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去现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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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叔。这些年你也没少帮我，这杯酒我敬你……”三杯酒下肚，秦汉便是主动举起酒杯开始给刘占方敬酒。
果然，正如他想的那样儿，开始时刘占方嘴里还喊着“到量了”，结果几杯酒下肚便是来者不拒，穿在身上的半截袖脱下来丢到一边儿，自行点上一根烟一边抽一边嚷嚷起来，随着一杯杯干烈的白酒下肚，嘴巴就没把门的了，他那些所谓的“英雄事迹”便是一件件都落了出来。
听刘占方说着，秦汉的脑门上冒出来一条条黑线，虽然不清楚刘占方说的话有没有水分，可就算有百分之五十是真的，石桌子有不少人头顶上绝对是绿油油的一片，最可怕的是这些人还把他这个村长当成好人一样看待……
就这样儿他和刘占方足足喝了两个小时，直到刘占方趴在桌子上喝的不省人事他才离开，看着趴在桌子上满身肥肉的刘占方，他忍不住咧咧嘴巴，有点想不明白那些小媳妇为什么会对这个家伙感兴趣，他要是能大方一点也可以理解，可他却偏偏是个铁公鸡，非但在他身上得不到任何好处还要倒搭……
一个小小的村长能做到这个地步这辈子也算没白活，至少这辈子算是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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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没有月色的小村落除了有几家还亮着灯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光亮，原本就不怎么好走的小路更是难走的很，秦汉回到家时已经是十点半左右，他刚走到家门口便是看到门口停着一辆车子，车旁边还站着两个人，走的近一些他的眉头便是锁在了一起，这辆车他见过，甚至还坐过，这辆车还不是一般的车辆正是蓝白相间的桑塔纳警车。
“周队。你也怀疑秦汉是杀人凶手？”站在警车旁边的年轻警察小声说道：“不是已经排除他了吗？”
“谁规定排除了就不能来的？了解情况难道不行？”周学刚瞪了年轻警察一眼说道：“做好你分内的事儿不要多管闲事儿。”
“周队……”
“闭嘴！”
周学刚凶巴巴的瞪了年轻人一眼说道：“你要是什么都懂还用我做什么？干脆你来当这个队长完了！”
被周学刚训斥了两声，年轻警察也是敢怒不敢言，之前他是李局的部下，一直以来都归李局管理，他也是李局身边的红人，在警局的地位也不算太低，可自从上次的事儿一出，这边所有的事务都归周学刚管理之后他的好日子就到了头，不但经常被周学刚臭骂，脏活累活他也是没少干，他想尽办法想要讨好周学刚，结果周学刚根本就不吃他那套……
“周队您别生气，我哪敢啊。”年轻警察咧咧嘴巴十分尴尬的说道：“我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
“我怎么看你有别的意思呢？”周学刚冷笑着说道：“刘贺我告诉你，在我这里你就老实一点，别给我来虚头巴脑的东西，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的脾气，最不喜欢别人给我玩虚的！”
“是，周队！”年轻警察赶紧点头。
他嘴上十分客气，心里却把周学刚骂的半死，祖宗十八代都翻了出来，如果杀人不犯法他现在恨不得直接把放在腰间的手枪抽出来直接对准眼前这个自命不凡的家伙爆头，看他还怎么在警队
作威作福，看看还有没有人叫他铁面判官！
两人说话时秦汉已经走的近了，车子里的一点光亮刚好照到周学刚的脸，虽然看的不是十分清楚却也能看出个大概，他第一次见到周学刚时周学刚就一副十分邋遢的模样儿，时隔几天未见这个家伙更是邋遢的不行，特别是脸上的胡茬子实在是有点让人不敢恭维，要不是知道这家伙是连篇胡子秦汉甚至会认为这个家伙戴上了口罩……
