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改变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绿色中文网 www.04zw.com，最快更新圣龙女王最新章节！
噼里啪啦，顿时盘子的碎片撒了一地，而那人也直接被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脸和头发，被油汤和菜糊得像是一滩恶心的沾满了呕吐物的鼻毛。
他用手一把抹掉自己脸上的油汤和菜，一脸的委屈，不服气地看着段圣杰，用略带着哭腔的语气道：“你这是干啥啊？我不过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干什么上来就动手啊？”
要说这人，长得也是细皮嫩肉的，看起来倒挺像是星文成那种，弱小得喜欢被保护的男子，那哭腔更让他显得楚楚可怜，不过那一头的油腻简直让人恶心。
赵雪夜对于男子这样的表现相当的吃惊，但是段圣杰的反应才更是让她感到意外！
他是个副院长，而且是个一向以和为贵的院长，虽然脾气火爆，但是确实很能懂得克制的那种。
像他现在这样，二话不说，直接动手的情况，赵雪夜还从来没有见过啊。
她觉得，段圣杰变了……
不过想想也对，十多年了，天天被骗，任谁都会变的！
相比之下，段圣杰这种还算是好的了，没有动不动就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也只不过是被人惹到头上时，就顿时怒气冲天了。
“打你咋滴？老子看你不顺眼，就打你了，咋滴？”段圣杰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真跟个小地痞流氓没什么区别，再加上他现在这样二十出头的样子，也正是火气最旺盛的年纪，真的难以想象出他曾是一校之长，还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周围的人对于眼前的这一幕也是相当的意外，被段圣杰打的这个男子是附近龙阳山头上，元阳寨的寨主的儿子，元鲁。
这家伙是出了名的以强欺弱、蛮不讲理，加上这家伙的实力很强，仙武巅峰的实力，在这小地方撒野，绝对是绰绰有余的。
也正是因为这原因，两人动手，这客栈里的老板和店伙计都没有出手阻止，见元鲁被揍，谁都会觉得心里畅快不已。
不过，从来都只有这家伙揍别人的份，如今这家伙竟然连躲都没能躲开，直接就被一桌子扣到地上了？
这也……太难让人相信了吧？
众人顿时都不由得多看了段圣杰几眼，若说外表上，段圣杰看起来还比元鲁年轻的多了。
他们便不由得交头接耳，小声的夸奖着段圣杰年轻有为。
元鲁坐在地上，脸被油腻的头发盖住了，谁也没能看见他的表情，或许他是极度愤怒的，沉默了一会后，他突然讪笑讨好地说：“大爷，您是爷，你打得对，打得对，您做什么都是对的。”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所有人都惊讶了，谁不知道这元鲁是多么的蛮不讲理啊，如今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还这样忍着，讨好对方？
他们便以为这元鲁认识段圣杰，以为段圣杰是哪个地方的高官之类的，看向段圣杰的目光也变得尊敬了起来。
然而事实的情况是，元鲁是因为在那之前就发现段圣杰的实力深不可测，段圣杰朝他出手时，他本来也是想躲开的，然而突然自己的身体就无法动弹了。
这实力强于他的人，用自己的身上所释放出来的气息向他施压，禁锢了他的行动所造成的结果。
如今这个情况，他若是继续跟段圣杰扛着来，他保证命都玩完，他的人生还很长，还不想在这件事情上丢了性命，虽然他丢了脸，但总比丢了命好。
理智让他压下自己内心的愤怒，抛下自己平日里最在乎的面子和自尊，极力去讨好段圣杰。
