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我是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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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菜鸟，还真是好运气！”
比赛已经结束，看着在球场上和队友们一起庆祝的范毕庄，小老头胡安轻笑着摇了摇头，惬意的呷了一口茶。
他是一名老球迷了，而以他多年看球的眼光来说，范毕庄确实是运气极好，自他上场之后，表现都是平平无奇，却是没想到，最后时刻的一脚传中，却直接造成比利亚雷亚尔的进球。尽管在很多人看来，里克尔梅神来之笔般的巧妙一漏，才是这个进球诞生的关键，但事实就是，这个球是传自范毕庄的脚下，助攻的数据是怎么也跑不掉的。
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家伙，一个谁都不在意的菜鸟，实质上却成了影响这场比赛的关键人物，这不是好运气，那是什么？
不过这一切都与小老头无关，范毕庄的表现是好是坏，胡安都不在意，他只是感叹了两句，便放下茶杯，缓缓的走进了卧室。
………………………………………………………………………………………………………
此刻，在另外一座城市的一家餐厅内，一个穿着侍应生服装的中年人，正站在大堂的液晶电视下，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
液晶屏幕上，一身黄色球衣的范毕庄依旧冷着脸，尼哈特苦着一张脸正搂着他的脖子在说着什么，周围的球员，俱都是在畅快大笑。
“虽然有运气的成分，但是范，你终归是真正的踏入到了顶级职业赛场的圈子了啊！”
中年人自然就是孔特拉雷斯.莫利纳，他看着电视中那张熟悉的面孔，久久不语。
回到巴斯克之后，已经失去了为毕尔巴鄂竞技俱乐部工作机会的莫利纳，在安顿好家中的事情之后，并没有返回比利亚雷亚尔去找范毕庄，而是在思忖良久之后，就在他所在的城市找了一份工作。
他没有其它的生活技能，所以只能找一份类似于社会底层的工作，他现在在一家法式餐厅做侍应生，虽然这并不是他所热爱的职业，但这里的收入还算不错，偶尔还能得到不菲的消费，至少，能够养活他和他的女儿。
“孔特拉雷斯！该死的，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快点，3号桌的客人正等着上餐呢，你立即给我滚过来！”
不远处，有这样的声音响起来，一个脑肥肠满的大胖子正在对着他大声咆哮。
他是这家餐厅的大堂主管，也就是莫利纳的顶头上司，这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他的嗓门很大，为人刻薄，这家餐厅的侍应生，就没有被他羞辱过的。
莫利纳也是如此，不过他不是血气旺盛的小伙子了，被社会早就磨平的棱角，让他学会了忍耐和克制，尽管对方呼来喝去的吼声让他有种屈辱感，但莫利纳仍旧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句：“来了，先生。”
他抬脚向后厨的方向走去，只是在临走的时候，再次向身后的屏幕看了一眼，那个少年，表情仍旧是波澜不惊，仿佛他只想做他想做的事情，其它的，都不能够让他动容。
“这样挺好的，范，做最真实的自己，希望你能够一直这样下去。”
………………………………………………………………………………………………………
“比赛结束！比赛结束！比利亚雷亚尔在情歌球场最终以3:2的比分战胜了来犯之敌！”
“真是一波三折的比赛，从领先，再到落后，以及最后时刻的绝杀，就好像一出好莱坞动作大戏，令人惊心动魄！”
“这场比赛的绝对主角是阿根廷古典中场大师罗曼.里克尔梅！一传一射，还有一次妙到巅峰的灵光一漏，他完全主导了比赛！全场最佳球员必定是他！”
伴随着主裁判吹响比赛结束的哨声，数位解说员也纷纷做着“终场陈词”，情歌球场再一次沸腾，球迷们在欢呼，在歌唱，在用他们的声音向自己的球员进行着表扬和赞叹。
