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一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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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发展似乎有种惯性。
热热闹闹的南北战争忽然停息了，很快传来消息：南北和谈。
再接着风云突变！北方大军打着和谈的幌子，在内应配合下趁夜色秘密进入了江南，一夜之间革命就被镇压了！
而在这中间起了最大作用的，就是混入革命军内部的厂卫！
这就像一个闹剧！
很不幸“大档头”一语成谶：革命需要抛头颅洒热血！不是请客吃饭过家家！整个江南顿时一片腥风血雨！
朝廷对他的悬赏并没有解除；革命阵营视他为最大叛徒；无数仁人志士必杀他而后快；对他的仇恨已经超过了朝廷！
他得了个响当当的绰号：鹰犬孟！
革命党也终于认清了他的反动本质，揭开了他根本不愿革命的真面目，披露了他骨子里的鹰犬属性！
——其实他什么都没做。
“革命”是你们强加在我头上的，“副总统”职位是你们硬封的，“副元帅”更没见过你们的一兵一卒……谁听过我的解释？
就这样。
几天之内，他经历了囚徒到档头，从革命先锋到革命军副元帅、临时政府副总统，再到最后的叛徒，走狗，遗臭万年的反动派。
这经历……也没谁了！
……
命运似乎就爱和他开玩笑。
似乎这又是一个轮回的开始。
逃逃逃！
逃得了就是命！逃不了——那也是命！
手下的番子已经死完，他们都是为了保护他而战死！虽然他是逃犯，是钦犯……但他仍是东厂大档头，只要没有督主撤他职的命令，他就是！不是也是！
东厂就是这么有个性。
他白天钻山沟，夜晚进树林，不辨东西和南北。山高路远坑深，大军纵横驰奔，只为抓他一人，谁敢横刀立马……好像没有人。他现在就是一只困兽，困兽犹斗！
他不想再坐牢了！
好汉子不坐牢！
一式刀法他已经用的纯熟，杀人不用第二刀！
……杀人如麻！“孟魔头”的名号开始在江湖中崛起……
——并开始成为传说！
“号外！号外！大魔头被长江七十二路水寨好汉围困于太湖！”
“特大新闻：大魔头单刀独斗三十六名瓢把子！湖水为之染红……最后七十二路水寨燃起冲天大火！孟魔头失踪！”
“大消息！三十六名瓢把子变成了七十二个！全被大魔头一刀两半！”……
“号外！大魔头出没于雁荡山，刀斩南拳宗师李无敌！”
“大消息！孟魔头去了越地！越王被杀！”
“小道消息！大魔头北返了！疑似受不了越地闷热天气！”
……
“最新消息！大魔头重出江湖！再现太湖！斩了长江七十二路水寨总瓢把子人头！”
“大魔头一路向北！”
……
革命一夜间被扑灭，但事情并没完。
整个大明都是风声鹤唳，革命的火种已埋下，江南江北人同此理。虽然扑灭了革命，但朝廷竟隐现不稳，从北到南，竟有种山雨欲来的飘摇感！
随着“大魔头”崛起，抓捕行动也随之慢了。
最后，他逃的连东厂都找不到他了。
他狠下了决心，老子隐居去，谁也不和你们玩了！
你们都是逗逼、都是骗子！
唯有小命才是真的！
……
然而可能吗？这个世界已经变了，每个人都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只能像鱼儿一样，苏波逐流。
何况他一个地球人？
何况他一个小军人？
这次他下定了决心，要逃出大明国，准备逃到北边的罗斯国去！反正无论大明还是罗斯，都不是自己的国，自己只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无论哪一国，你们都是蛮夷！
好在这大明国也没多少人认识他。认识他的差不多都死完了。小商河村的村民死完了，手下的东厂番子也死亡，小侯爷的革命新军也死完了……认识自己的锦衣卫也死的差不多了……
唯有丽郡主、小侯爷、两只老虎……这几个大BOSS还活着。