他在走近一点就看到了周学刚整张脸，不看不要紧一看还真把他吓了一跳，前几天周学刚虽然有些邋遢却不至于像现在这个样子，现在不但满脸的胡茬子整个人看上去也十分的疲惫，原本很有神儿的眼睛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两只眼睛和熊猫眼几乎没太大区别。
按理说他应该很反感这些警察才是，可见到周学刚他又不觉着怎么反感，反而还有点喜欢这个邋里邋遢的汉子，不为别的就为了他那份豪爽，他和丛培峰相比完完全全就是两种人，前者是真豪爽而后者则是装出来的豪爽！
“周队来带我回去调查？”秦汉微笑着和周学刚打招呼。
“配合警察执行公务是公民应尽的责任！”周学刚咧嘴一笑，说道：“我希望秦医生能配合调查……”
“上车？”
“上车！”
周学刚将车门拉开让秦汉上车，他自己也跟着坐在了车子后边儿，他刚一上车便是看向了坐在最前边的年轻警察命令道：“你先下去，我有话要和秦医生说。”
闻言，年轻警察不由的愣了一下，有点不太明白周学刚的意思，带秦汉上车让他下车做个什么玩意，好歹他也是个警察并不是罪犯，就算在一边儿坐着也没什么不应该……
“马勒戈壁！周学刚你妈了隔壁！”
年轻警察心头一阵咆哮，抓着方向盘的手攥的咯吱咯吱直响，原本就不怎么舒服的心一下便是燃起了火苗，但被周学刚扫了一眼火苗又马上熄灭了，他知道这时候得罪周学刚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只要周学刚愿意，趁着这次机会说不定他就要和最倒霉那部分人一样卷铺盖滚蛋！
不但年轻警察没想到周学刚会让他下车，就连秦汉也是没想到周学刚会这么做，看年轻人一脸不爽的模样儿他不由的咧咧嘴巴，小声问道：“是内奸？”
“他也配！”
周学刚一脸不屑的说道：“这种酒囊饭袋靠着关系进来的警察，让他听也白听，倒不如眼不见心不烦让他下去凉快的好！”
“警局应该不少这样的人吧？”秦汉翻了翻眼皮说道。
“确实不少，正是因为多了这些人警局才被搞的乌烟瘴气！”周学刚紧锁着眉头说道：“我要是领导我会让这些人统统滚蛋，吃着公粮干不出应有的成绩，这种人留着只能丢公安的脸，对不起穿在身上的这身皮！”
秦汉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他挑了挑眉毛说道：“周队现在不行？”
“现在？”
周学刚嘴角一抽，随后便是测过头看向了他说道：“小秦你这话不对劲儿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秦汉尴尬的笑了笑，
过了片刻他渐渐止住了笑容，问道：“周队，你找我有事儿？”
“我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儿，肯定是案子的事儿。”周学刚叹了口气说道：“该想的都想了，该做的也都做了，到头来案情不但没半点进展反而越来越麻烦，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来你这里看看，上次你说的那个事儿我也觉着有东西可挖，一时半会却又想不出问题所在……”
听周学刚这么一说，秦汉不由的苦笑出声，没想到周学刚竟然是为了这事儿来的，最近这些天他没事儿的时候也在想问题所在，可不管怎么想还是差了一点……
“有什么尽管说，无论是警察还是医生都要集思广益，老人说活到老学到老不是随便说说。”周学刚抽出来两根香烟给秦汉递过去一根，说道：“慢慢想，咱们时间多的是，有什么不懂的你也可以问我。”
“我就一个农民，会一点医术，调查案子这种事儿我觉着确实不怎么适合我。”秦汉耸了耸肩膀说道：“我也想提出不同的见解，也想帮助警方尽快破案，可我的能力确实有限……”
“话不能这么说，没人规定警察才能破案，我觉着上次你在办公室说的就十分有道理。”周学刚皱了皱眉说道：“我大老远过来你总不能让我白跑一趟，就算是蒙混过关应付了事你也点给我说说，不用考虑专业不专业，把你想说的说出来就成！”