场下的摄像机也忙碌起来，他们将手中的镜头对准了本场比赛比利亚雷亚尔阵中的功勋球员，有里克尔梅，有尼哈特，有皮雷斯……就是没有范毕庄。
他只是一个新人，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人们注视的焦点中，并没有他的存在。
记者们也是群情涌动，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比利亚雷亚尔的球员们现在正在场上庆祝，而当他们下来的时候，他们便会立即朝着自己早就瞄好的目标冲过去，然后拿到第一手的采访资料。
“赢得真是惊险，我都还以为咱们只能拿一分了呢，哈，还好，总算是赢球了！”
“干得不错，罗曼！今天你可是绝对的主角！”
“卡赫也不错啊，最后时刻打进了关键一球！不过……我说卡赫，你的下面这会儿是不是凉飕飕的？”
“哈哈哈！这会儿可别跟他说话，我估计卡赫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队友们聚在一起，或是拍掌大笑，或是相互鼓励，闹着闹着，话题就扯到了在镜头前扯掉裤头，指着淡淡大骂自己“蠢货”的尼哈特身上，一群人都快笑疯了，尼哈特先是苦着一张脸，不过他的脸皮足够厚，只一会儿就不在意了，甚至反以为荣的嘚瑟叫嚣。
“笑什么笑！没见过这么大的鸟吗？你有吗？你们有吗？不服咱们来比比！”
尼哈特的嘴脸确实挺无耻的，说着又是要扯掉自己的裤头，拉着队友们就要和他们对比一下谁的鸟大。
大家伙的脸皮可比不上他，只得憋着笑的作鸟兽散。
“哼，一群懦夫，还想跟我比鸟大，下辈子吧！”
赶跑了无良的队友，尼哈特像是得胜归来的将军一般，趾高气昂的提着裤子，大摇大摆走到范毕庄的面前，一把揽住他的胳膊。
“小菜鸟，你今天可算是把他坑惨了！比上次还惨！”
见到没有人注意，尼哈特的脸又拉了下来，郁闷得不行，“我说你这个菜鸟，表现烂就烂吧，干嘛最后时刻像是吃了药一般，突然就爆发了？还踢出这样一记漂亮的传球，我特么就算是想故意打不进，都不可能啊，这么近的距离，我都不敢放水。唉唉唉，这下真是没脸见人了。”
范毕庄瞅了一眼他的裆部，点点头，形似夸赞：“还不错，不算小了。”
“……”
尼哈特差点没直接晕过去，这个混蛋小子，我是在跟你讨论我很郁闷的事情，你干嘛提鸟这个东西？还嫌我不够丢人，你是不是想玩死我啊？
尼哈特做出一副阴沉凶狠的样子，想要吓吓范毕庄，让他知道坑自己的结果是很严重的，结果，范毕庄拍拍他的肩膀，又指了指不远处的看台。
尼哈特狐疑的望了过去，然后便是眼睛一亮，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那片看台的球迷还没有散去，大部分都是女球迷，一群妹纸在夜风中花枝招展，波涛汹涌，朝着尼哈特不断的挥手尖叫。
“卡赫！卡赫！！你的鸟好大，我爱死它了！”
“我的身体都在发热，卡赫，只要你愿意，今晚我将属于你！”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记得打给我哦，卡赫！在这个美好的夜晚，让我们一起研究一下这种可大可小可伸缩的大鸟，好吗？”
对于尼哈特这样的色中饿鬼来说，妹纸们的喊声就像是一曲令人迷醉的天籁，这个时候他哪还管丢不丢人啊，如苍蝇见了屎一般的凑了上去。
“早知道露鸟还有这样的效果，我特么早就脱裤子了，MD！”
尼哈特的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显然，他已经在幻想着这个夜晚美妙销魂的滋味了。
范毕庄则是径直走回了球员通道，沿途有队友和教练跟他打招呼，有人跟着拍着他的肩膀赞扬他今天干得不错，还有一些举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不过他们可没去关注范毕庄，只是略微注视了一下，便将目光对准了里克尔梅、皮雷斯等这样的明星球员。
范毕庄也不在意，径直回了更衣室，和春节亲热了一会，然后带着春节，重新走进了球员通道。
………………………………………………………………………………………………………
孔特拉从客队更衣室换好衣服出来，立即就被吓了一跳，一条大狗正鼓瞪着双眼，蹲坐在地上，摇头晃尾的打量个不停。
