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中文网 > 国家重器 > 第七章 初入师门

第七章 初入师门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银狐武炼巅峰唐砖

绿色中文网 www.04zw.com,最快更新国家重器最新章节!

    而对“虞司令”对自己的不屑,陈老师与虞新河、虞新民相视一笑。请记住本站的网址:。他们没有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顽童,相反,陈老师突然发力,瞬间从众人眼前消失了。

    原来,虞松远的茅草屋,墙壁足有三四米高,陈老师轻轻一窜,直接上了屋檐。

    只见他象一只轻巧的灵猫一样,在各家的茅屋顶上行走如飞,身轻似燕。跳下房屋,捡起猪圈旁厚厚的大青砖,他轻轻一掌,将叠在一起的六块青砖全部打断。接着,又在他自已做作的简易单杠上,用一只小指头勾着杠子,就能轻松地做出一串漂亮的引体向上……

    老天,不是说他有病的么,怎么这么厉害?

    那天晚上,月光如水,清风徐徐,陈老师只简单地露这么一小手,就把虞司令和他的小兄弟们彻底震住了。

    于是,虞松远带头,四人老老实实地跪地拜师。

    从此,陈老师开始悉心教授四个徒弟,从站桩、指力、腕力、拳力、跳越、坑跳等基础入手,学习基本功和技击、轻功基本技术。

    虞松远那年九周岁,上二年级。他记得拜师不久,大人们晚饭后谈论最多的事,是**谋害**不成,开着三叉戟专机,叛逃苏修,结果折戟沉沙,摔死在蒙古温都尔罕大草原。

    陈老师是省城正宗的实战型搏击老师,与深山里那些化外高人不一样。他不但自身武功好且深藏不露,且最大的长处是善于教,敢于罚。

    刚开始练基本功时,马步、弓步、蹼步,坑跳、抓沙袋、插沙盆、空翻、负重蹲跑等,他要求甚严,来不得半点马虎。四个徒儿,有一点懈怠,马上严惩不贷,一丝情面不讲。

    几天下来,顽童们肌肉、关节酸痛难忍,吃饭抓不住筷子,走路不敢迈大步,于月月与王凤抱着他们心疼得哭成泪人。

    到五年级时,虞松远功力已经大有长进,深得陈老师喜爱。指力、掌力、拳力、腿力和腰力大进,掌劈青砖、拳碎木板都不在话下,轻功更甚,比自己头还要高出许多的深坑,他能轻松地凭腿力弹跳而出。

    学校的砖瓦房,他能手抓瓦片、脚踩墙面,半吊着挂在空中,并顺着檐下行走自如。陈岚、“西施”与“胖墩”则相对愚笨了些,虽然长进没有虞松远大,但对付一个成年人,还是不在话下的。

    陈老师是严师,他的处罚,也是最令婶子们心惊肉跳的。

    一次虞松远与陈岚练习时有一点点懈怠,陈老师让“西施”和“胖墩”分别抬起两人后腿,晚上围着生产队的打谷场,用双手行走十圈。起来后,脖子、肩膀、胳膊、手腕,完全失去知觉。只到第二天,两人上课时还不敢动铅笔,吃饭时不敢拿筷子。

    王凤婶子气极,连着三天住进于月月家里,不回去做饭,晚上更是不让陈老师近身。于月月和王凤抱着两个小心肝,哭成了泪人一般。一边给两人喂饭吃,一边流着泪大骂陈老师。

    教授来劝她们说,严师出高徒,你们不懂,别乱怪他们师傅。两人齐声恨骂道,虎毒还不食子,他的心比蛇蝎还狠。

    可是,只要一到晚上,两人享受完她们泛滥的母爱和无穷无尽的疼爱后,又会自觉、主动参加习武,把于月月和王凤气得半死。

    虞松远四五岁的时候,他的大哥虞松东就参军了,后来就提了干。他家五间草房,本来和二哥一张床睡的他,从九岁开始,便拥有了一个du li的大房间,一张大床。于是,晚上玩得太晚,他们四个顽童便挤在这一张床上。

    冬天天冷,佘文芳便又专门给他们加了一床厚被子。到后来,他们晚上或是睡在虞松远家里,或是睡在陈岚或“西施”家里。只有“胖墩家”,由于人口多,他们没法去挤。

    虞松远童年时曾偶尔有梦游的经历,让母亲佘文芳大伤脑筋,甚至还给他求过几个郎中的汤药吃。

    他会在夜里挤进父母的床上,把父亲虞新河挤到被子外面,自己搂着母亲呼呼大睡,天明时却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虞新河有一次夜里曾因此被冻伤风,吃了虞新民几剂汤药才好。

    一次也是冬天,本来四兄弟都挤在陈岚的床上睡的。半夜里却不知怎么的,就走进东头房,挤进陈老师的床上。天亮时他趴在王凤的怀中,头枕着王凤的胳膊,正香甜地睡着。

    陈老师瞪着眼嘟哝了一声,这个小王八蛋。王凤醒了,见状便笑骂道,“乃不会吃**岁小孩的醋吧,酸死乃算了。”

    虞松远童年记忆中,最让他难忘的,是在舒同家的几次梦游。

    舒同家与陈老师家一样,人口少,房子多。教授奶奶住西头房,于月月住东头房。正房最大,除了日常起居外,还有一张大床,就是虞松远和他的兄弟们的天下。虞松远偶尔会梦游挤上奶奶的床,偶尔会挤上于月月的床上。