“给我徒弟道歉！”段圣杰对于这家伙的讨好也接受得理所当然，他的实力算是这个整个星球上的数一数二了，他还真不怕这家伙会想什么馊主意打击报复之类的。
元鲁闻言一愣，看向赵雪夜，久久都没有吱声。
“怎么？”段圣杰见他不开口，语气变得更加强硬了，像是在说，如果你再不道歉，那么后果是你无法承受的。
元鲁毫不迟疑，举起双手，一下子就磕头下去了，然而他的头刚一接触到地面，人就嗖的一声没了影。
“这家伙竟然敢跑了！”段圣杰相当的愤怒，立刻追出了客栈，然而周围人挤人，到处都是人头，根本无法从这数千万人头中找出元鲁的人头，尽管他的头是油腻腻的，但是这熙熙攘攘的人头上也都是被汗水打湿了的头发，也全都是黑色的头发，找他犹如是大海捞针。
段圣杰只得失望地回过头，目光带着歉意地看着赵雪夜道：“对不起啊徒弟，师父没用，让他给跑了。”
赵雪夜笑道：“没关系啦，师父，毕竟他也是脸丢光了呢，何况，我也不想这么恶心的人跟我道歉。”
一说到这里，她就想起元鲁刚才的脑袋，顿时打了几个干呕，再看了看一桌子的菜，这回轮到赵雪夜带着歉意看着他了，道：“对不起啊师父，我想我吃不下了……”
“喂，不是吧，有这么夸张吗？”段圣杰道，“他又不是菜，你为什么会觉得连饭都吃不下了。”
赵雪夜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她是吃肉的呀，可以说在场所有人都可以成为她的食物，但是她不吃而已，如今看到了一块那么恶心的肉，她哪里还吃得下东西？
一团恶心的……黑毛……呕……
段圣杰还是给她夹了些菜，但是她也始终不吃，最后他也就放弃了，心想赵雪夜刚才也吃了不少，若是一会又饿了，再带着小丫头去买些零食吃也行。
“段兄弟，你这对你徒弟的态度，比起好多男人对自己女儿的态度都好啊。”一旁的龙奎突然说话了。
他这一说话，段圣杰才想起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他略带歉意道：“抱歉啊，龙奎兄，我就担心这丫头没吃饱。”
龙奎笑道：“哈哈，我是羡慕……”
只是，当他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周围的人一听是龙奎，立刻就全扑了上来。
“龙奎先生！你真的是龙奎先生吗？”
“龙奎先生真不愧是龙奎先生，仪表堂堂，一看就是人中龙凤。”
“龙奎先生，请问你的招收令牌还有吗？我这里有炎女晶石原石，对于火属性的人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呀！”
“我这里有露离泉，龙奎先生一定会喜欢的！”
“我有帝焰石，比他那个炎女晶石好多了！”
“我有……”
一群人明目张胆的贿赂，段圣杰立刻眼疾手快地一把把龙奎推到了一边。
只是一瞬间，那一群人就将隔壁桌的桌子压碎了，客栈里里精心准备的美味佳肴被踩得犹如烂泥一般，众人将龙奎挤到了最中间。
段圣杰也没有闲着，手如迅雷一般，将所有的饭菜收进了自己容戒中，留下这顿饭的饭钱后立刻就闪没了影。
龙奎被众人挤着，这些人热情得很，拿出自己精光闪闪的宝贝，你一嘴我一嘴的说着，吵得他心情极度烦躁，但他也不好做些什么，毕竟他是代表的龙皇学院呢，稍微做了一点出格的事情，那传出去，多不好啊，唯一能做的，就是跑啊！
他也立刻闪没了影。
众人见自己所围的猎物没了踪影，皆是一愣，旋即想到与龙奎同桌的那人，那人让元鲁都讨好的人，也一定不是普通人！
他们立刻转身面向龙奎刚才所坐的位置，又是一愣，没人了？？
跑了许久，段圣杰带着赵雪夜跑到了自己之前搭建的临时草屋中。
他打开了草屋的门后，顿时长舒了一口气，道：“总算是远离了那个倒霉鬼。”
说完他立刻大步走到用竹子做的木桌子前，将一叠一叠的菜又端了出来，打开酒壶使劲地嗅了一口，道：“哈~真香，还有这么多下酒菜！哈哈！”
然而赵雪夜却冷不丁地说了句：“师父，你这样偷别人的盘子是不对的。”
段圣杰顿时身体一僵，此时他才想起，他刚才留的灵气丹只够付饭钱的，他在算账的时候，也压根就没有把盘子算在里面。
他有些脸红道：“又不是不还给人家！我吃完了还要去还的！”