“这是谁的狗啊？该死，这比赛场地，竟然还有人将宠物带到了这里，这里的保安都是吃.屎的吗，竟然没人管管？”
孔特拉心里郁闷的大叫，却是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有什么剧烈的动作，让眼前的这只大狗误以为是挑衅行为，要是在这里被一只狗给咬伤了，那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春节。”
一道声音从前方传来，大狗摇着尾巴转身跑了过去，孔特拉这才发现，一张年轻的面孔正在他的正前方。
孔特拉定了定神，这张脸的主人他自然认识，十多分前，两人还在场上相互纠缠呢。
“你的狗？”
孔特拉舔了舔嘴唇，他可是没忘记，刚才在球场上，自己可是对其连番挑衅呢，此刻这小菜鸟带着一只大狗过来，这是想干什么？寻仇吗？我勒个去！这玩笑开大了！
他是真的被吓住了，他在球场上是一个硬汉，但在生活中，却是极为怕狗的，盖因他小时曾被几只恶狗追着撕咬过，从此就留下了心理阴影。
“你，你……”
孔特拉畏缩的指着范毕庄，想要说几句硬气的话，结果范毕庄理都没理，径直走到了他的身前，伸手将他的手指拨开。
“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范毕庄淡淡的说了一句，看了一眼春节，又转头看着他，“就算要找你麻烦，我也不会让春节帮忙，我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
话语虽然平淡，但正是因为这样的平淡，让孔特拉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冰冷。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范毕庄，等待着他的下文。
果然，范毕庄继续开口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之前你不是问我是哪国人吗？”
范毕庄轻轻一笑，神色却是无比的肃穆认真：“记住了，我是中国人！堂堂正正的中国人！”
说完，转身离开。
孔特拉则呆立原地，相信对他而言，这张面孔，这句话，将会永远刻在他的内心深处。
“这个小菜鸟，还真是好运气！”
比赛已经结束，看着在球场上和队友们一起庆祝的范毕庄，小老头胡安轻笑着摇了摇头，惬意的呷了一口茶。
他是一名老球迷了，而以他多年看球的眼光来说，范毕庄确实是运气极好，自他上场之后，表现都是平平无奇，却是没想到，最后时刻的一脚传中，却直接造成比利亚雷亚尔的进球。尽管在很多人看来，里克尔梅神来之笔般的巧妙一漏，才是这个进球诞生的关键，但事实就是，这个球是传自范毕庄的脚下，助攻的数据是怎么也跑不掉的。
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家伙，一个谁都不在意的菜鸟，实质上却成了影响这场比赛的关键人物，这不是好运气，那是什么？
不过这一切都与小老头无关，范毕庄的表现是好是坏，胡安都不在意，他只是感叹了两句，便放下茶杯，缓缓的走进了卧室。
………………………………………………………………………………………………………
此刻，在另外一座城市的一家餐厅内，一个穿着侍应生服装的中年人，正站在大堂的液晶电视下，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
液晶屏幕上，一身黄色球衣的范毕庄依旧冷着脸，尼哈特苦着一张脸正搂着他的脖子在说着什么，周围的球员，俱都是在畅快大笑。
“虽然有运气的成分，但是范，你终归是真正的踏入到了顶级职业赛场的圈子了啊！”
中年人自然就是孔特拉雷斯.莫利纳，他看着电视中那张熟悉的面孔，久久不语。
回到巴斯克之后，已经失去了为毕尔巴鄂竞技俱乐部工作机会的莫利纳，在安顿好家中的事情之后，并没有返回比利亚雷亚尔去找范毕庄，而是在思忖良久之后，就在他所在的城市找了一份工作。
他没有其它的生活技能，所以只能找一份类似于社会底层的工作，他现在在一家法式餐厅做侍应生，虽然这并不是他所热爱的职业，但这里的收入还算不错，偶尔还能得到不菲的消费，至少，能够养活他和他的女儿。