    有一次,他醒来时,正睡在教授的脚头,被窝被他裹得紧紧的。教授的两条老风寒腿,这一夜让他焐得特别舒服,感觉非常轻松。奶奶便说:“以后晚上就跟奶奶睡,给奶奶焐脚。”

    从此,天只要一冷,他和舒同等人,就轮流给奶奶焐脚。

    他也经常梦游到于月月、小婶和自己母亲的床上。醒来时,都躺在她们温暖的怀抱里,枕着她们的胳膊,睡得十分香甜。

    对他的梦游毛病,母亲曾经让于月月与王凤抄写了若干“传单”,贴到路口的电线杆或墙壁上。那段时间,“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游郎。过路君子读三遍,一夜睡到大天光”,弄得村里村外到处都是。

    虞新河看不下去了,便说:“他这梦游的毛病,主要是潜意识里依恋母亲引起的,大一点就好了。”母亲对父亲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这才不忙活了。想想还真是,他从来不梦游到别的地方去,游来游去,都在几家女人的床上,都在她们的怀抱中。

    四个母亲对他的梦游症,慢慢地却当成了享受,还津津乐道的。你想,睡了一觉起来,怀里突然多了一个光溜溜、肉滚滚的**岁小男孩,象幼儿依恋母亲一样,紧紧地抱着她们,睡得是那么香甜,这情景让她们一个一个感动得母爱超级泛滥。

    七十年代,是物资匮乏的年代,城镇消费都是凭票供应,粮票、布票、肉票、蛋票等,是生活在哪个年代的人,永远抹不去的记忆。

    那个年代的农村,生产队的粮食交了公粮后,再分到每一家,根本吃不饱一家老小的肚皮。闹荒,是每一个农民家庭面临的最严峻生活难题。

    在虞家村大队,六小队是生产水平最高的。本来,按照正常的比例交公粮,六小队是不会饿肚子的。可是,前几年放卫星虚报产出,上交基数过高,大部分的粮食都交了公粮。

    六小队的工分到年底决算时,只值几分钱一个工。全村农民辛辛苦苦一年,到最后也就落得分个紧巴巴的口粮。

    佘文芳、佘文秀姐妹俩一贯勤俭持家,她们与虞新河、虞新民兄弟,在抗战时期就经历过残酷的生存考验。荒对他们而言,根本不是难题。

    那时人比现在少,草滩、河滩、河沟等荒滩野地里有的是“食物”,粮食再少,他们也有的是对付荒的办法。

    可对于月月和王凤这两个下放户的主妇而言,如何让全家人吃饱,却是大难题。刚开始过农民日子的两个文化女人,当荒到来时,面对两家人陷入无米下炊的尴尬境地束手无策。

    在农村,一个家庭主妇的本事更多地体现在会不会“过日子”。

    每年生产队分的极其有限的口粮,就是农民全家一年的食物,必须精打细算、细水长流,才能不饿肚子。家庭经济收入,则要靠养猪和养鸡。猪年底时卖给公家,就是一年最主要的收入,孩子的学费、全家的衣物、婚丧嫁娶等大的消费,全靠这卖猪钱。

    鸡下的蛋,则卖给供销社,换来零钱买洋油(点灯的煤油)、洋火(火柴)、洋布(白布)和称盐等。农民平常吃的菜,主要靠每户不足一亩的自留地里自种的小菜。

    于月月和王凤刚从城里搬来的那两三年,还不会持家过日子,有限的口粮总是不够吃。她们更不善种菜、养猪、养鸡,第一年的季,就揭不开锅了。幸好虞新河和虞新民兄弟两家全力接济,佘文芳、佘文秀全力教她们持家的“本领”,才勉强渡过了荒。

    口粮本来就紧巴巴,受于月月和王凤两家拖累,虞新河与虞新民两家,在哪几年最大的难题,也是如何填饱肚皮。

    虞松远四人,在学校号称“虞氏四兄弟”,在整个小学和初中,他们的学习永远是最好的。尤其是舒同,总是同年级第一名。学习好、拳头硬、威信高、讲义气,也就深得老师们的好感。他们经常逃学,民办老师们却从不找他们的麻烦。

    虞松远最爱干的事,是带着兄弟们找食物。

    戽鱼、抓蚂蚱、掏鸟蛋、捉麻雀、粘知了、挖土狗子(苏北方言,知了蛹)、抓蛙子(青蛙,此处读hua,第三声)等等,只要是能吃的,几乎无所不抓,无所不精。

    苏北农村沟渠纵横,那时,村里人都在忙着农业学大寨,农闲时社队村三级组织农民大搞农田水利建设,挖沟渠治盐碱。这些沟塘河汊,也就成了虞松远四人的主战场,夏秋冬一年四季,戽鱼,是他们最乐意干的事。

    在四家大人为填饱肚皮而斗争的关键时刻,玩童虞松远和他的兄弟们,为这四家组成的大家庭战胜荒,做了很大的贡献。

本站推荐:邪王追妻:废材逆天小姐王的女人谁敢动神医凰后邪王追妻田园佳婿采红武炼巅峰嫡嫁千金帝仙妖娆:摄政王妃,拽上天3岁小萌宝:神医娘亲,又跑啦!

国家重器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绿色中文网只为原作者苍海荒岛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苍海荒岛并收藏国家重器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