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第409章 有逆转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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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面露惊讶的看着顾婉，他隐约还记的，那个能治肠痈之症的神医，好像就是个女子。
自古女大夫少之又少，因此，他才格外地留意了一些。
难道说，那个女大夫，就是眼前的这个小娘子？
“小娘子，可能治得？”老大夫问道，声音有些发颤。
他行医数十年，今日如果能得见神技，也不枉此生了。
然而，正当他激动着一颗心的时候，突然见眼前的这个小娘子摇摇头，听她说道：“我现在是不能治的。”
顾婉话音刚落，只听“噗通”一声，却是那两个小厮齐齐跪在了她面前。
“小娘子救命！求求你了！救救我家少爷吧！”他们口中一边哀求着，一边头在地上磕的咚咚响。
她说她现在不能治，那也就是说，她可以治，她一定可以的。
老大夫闻言，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小娘子，话不可乱说，你要是能治的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该明白这个道理。”
想来那神医，哪里是这么容易就见到的？这个小娘子或许也是道听途说的罢了。
要是她真能治的话，那就好了，起码还能将这个人的生命给挽救回来。
顾婉闻他此言，并没有恼怒，此时，与恼怒相比，她似乎更应该焦急和无奈。
明明知道怎么治，明明知道这个病很简单，一点都不复杂。但是怎奈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就算强行手术了，手术也必然会失败。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那两个小厮仍然在咚咚地磕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
他们虽然不是大夫，但也曾听说过，如果得了肠痈，一旦迅疾发作起来，少有能活下来的。现在有个小娘子她说能治，不管是真的假的，他们都要求她一试。
见他们这样，顾婉越发的心里难受：“快起来，快快按照大夫的方子抓了药给他喝了。”
为今之计，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按照那大夫的方子。至于效果如何，是生是死，这就要看个人的造化了。
那两个小厮听她此言，顿时瞪大了眼睛。这么说，她也不能治了吗？他们家少爷，是必死无疑了吗？
“快去啊！再耽搁了，他可就要真的死了！”顾婉见他们二人一副惊呆的模样，大声喝了一声。抢救生命，必然要抓住每一分每一秒，一个犹疑，都可能要了病人的性命。
那两个小厮这才回过了神来，忙拿着药方抓药去了。
周围围着一圈看热闹的人，窃窃私语，传入了顾婉的耳际。
“这小娘子之前口气那么大，还真以为她能治呢，不想，是个吹牛皮的。”
“她的话你还当真？那肠痈之症，天底下就没哪个大夫能治的，她一个小娘子，说能治，谁信啊！”
听着这些话，顾婉面上浮现出一个微笑，并没有去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呢？她现在不能治，就是不能治。
顾婉向那老大夫歉然一笑，随后转身，走入了人群中，打算就此离开。
然而谁料，就在这时，一声高亢的女声传来。
“等等！这个病能治！”
顾婉心头一颤，是谁？
是谁说这个病能治？难道除了她，这个世上还有其他人会做手术切除阑尾不成？
顾婉忙转身，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穿梭过人群，径直向着病人所在的方向去了。
见到这个人，顾婉觉的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一样。
这个人，竟然是四喜。
这里是京城，她如何来了这里？
周围的人，显然也被这一番动静给惊讶住了，个个脸上皆露出一副诧异的神色。
怎么又来了一个小娘子？
四喜直接走到了那病人面前，看向那老大夫问道：“你就是大夫？这人所患的确是肠痈吗？”
老大夫也惊讶不已，听她这么问，忙点了点头。
见这个小娘子一副笃定的样子，他心头再次犹疑了起来，难不成，这个就是那个神医娘子？
四喜呼出一口气，她虽然知道怎么治，但是到底没有试过，万一出了什么事又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要是有她在就好了。
但是情况危急，不知道将她叫来了之后，是不是还赶得及。
“小娘子真的能治得？”小厮一听又有人说能治，忙扔下药跑了过来。
四喜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又说道：“你以最快的速度去楚湘王府，寻一个姓程的姑娘，告诉她这里的情况，她自然就会来了。”
四喜以前给顾婉做助手，这个病，她知道如何治不假，但是那种技艺，根本就不是一般的生手能够掌握的。所以，当务之急，还是要把她赶紧地叫来。她不敢冒这个风险，如果事情有变故，等不及她来，或是他不在的话，那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病人死去，唯有自己亲自动手了。
那小厮听闻此言，面露惊讶，怎么又要去找一个小娘子？
另外一个小厮反应的要快一些，忙回了一声“好”，随后撒腿便要往外跑。
但是谁料，他才刚刚跑了没两步，便听人群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喊声：“不必了。”
只见一个身着素色衣衫的女子，拨开层层叠叠的人群，走了出来。
这个女子，不就是刚才那个小娘子吗？
顾婉走到明显呆住了的四喜面前，微微一笑：“怎么？见了我不高兴？”
这一问，让四喜原本就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唰的一下全流了出来。
她来京城，就是为了见她的。见了她，如何能不高兴？
就是因为太高兴了，才会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她果然还活着，她还没死，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场面突然变的如此戏谑，围观的人倍为不解。但是就在这时，突然听见门口传来一声压抑着声音的大喊。
“师父！”
顾婉听见声音，见莫佟呆呆地站在门口，拼命眨巴着眼睛，像是在阻拦泪水，不让流下一样。
“还不快过来？”顾婉微微一笑。
虽然见到了他们，她也很兴奋。不过现在不是诉说诉说重逢之喜的时候，她必须赶快地为这病人施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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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可能治得？”老大夫问道，声音有些发颤。
他行医数十年，今日如果能得见神技，也不枉此生了。
然而，正当他激动着一颗心的时候，突然见眼前的这个小娘子摇摇头，听她说道：“我现在是不能治的。”
顾婉话音刚落，只听“噗通”一声，却是那两个小厮齐齐跪在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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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现在不能治，那也就是说，她可以治，她一定可以的。
老大夫闻言，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小娘子，话不可乱说，你要是能治的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该明白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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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虽然不是大夫，但也曾听说过，如果得了肠痈，一旦迅疾发作起来，少有能活下来的。现在有个小娘子她说能治，不管是真的假的，他们都要求她一试。
见他们这样，顾婉越发的心里难受：“快起来，快快按照大夫的方子抓了药给他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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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小厮听她此言，顿时瞪大了眼睛。这么说，她也不能治了吗？他们家少爷，是必死无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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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围着一圈看热闹的人，窃窃私语，传入了顾婉的耳际。
“这小娘子之前口气那么大，还真以为她能治呢，不想，是个吹牛皮的。”
“她的话你还当真？那肠痈之症，天底下就没哪个大夫能治的，她一个小娘子，说能治，谁信啊！”
听着这些话，顾婉面上浮现出一个微笑，并没有去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呢？她现在不能治，就是不能治。
顾婉向那老大夫歉然一笑，随后转身，走入了人群中，打算就此离开。
然而谁料，就在这时，一声高亢的女声传来。
“等等！这个病能治！”
顾婉心头一颤，是谁？
是谁说这个病能治？难道除了她，这个世上还有其他人会做手术切除阑尾不成？
顾婉忙转身，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穿梭过人群，径直向着病人所在的方向去了。
见到这个人，顾婉觉的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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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来了一个小娘子？
四喜直接走到了那病人面前，看向那老大夫问道：“你就是大夫？这人所患的确是肠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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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问，让四喜原本就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唰的一下全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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