊时，沃伦终于忍不住了，“齐，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把芯片卖给其他人，而且还卖给微软？”
“就单单是为了让中国成为高端芯片制造业的中心？”
这点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也是沃伦能看到的唯一好处。
外部消息，中芯国际刚刚具备193纳米芯片的制造能力，算是赶上了平均水平。
但是，要知道，ARM的5500芯片是130纳米制程。
现在，齐磊把订单甩到中芯国际，那中芯国际不具备生产能力怎么办？
很简单，其他的厂商想拿到芯片，那你就帮着中芯国际赶紧具备130纳米制程的生产能力呗！就像当初EUVLLC帮助阿斯麦研发光刻机是一个道理。
而且他们的速度必须更快，晚一点都不行。
这样一来，中芯国际就成了全世界少数可以生产130纳米芯片的顶尖存在了。
再加上，齐磊又要了台积电的股份，而台积电因为离开了EUVLLC，又不受米国的控制，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中国人会牢牢掌控芯片制造的最前沿。
这当然是一个好的局面。
但是从沃伦的角度来看，齐磊毕竟要做出牺牲，其它企业解决了芯片这道障碍，万一对三石构成实质性的威胁呢?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现在，大家的核心就是三石手机。这么多年的蛰伏，手机终于问世了，现在也只是惊艳，还没彻底控制市场，你就把芯片开了口子，这是很危险的。
沃伦想不通。
对此，齐磊只是淡然一笑，回答道，“我可以从两个方面回答你的疑问。”
“第一！”停顿片刻，“其实，包括你、山姆、还有很多参与三石手机开发的核心成员，到现在都是糊涂的。”
“嗯？”沃伦一挑眉头，特么的，你可以说我不帅，也可以说我没你有才，没你有钱，但是糊涂…有点太伤人了哈！
要知道，沃伦在遇到齐磊之前，那也是走一步看三步的老硬币，也是各种骚操作来的。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意思？”
只闻齐磊笑道，“你还别不服气！你们以为，智能手机的核心就是硬件，就是智能？”
“智能手机的绝对核心是软件，是生态！”
沃伦，“……”
更糊涂了，生态？
三石确实很重视生态，可是把生态拔高到绝对核心的地步，是不是有点过了？
沃伦当然理解不了，其实在后世很多人也理解不了。
不过，只要一句话就能说明白这件事：
“微信和苹果，你选哪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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