“嘭嘭嘭！”
“段兄弟！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此时突然想起敲门的声音，龙奎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段圣杰听到这声，带着狡诈的笑容去开了门，堵在门口没让龙奎进来，笑呵呵地道：“我说龙奎大哥，你不应该去应酬了吗？跑到小弟这里来作甚？”
赵雪夜看到她师父这个样子，越来越觉得他像个地痞流氓了，那表情跟个无赖没什么区别，她曾经崇敬的师父，怎么会变成这幅摸样？
龙奎甩了甩手道：“哎呀，我说段兄弟，你可别这么洗涮你大哥了，头大啊！快让我进去喝酒，压压惊。”
这个时候，段圣杰才让他进来。
两人倒上酒后，又开始了最开始的那个话题。
段圣杰看了看赵雪夜后，对龙奎道：“我这徒弟进了龙皇学院后，真的可以变成龙吗？”
“当然可以！”龙奎拍着胸脯道，“段兄弟，你尽管放心，这小丫头若是进了龙皇学院，我定然让她接受最好的训练，得到最多的修炼资源，再教其龙族的秘术，保证她变成一只纯血的龙族！”
“真的？”段圣杰道。
“真的！绝不掺假！”
“好！那我这徒弟就交给你了！”段圣杰一下子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对着龙奎道：“我知道龙奎大哥从来都是言而有信之人，这一杯，我敬大哥的！”
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段兄弟，你客气了！”龙奎也立刻端起手中的酒，对段圣杰敬了一下，也一饮而尽。
但赵雪夜惊呆了啊，这段圣杰，怎么会将她交给这么一个人？这个人只是个通天尊者哎？
不管龙奎是个什么人物，这家伙授人以鱼的能力，还能有他段圣杰强吗？
他就这么放心将他的徒弟交给一个外人吗？
“师父……”
“来，珊儿，叫师伯！”
她刚开口，就被段圣杰打断了，这话一出，赵雪夜是明白了，他真的是铁了心的要将自己交给这个龙奎了。
她咬了咬嘴唇，极不情愿地叫了句师伯，叫得是咬牙切齿。
龙奎哈哈大笑了一声，道：“那么不情愿么？看来以后我是有得苦头吃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叙叙旧，也说说未来的很多想法，甚至还说到了圣帝，但只是简单地一言带过，似乎这并不是重点。
最后，两人喝得烂醉，瘫倒在地上。
最后，赵雪夜也没能明白，为什么她师父一定要把自己交给外人呢？
就像……当初的姜成天一样，费力八劲地把她带走，结果带走了之后又把她交给别人……
“我就像是个累赘吗？怎么人人都想把我交给别人呢？”她暗自嘀咕了一句。
虽然对于段圣杰的做法相当的不满，但是她也没有像她以前一样，一个不舒服就跑掉了，段圣杰毕竟是对她有恩啊！
若不是他正好在招魂，她真的就在那个牢房里就魂飞魄散了，哪还有什么报仇？
人都死了，情义，仇恨，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真正死了一次之后，她才感受到，活着需要顾及的事情有太多了，首先就是要有感恩之心，还要有责任心……
她看着醉倒在地上的段圣杰，摸了下他那张因为酒醉而红彤彤的脸，叹了口气，这些年他过得很苦，自己顺从一下他的意思，让他放心，才算是对得起他的努力吧？
将他与龙奎都拖到了床上后，独自走出了门外，随手施展了一个防御的法阵后，才离开。
其实，这个法阵，对于房间里的段圣杰和龙奎来说，根本也就是个鸡肋，能来找他俩麻烦的人，怎么说也得是个通天尊者了吧？
她这个仙武所释放的法阵，人家直接走就走进去了，甚至最后都可能没有发现这里还有个法阵之类的。
而且，别看段圣杰是醉酒状态，他这实力，躺着让人往肚子上插刀，人家把刀捅断了，他都皮肉不伤。
但是她还是施展了，只求个放心吧。
“主人是要去无生教堂吗？”圣座问道。
“不，现在去打听消息还早了一些，我要去看一看龙皇学院。”赵雪夜道。