这都是命啊！
大明朝并没有那么多摄像头，别说广大农村、就连城市也是连电都没有，青山绿水好空气，处处野草好藏身。
他是特种兵，对于化妆逃亡……完全是轻车熟路。
不在话下！
但是老天爷似乎并不准备放过他。他先是病了，身体倍儿棒的特种兵忽然得了不知名的病……
荒山。野岭。夜。无星无月。
病的很重，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他似乎就要死了……
但命越贱，越不容易死。
不知道过了几天，他再次醒来，是在一个破败的窝棚里。
荒山。野岭。夜。无星无月。
藏了这么久，终于被人找到了……
一群身穿古装、传说中的武林人士正围着他赞叹。
“哎呀我去！哥几个看这是谁？这不是相当初诧叱长江的档头哥吗？现在咋沦落到了这步田地？！”
你大爷的！
想拿着我的头颅去领赏？直说嘛！
“啧啧，这都全身经脉干枯了还不死，这生命力——强！”
“看他的伤势，内脏也该全都枯竭了，这样也能活着，实在是前所未见！”
“以我老人家判断，他应该是生病后迷迷糊糊的，不小心从山崖上跌下来，才造成了这几处外伤！”
好吧，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他确实是又掉崖了，只不过不高，这都被你们看出来了！很好！他心中又重新燃起了活的希望，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他？
一个女人抓过他手挽。“更怪的是他的经脉都干枯了，但这脉象依然平稳有力，气血充足。”接着翻开他眼皮。“看他双眼，依然神光内敛，先天之象。太怪了！”接着一按他小腹。“丹田气海也没了，肾水也干了，奇怪，为什么还能一柱擎天？”
一个粗豪的声音笑道：“哈哈哈！洛女侠，这有什么奇怪的？在你那34D胸器之前，别说是他，就算是宁老夫子也会一柱擎天！”
“是啊，是啊！罗大哥说的太对了！”
“这有啥奇怪的，他可是天命之人，天命之人怎么可能会死？他现在是只有‘一柱’，要是有‘两柱’——他还能‘两柱擎天’呢！”
这些人越扯越远，越不对味儿。
孟毅沉默不下去了。
历史的发展似乎有种惯性。
热热闹闹的南北战争忽然停息了，很快传来消息：南北和谈。
再接着风云突变！北方大军打着和谈的幌子，在内应配合下趁夜色秘密进入了江南，一夜之间革命就被镇压了！
而在这中间起了最大作用的，就是混入革命军内部的厂卫！
这就像一个闹剧！
很不幸“大档头”一语成谶：革命需要抛头颅洒热血！不是请客吃饭过家家！整个江南顿时一片腥风血雨！
朝廷对他的悬赏并没有解除；革命阵营视他为最大叛徒；无数仁人志士必杀他而后快；对他的仇恨已经超过了朝廷！
他得了个响当当的绰号：鹰犬孟！
革命党也终于认清了他的反动本质，揭开了他根本不愿革命的真面目，披露了他骨子里的鹰犬属性！
——其实他什么都没做。
“革命”是你们强加在我头上的，“副总统”职位是你们硬封的，“副元帅”更没见过你们的一兵一卒……谁听过我的解释？
就这样。
几天之内，他经历了囚徒到档头，从革命先锋到革命军副元帅、临时政府副总统，再到最后的叛徒，走狗，遗臭万年的反动派。
这经历……也没谁了！
……
命运似乎就爱和他开玩笑。
似乎这又是一个轮回的开始。
逃逃逃！
逃得了就是命！逃不了——那也是命！
手下的番子已经死完，他们都是为了保护他而战死！虽然他是逃犯，是钦犯……但他仍是东厂大档头，只要没有督主撤他职的命令，他就是！不是也是！
东厂就是这么有个性。
他白天钻山沟，夜晚进树林，不辨东西和南北。山高路远坑深，大军纵横驰奔，只为抓他一人，谁敢横刀立马……好像没有人。他现在就是一只困兽，困兽犹斗！
他不想再坐牢了！
好汉子不坐牢！
一式刀法他已经用的纯熟，杀人不用第二刀！
……杀人如麻！“孟魔头”的名号开始在江湖中崛起……
——并开始成为传说！
“号外！号外！大魔头被长江七十二路水寨好汉围困于太湖！”