“我知道。”秦汉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可也不能乱说不是？”
“那又何妨？”
周学刚深吸了口气说道：“我有种预感，这个案子你肯定能帮上忙。”
“……”
秦汉哑然，按理说被人如此信任应该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儿，可他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反倒是有一点压力，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并非三岁的孩子过家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即便不用负责任也点说的有点根据才是，顺嘴胡说这种事儿他是万万做不到的，就算是胡说也点稍稍有一点根据才行……
已经想了多日的问题，短时间之内想出来显然不太可能，就这样他足足抽了两根红塔山依旧是眉头紧锁根本没有半点头绪。
秦汉紧锁着眉头，周学刚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他一直盯着秦汉的眼睛在看，只要秦汉稍稍有点动静他的情绪也会跟着变化，恨不得马上就听到秦汉能给他找到一点线索，要是能直接把凶案的凶手找出来更好……
就这样儿又是过了十来分钟，秦汉终于将手里第三根香烟的烟蒂打开车窗丢了出去，紧锁着的眉头稍稍放松了一些。
“怎么样儿？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周学刚第一时间问道。
“再去现场看看？”
秦汉紧锁着眉头说道：“直觉告诉我问题一定还在现场，只是我们一直没发现问题所在！”
“案发现场？”
周学刚眯了眯眼睛，原本没什么精神的眼睛一下子便是亮了起来，“现在就去？”
“周队不急明天也没问题。”秦汉耸了耸肩膀说道：“白天去或许能看的更清楚一点，说不定会有意外发现……”
“刘叔。这些年你也没少帮我，这杯酒我敬你……”三杯酒下肚，秦汉便是主动举起酒杯开始给刘占方敬酒。
果然，正如他想的那样儿，开始时刘占方嘴里还喊着“到量了”，结果几杯酒下肚便是来者不拒，穿在身上的半截袖脱下来丢到一边儿，自行点上一根烟一边抽一边嚷嚷起来，随着一杯杯干烈的白酒下肚，嘴巴就没把门的了，他那些所谓的“英雄事迹”便是一件件都落了出来。
听刘占方说着，秦汉的脑门上冒出来一条条黑线，虽然不清楚刘占方说的话有没有水分，可就算有百分之五十是真的，石桌子有不少人头顶上绝对是绿油油的一片，最可怕的是这些人还把他这个村长当成好人一样看待……
就这样儿他和刘占方足足喝了两个小时，直到刘占方趴在桌子上喝的不省人事他才离开，看着趴在桌子上满身肥肉的刘占方，他忍不住咧咧嘴巴，有点想不明白那些小媳妇为什么会对这个家伙感兴趣，他要是能大方一点也可以理解，可他却偏偏是个铁公鸡，非但在他身上得不到任何好处还要倒搭……
一个小小的村长能做到这个地步这辈子也算没白活，至少这辈子算是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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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没有月色的小村落除了有几家还亮着灯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光亮，原本就不怎么好走的小路更是难走的很，秦汉回到家时已经是十点半左右，他刚走到家门口便是看到门口停着一辆车子，车旁边还站着两个人，走的近一些他的眉头便是锁在了一起，这辆车他见过，甚至还坐过，这辆车还不是一般的车辆正是蓝白相间的桑塔纳警车。
“周队。你也怀疑秦汉是杀人凶手？”站在警车旁边的年轻警察小声说道：“不是已经排除他了吗？”