“孔特拉雷斯！该死的，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快点，3号桌的客人正等着上餐呢，你立即给我滚过来！”
不远处，有这样的声音响起来，一个脑肥肠满的大胖子正在对着他大声咆哮。
他是这家餐厅的大堂主管，也就是莫利纳的顶头上司，这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他的嗓门很大，为人刻薄，这家餐厅的侍应生，就没有被他羞辱过的。
莫利纳也是如此，不过他不是血气旺盛的小伙子了，被社会早就磨平的棱角，让他学会了忍耐和克制，尽管对方呼来喝去的吼声让他有种屈辱感，但莫利纳仍旧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句：“来了，先生。”
他抬脚向后厨的方向走去，只是在临走的时候，再次向身后的屏幕看了一眼，那个少年，表情仍旧是波澜不惊，仿佛他只想做他想做的事情，其它的，都不能够让他动容。
“这样挺好的，范，做最真实的自己，希望你能够一直这样下去。”
………………………………………………………………………………………………………
“比赛结束！比赛结束！比利亚雷亚尔在情歌球场最终以3:2的比分战胜了来犯之敌！”
“真是一波三折的比赛，从领先，再到落后，以及最后时刻的绝杀，就好像一出好莱坞动作大戏，令人惊心动魄！”
“这场比赛的绝对主角是阿根廷古典中场大师罗曼.里克尔梅！一传一射，还有一次妙到巅峰的灵光一漏，他完全主导了比赛！全场最佳球员必定是他！”
伴随着主裁判吹响比赛结束的哨声，数位解说员也纷纷做着“终场陈词”，情歌球场再一次沸腾，球迷们在欢呼，在歌唱，在用他们的声音向自己的球员进行着表扬和赞叹。
场下的摄像机也忙碌起来，他们将手中的镜头对准了本场比赛比利亚雷亚尔阵中的功勋球员，有里克尔梅，有尼哈特，有皮雷斯……就是没有范毕庄。
他只是一个新人，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人们注视的焦点中，并没有他的存在。
记者们也是群情涌动，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比利亚雷亚尔的球员们现在正在场上庆祝，而当他们下来的时候，他们便会立即朝着自己早就瞄好的目标冲过去，然后拿到第一手的采访资料。
“赢得真是惊险，我都还以为咱们只能拿一分了呢，哈，还好，总算是赢球了！”
“干得不错，罗曼！今天你可是绝对的主角！”
“卡赫也不错啊，最后时刻打进了关键一球！不过……我说卡赫，你的下面这会儿是不是凉飕飕的？”
“哈哈哈！这会儿可别跟他说话，我估计卡赫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队友们聚在一起，或是拍掌大笑，或是相互鼓励，闹着闹着，话题就扯到了在镜头前扯掉裤头，指着淡淡大骂自己“蠢货”的尼哈特身上，一群人都快笑疯了，尼哈特先是苦着一张脸，不过他的脸皮足够厚，只一会儿就不在意了，甚至反以为荣的嘚瑟叫嚣。
“笑什么笑！没见过这么大的鸟吗？你有吗？你们有吗？不服咱们来比比！”
尼哈特的嘴脸确实挺无耻的，说着又是要扯掉自己的裤头，拉着队友们就要和他们对比一下谁的鸟大。
大家伙的脸皮可比不上他，只得憋着笑的作鸟兽散。
“哼，一群懦夫，还想跟我比鸟大，下辈子吧！”
赶跑了无良的队友，尼哈特像是得胜归来的将军一般，趾高气昂的提着裤子，大摇大摆走到范毕庄的面前，一把揽住他的胳膊。
“小菜鸟，你今天可算是把他坑惨了！比上次还惨！”
见到没有人注意，尼哈特的脸又拉了下来，郁闷得不行，“我说你这个菜鸟，表现烂就烂吧，干嘛最后时刻像是吃了药一般，突然就爆发了？还踢出这样一记漂亮的传球，我特么就算是想故意打不进，都不可能啊，这么近的距离，我都不敢放水。唉唉唉，这下真是没脸见人了。”
范毕庄瞅了一眼他的裆部，点点头，形似夸赞：“还不错，不算小了。”
“……”
尼哈特差点没直接晕过去，这个混蛋小子，我是在跟你讨论我很郁闷的事情，你干嘛提鸟这个东西？还嫌我不够丢人，你是不是想玩死我啊？