她俩说话在外人看来是极度怪异的，就像是在自问自答一般，只是两个人的声音稍微有些不同，也或许只是语气不同。196
噼里啪啦，顿时盘子的碎片撒了一地，而那人也直接被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脸和头发，被油汤和菜糊得像是一滩恶心的沾满了呕吐物的鼻毛。
他用手一把抹掉自己脸上的油汤和菜，一脸的委屈，不服气地看着段圣杰，用略带着哭腔的语气道：“你这是干啥啊？我不过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干什么上来就动手啊？”
要说这人，长得也是细皮嫩肉的，看起来倒挺像是星文成那种，弱小得喜欢被保护的男子，那哭腔更让他显得楚楚可怜，不过那一头的油腻简直让人恶心。
赵雪夜对于男子这样的表现相当的吃惊，但是段圣杰的反应才更是让她感到意外！
他是个副院长，而且是个一向以和为贵的院长，虽然脾气火爆，但是确实很能懂得克制的那种。
像他现在这样，二话不说，直接动手的情况，赵雪夜还从来没有见过啊。
她觉得，段圣杰变了……
不过想想也对，十多年了，天天被骗，任谁都会变的！
相比之下，段圣杰这种还算是好的了，没有动不动就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也只不过是被人惹到头上时，就顿时怒气冲天了。
“打你咋滴？老子看你不顺眼，就打你了，咋滴？”段圣杰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真跟个小地痞流氓没什么区别，再加上他现在这样二十出头的样子，也正是火气最旺盛的年纪，真的难以想象出他曾是一校之长，还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周围的人对于眼前的这一幕也是相当的意外，被段圣杰打的这个男子是附近龙阳山头上，元阳寨的寨主的儿子，元鲁。
这家伙是出了名的以强欺弱、蛮不讲理，加上这家伙的实力很强，仙武巅峰的实力，在这小地方撒野，绝对是绰绰有余的。
也正是因为这原因，两人动手，这客栈里的老板和店伙计都没有出手阻止，见元鲁被揍，谁都会觉得心里畅快不已。
不过，从来都只有这家伙揍别人的份，如今这家伙竟然连躲都没能躲开，直接就被一桌子扣到地上了？
这也……太难让人相信了吧？
众人顿时都不由得多看了段圣杰几眼，若说外表上，段圣杰看起来还比元鲁年轻的多了。
他们便不由得交头接耳，小声的夸奖着段圣杰年轻有为。
元鲁坐在地上，脸被油腻的头发盖住了，谁也没能看见他的表情，或许他是极度愤怒的，沉默了一会后，他突然讪笑讨好地说：“大爷，您是爷，你打得对，打得对，您做什么都是对的。”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所有人都惊讶了，谁不知道这元鲁是多么的蛮不讲理啊，如今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还这样忍着，讨好对方？
他们便以为这元鲁认识段圣杰，以为段圣杰是哪个地方的高官之类的，看向段圣杰的目光也变得尊敬了起来。
然而事实的情况是，元鲁是因为在那之前就发现段圣杰的实力深不可测，段圣杰朝他出手时，他本来也是想躲开的，然而突然自己的身体就无法动弹了。
这实力强于他的人，用自己的身上所释放出来的气息向他施压，禁锢了他的行动所造成的结果。
如今这个情况，他若是继续跟段圣杰扛着来，他保证命都玩完，他的人生还很长，还不想在这件事情上丢了性命，虽然他丢了脸，但总比丢了命好。
理智让他压下自己内心的愤怒，抛下自己平日里最在乎的面子和自尊，极力去讨好段圣杰。
“给我徒弟道歉！”段圣杰对于这家伙的讨好也接受得理所当然，他的实力算是这个整个星球上的数一数二了，他还真不怕这家伙会想什么馊主意打击报复之类的。
元鲁闻言一愣，看向赵雪夜，久久都没有吱声。
“怎么？”段圣杰见他不开口，语气变得更加强硬了，像是在说，如果你再不道歉，那么后果是你无法承受的。