“特大新闻：大魔头单刀独斗三十六名瓢把子！湖水为之染红……最后七十二路水寨燃起冲天大火！孟魔头失踪！”
“大消息！三十六名瓢把子变成了七十二个！全被大魔头一刀两半！”……
“号外！大魔头出没于雁荡山，刀斩南拳宗师李无敌！”
“大消息！孟魔头去了越地！越王被杀！”
“小道消息！大魔头北返了！疑似受不了越地闷热天气！”
……
“最新消息！大魔头重出江湖！再现太湖！斩了长江七十二路水寨总瓢把子人头！”
“大魔头一路向北！”
……
革命一夜间被扑灭，但事情并没完。
整个大明都是风声鹤唳，革命的火种已埋下，江南江北人同此理。虽然扑灭了革命，但朝廷竟隐现不稳，从北到南，竟有种山雨欲来的飘摇感！
随着“大魔头”崛起，抓捕行动也随之慢了。
最后，他逃的连东厂都找不到他了。
他狠下了决心，老子隐居去，谁也不和你们玩了！
你们都是逗逼、都是骗子！
唯有小命才是真的！
……
然而可能吗？这个世界已经变了，每个人都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只能像鱼儿一样，苏波逐流。
何况他一个地球人？
何况他一个小军人？
这次他下定了决心，要逃出大明国，准备逃到北边的罗斯国去！反正无论大明还是罗斯，都不是自己的国，自己只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无论哪一国，你们都是蛮夷！
好在这大明国也没多少人认识他。认识他的差不多都死完了。小商河村的村民死完了，手下的东厂番子也死亡，小侯爷的革命新军也死完了……认识自己的锦衣卫也死的差不多了……
唯有丽郡主、小侯爷、两只老虎……这几个大BOSS还活着。
这都是命啊！
大明朝并没有那么多摄像头，别说广大农村、就连城市也是连电都没有，青山绿水好空气，处处野草好藏身。
他是特种兵，对于化妆逃亡……完全是轻车熟路。
不在话下！
但是老天爷似乎并不准备放过他。他先是病了，身体倍儿棒的特种兵忽然得了不知名的病……
荒山。野岭。夜。无星无月。
病的很重，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他似乎就要死了……
但命越贱，越不容易死。
不知道过了几天，他再次醒来，是在一个破败的窝棚里。
荒山。野岭。夜。无星无月。
藏了这么久，终于被人找到了……
一群身穿古装、传说中的武林人士正围着他赞叹。
“哎呀我去！哥几个看这是谁？这不是相当初诧叱长江的档头哥吗？现在咋沦落到了这步田地？！”
你大爷的！
想拿着我的头颅去领赏？直说嘛！
“啧啧，这都全身经脉干枯了还不死，这生命力——强！”
“看他的伤势，内脏也该全都枯竭了，这样也能活着，实在是前所未见！”
“以我老人家判断，他应该是生病后迷迷糊糊的，不小心从山崖上跌下来，才造成了这几处外伤！”
好吧，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他确实是又掉崖了，只不过不高，这都被你们看出来了！很好！他心中又重新燃起了活的希望，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他？
一个女人抓过他手挽。“更怪的是他的经脉都干枯了，但这脉象依然平稳有力，气血充足。”接着翻开他眼皮。“看他双眼，依然神光内敛，先天之象。太怪了！”接着一按他小腹。“丹田气海也没了，肾水也干了，奇怪，为什么还能一柱擎天？”
一个粗豪的声音笑道：“哈哈哈！洛女侠，这有什么奇怪的？在你那34D胸器之前，别说是他，就算是宁老夫子也会一柱擎天！”
“是啊，是啊！罗大哥说的太对了！”
“这有啥奇怪的，他可是天命之人，天命之人怎么可能会死？他现在是只有‘一柱’，要是有‘两柱’——他还能‘两柱擎天’呢！”
这些人越扯越远，越不对味儿。
孟毅沉默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