尼哈特做出一副阴沉凶狠的样子，想要吓吓范毕庄，让他知道坑自己的结果是很严重的，结果，范毕庄拍拍他的肩膀，又指了指不远处的看台。
尼哈特狐疑的望了过去，然后便是眼睛一亮，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那片看台的球迷还没有散去，大部分都是女球迷，一群妹纸在夜风中花枝招展，波涛汹涌，朝着尼哈特不断的挥手尖叫。
“卡赫！卡赫！！你的鸟好大，我爱死它了！”
“我的身体都在发热，卡赫，只要你愿意，今晚我将属于你！”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记得打给我哦，卡赫！在这个美好的夜晚，让我们一起研究一下这种可大可小可伸缩的大鸟，好吗？”
对于尼哈特这样的色中饿鬼来说，妹纸们的喊声就像是一曲令人迷醉的天籁，这个时候他哪还管丢不丢人啊，如苍蝇见了屎一般的凑了上去。
“早知道露鸟还有这样的效果，我特么早就脱裤子了，MD！”
尼哈特的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显然，他已经在幻想着这个夜晚美妙销魂的滋味了。
范毕庄则是径直走回了球员通道，沿途有队友和教练跟他打招呼，有人跟着拍着他的肩膀赞扬他今天干得不错，还有一些举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不过他们可没去关注范毕庄，只是略微注视了一下，便将目光对准了里克尔梅、皮雷斯等这样的明星球员。
范毕庄也不在意，径直回了更衣室，和春节亲热了一会，然后带着春节，重新走进了球员通道。
………………………………………………………………………………………………………
孔特拉从客队更衣室换好衣服出来，立即就被吓了一跳，一条大狗正鼓瞪着双眼，蹲坐在地上，摇头晃尾的打量个不停。
“这是谁的狗啊？该死，这比赛场地，竟然还有人将宠物带到了这里，这里的保安都是吃.屎的吗，竟然没人管管？”
孔特拉心里郁闷的大叫，却是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有什么剧烈的动作，让眼前的这只大狗误以为是挑衅行为，要是在这里被一只狗给咬伤了，那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春节。”
一道声音从前方传来，大狗摇着尾巴转身跑了过去，孔特拉这才发现，一张年轻的面孔正在他的正前方。
孔特拉定了定神，这张脸的主人他自然认识，十多分前，两人还在场上相互纠缠呢。
“你的狗？”
孔特拉舔了舔嘴唇，他可是没忘记，刚才在球场上，自己可是对其连番挑衅呢，此刻这小菜鸟带着一只大狗过来，这是想干什么？寻仇吗？我勒个去！这玩笑开大了！
他是真的被吓住了，他在球场上是一个硬汉，但在生活中，却是极为怕狗的，盖因他小时曾被几只恶狗追着撕咬过，从此就留下了心理阴影。
“你，你……”
孔特拉畏缩的指着范毕庄，想要说几句硬气的话，结果范毕庄理都没理，径直走到了他的身前，伸手将他的手指拨开。
“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范毕庄淡淡的说了一句，看了一眼春节，又转头看着他，“就算要找你麻烦，我也不会让春节帮忙，我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
话语虽然平淡，但正是因为这样的平淡，让孔特拉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冰冷。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范毕庄，等待着他的下文。
果然，范毕庄继续开口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之前你不是问我是哪国人吗？”
范毕庄轻轻一笑，神色却是无比的肃穆认真：“记住了，我是中国人！堂堂正正的中国人！”
说完，转身离开。
孔特拉则呆立原地，相信对他而言，这张面孔，这句话，将会永远刻在他的内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