元鲁毫不迟疑，举起双手，一下子就磕头下去了，然而他的头刚一接触到地面，人就嗖的一声没了影。
“这家伙竟然敢跑了！”段圣杰相当的愤怒，立刻追出了客栈，然而周围人挤人，到处都是人头，根本无法从这数千万人头中找出元鲁的人头，尽管他的头是油腻腻的，但是这熙熙攘攘的人头上也都是被汗水打湿了的头发，也全都是黑色的头发，找他犹如是大海捞针。
段圣杰只得失望地回过头，目光带着歉意地看着赵雪夜道：“对不起啊徒弟，师父没用，让他给跑了。”
赵雪夜笑道：“没关系啦，师父，毕竟他也是脸丢光了呢，何况，我也不想这么恶心的人跟我道歉。”
一说到这里，她就想起元鲁刚才的脑袋，顿时打了几个干呕，再看了看一桌子的菜，这回轮到赵雪夜带着歉意看着他了，道：“对不起啊师父，我想我吃不下了……”
“喂，不是吧，有这么夸张吗？”段圣杰道，“他又不是菜，你为什么会觉得连饭都吃不下了。”
赵雪夜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她是吃肉的呀，可以说在场所有人都可以成为她的食物，但是她不吃而已，如今看到了一块那么恶心的肉，她哪里还吃得下东西？
一团恶心的……黑毛……呕……
段圣杰还是给她夹了些菜，但是她也始终不吃，最后他也就放弃了，心想赵雪夜刚才也吃了不少，若是一会又饿了，再带着小丫头去买些零食吃也行。
“段兄弟，你这对你徒弟的态度，比起好多男人对自己女儿的态度都好啊。”一旁的龙奎突然说话了。
他这一说话，段圣杰才想起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他略带歉意道：“抱歉啊，龙奎兄，我就担心这丫头没吃饱。”
龙奎笑道：“哈哈，我是羡慕……”
只是，当他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周围的人一听是龙奎，立刻就全扑了上来。
“龙奎先生！你真的是龙奎先生吗？”
“龙奎先生真不愧是龙奎先生，仪表堂堂，一看就是人中龙凤。”
“龙奎先生，请问你的招收令牌还有吗？我这里有炎女晶石原石，对于火属性的人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呀！”
“我这里有露离泉，龙奎先生一定会喜欢的！”
“我有帝焰石，比他那个炎女晶石好多了！”
“我有……”
一群人明目张胆的贿赂，段圣杰立刻眼疾手快地一把把龙奎推到了一边。
只是一瞬间，那一群人就将隔壁桌的桌子压碎了，客栈里里精心准备的美味佳肴被踩得犹如烂泥一般，众人将龙奎挤到了最中间。
段圣杰也没有闲着，手如迅雷一般，将所有的饭菜收进了自己容戒中，留下这顿饭的饭钱后立刻就闪没了影。
龙奎被众人挤着，这些人热情得很，拿出自己精光闪闪的宝贝，你一嘴我一嘴的说着，吵得他心情极度烦躁，但他也不好做些什么，毕竟他是代表的龙皇学院呢，稍微做了一点出格的事情，那传出去，多不好啊，唯一能做的，就是跑啊！
他也立刻闪没了影。
众人见自己所围的猎物没了踪影，皆是一愣，旋即想到与龙奎同桌的那人，那人让元鲁都讨好的人，也一定不是普通人！
他们立刻转身面向龙奎刚才所坐的位置，又是一愣，没人了？？
跑了许久，段圣杰带着赵雪夜跑到了自己之前搭建的临时草屋中。
他打开了草屋的门后，顿时长舒了一口气，道：“总算是远离了那个倒霉鬼。”
说完他立刻大步走到用竹子做的木桌子前，将一叠一叠的菜又端了出来，打开酒壶使劲地嗅了一口，道：“哈~真香，还有这么多下酒菜！哈哈！”
然而赵雪夜却冷不丁地说了句：“师父，你这样偷别人的盘子是不对的。”
段圣杰顿时身体一僵，此时他才想起，他刚才留的灵气丹只够付饭钱的，他在算账的时候，也压根就没有把盘子算在里面。
他有些脸红道：“又不是不还给人家！我吃完了还要去还的！”
“嘭嘭嘭！”
“段兄弟！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此时突然想起敲门的声音，龙奎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段圣杰听到这声，带着狡诈的笑容去开了门，堵在门口没让龙奎进来，笑呵呵地道：“我说龙奎大哥，你不应该去应酬了吗？跑到小弟这里来作甚？”
赵雪夜看到她师父这个样子，越来越觉得他像个地痞流氓了，那表情跟个无赖没什么区别，她曾经崇敬的师父，怎么会变成这幅摸样？
龙奎甩了甩手道：“哎呀，我说段兄弟，你可别这么洗涮你大哥了，头大啊！快让我进去喝酒，压压惊。”
这个时候，段圣杰才让他进来。
两人倒上酒后，又开始了最开始的那个话题。
段圣杰看了看赵雪夜后，对龙奎道：“我这徒弟进了龙皇学院后，真的可以变成龙吗？”
“当然可以！”龙奎拍着胸脯道，“段兄弟，你尽管放心，这小丫头若是进了龙皇学院，我定然让她接受最好的训练，得到最多的修炼资源，再教其龙族的秘术，保证她变成一只纯血的龙族！”
“真的？”段圣杰道。
“真的！绝不掺假！”
“好！那我这徒弟就交给你了！”段圣杰一下子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对着龙奎道：“我知道龙奎大哥从来都是言而有信之人，这一杯，我敬大哥的！”
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段兄弟，你客气了！”龙奎也立刻端起手中的酒，对段圣杰敬了一下，也一饮而尽。
但赵雪夜惊呆了啊，这段圣杰，怎么会将她交给这么一个人？这个人只是个通天尊者哎？
不管龙奎是个什么人物，这家伙授人以鱼的能力，还能有他段圣杰强吗？
他就这么放心将他的徒弟交给一个外人吗？
“师父……”
“来，珊儿，叫师伯！”
她刚开口，就被段圣杰打断了，这话一出，赵雪夜是明白了，他真的是铁了心的要将自己交给这个龙奎了。
她咬了咬嘴唇，极不情愿地叫了句师伯，叫得是咬牙切齿。
龙奎哈哈大笑了一声，道：“那么不情愿么？看来以后我是有得苦头吃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叙叙旧，也说说未来的很多想法，甚至还说到了圣帝，但只是简单地一言带过，似乎这并不是重点。
最后，两人喝得烂醉，瘫倒在地上。
最后，赵雪夜也没能明白，为什么她师父一定要把自己交给外人呢？
就像……当初的姜成天一样，费力八劲地把她带走，结果带走了之后又把她交给别人……
“我就像是个累赘吗？怎么人人都想把我交给别人呢？”她暗自嘀咕了一句。
虽然对于段圣杰的做法相当的不满，但是她也没有像她以前一样，一个不舒服就跑掉了，段圣杰毕竟是对她有恩啊！
若不是他正好在招魂，她真的就在那个牢房里就魂飞魄散了，哪还有什么报仇？
人都死了，情义，仇恨，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真正死了一次之后，她才感受到，活着需要顾及的事情有太多了，首先就是要有感恩之心，还要有责任心……
她看着醉倒在地上的段圣杰，摸了下他那张因为酒醉而红彤彤的脸，叹了口气，这些年他过得很苦，自己顺从一下他的意思，让他放心，才算是对得起他的努力吧？
将他与龙奎都拖到了床上后，独自走出了门外，随手施展了一个防御的法阵后，才离开。
其实，这个法阵，对于房间里的段圣杰和龙奎来说，根本也就是个鸡肋，能来找他俩麻烦的人，怎么说也得是个通天尊者了吧？
她这个仙武所释放的法阵，人家直接走就走进去了，甚至最后都可能没有发现这里还有个法阵之类的。
而且，别看段圣杰是醉酒状态，他这实力，躺着让人往肚子上插刀，人家把刀捅断了，他都皮肉不伤。
但是她还是施展了，只求个放心吧。
“主人是要去无生教堂吗？”圣座问道。
“不，现在去打听消息还早了一些，我要去看一看龙皇学院。”赵雪夜道。
她俩说话在外人看来是极度怪异的，就像是在自问自答一般，只是两个人的声音稍微有些不同，也或许只是语气不同。1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