“谁规定排除了就不能来的？了解情况难道不行？”周学刚瞪了年轻警察一眼说道：“做好你分内的事儿不要多管闲事儿。”
“周队……”
“闭嘴！”
周学刚凶巴巴的瞪了年轻人一眼说道：“你要是什么都懂还用我做什么？干脆你来当这个队长完了！”
被周学刚训斥了两声，年轻警察也是敢怒不敢言，之前他是李局的部下，一直以来都归李局管理，他也是李局身边的红人，在警局的地位也不算太低，可自从上次的事儿一出，这边所有的事务都归周学刚管理之后他的好日子就到了头，不但经常被周学刚臭骂，脏活累活他也是没少干，他想尽办法想要讨好周学刚，结果周学刚根本就不吃他那套……
“周队您别生气，我哪敢啊。”年轻警察咧咧嘴巴十分尴尬的说道：“我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
“我怎么看你有别的意思呢？”周学刚冷笑着说道：“刘贺我告诉你，在我这里你就老实一点，别给我来虚头巴脑的东西，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的脾气，最不喜欢别人给我玩虚的！”
“是，周队！”年轻警察赶紧点头。
他嘴上十分客气，心里却把周学刚骂的半死，祖宗十八代都翻了出来，如果杀人不犯法他现在恨不得直接把放在腰间的手枪抽出来直接对准眼前这个自命不凡的家伙爆头，看他还怎么在警队
作威作福，看看还有没有人叫他铁面判官！
两人说话时秦汉已经走的近了，车子里的一点光亮刚好照到周学刚的脸，虽然看的不是十分清楚却也能看出个大概，他第一次见到周学刚时周学刚就一副十分邋遢的模样儿，时隔几天未见这个家伙更是邋遢的不行，特别是脸上的胡茬子实在是有点让人不敢恭维，要不是知道这家伙是连篇胡子秦汉甚至会认为这个家伙戴上了口罩……
他在走近一点就看到了周学刚整张脸，不看不要紧一看还真把他吓了一跳，前几天周学刚虽然有些邋遢却不至于像现在这个样子，现在不但满脸的胡茬子整个人看上去也十分的疲惫，原本很有神儿的眼睛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两只眼睛和熊猫眼几乎没太大区别。
按理说他应该很反感这些警察才是，可见到周学刚他又不觉着怎么反感，反而还有点喜欢这个邋里邋遢的汉子，不为别的就为了他那份豪爽，他和丛培峰相比完完全全就是两种人，前者是真豪爽而后者则是装出来的豪爽！
“周队来带我回去调查？”秦汉微笑着和周学刚打招呼。
“配合警察执行公务是公民应尽的责任！”周学刚咧嘴一笑，说道：“我希望秦医生能配合调查……”
“上车？”
“上车！”
周学刚将车门拉开让秦汉上车，他自己也跟着坐在了车子后边儿，他刚一上车便是看向了坐在最前边的年轻警察命令道：“你先下去，我有话要和秦医生说。”
闻言，年轻警察不由的愣了一下，有点不太明白周学刚的意思，带秦汉上车让他下车做个什么玩意，好歹他也是个警察并不是罪犯，就算在一边儿坐着也没什么不应该……
“马勒戈壁！周学刚你妈了隔壁！”
年轻警察心头一阵咆哮，抓着方向盘的手攥的咯吱咯吱直响，原本就不怎么舒服的心一下便是燃起了火苗，但被周学刚扫了一眼火苗又马上熄灭了，他知道这时候得罪周学刚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只要周学刚愿意，趁着这次机会说不定他就要和最倒霉那部分人一样卷铺盖滚蛋！
不但年轻警察没想到周学刚会让他下车，就连秦汉也是没想到周学刚会这么做，看年轻人一脸不爽的模样儿他不由的咧咧嘴巴，小声问道：“是内奸？”
“他也配！”
周学刚一脸不屑的说道：“这种酒囊饭袋靠着关系进来的警察，让他听也白听，倒不如眼不见心不烦让他下去凉快的好！”
“警局应该不少这样的人吧？”秦汉翻了翻眼皮说道。
“确实不少，正是因为多了这些人警局才被搞的乌烟瘴气！”周学刚紧锁着眉头说道：“我要是领导我会让这些人统统滚蛋，吃着公粮干不出应有的成绩，这种人留着只能丢公安的脸，对不起穿在身上的这身皮！”
秦汉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他挑了挑眉毛说道：“周队现在不行？”
“现在？”
周学刚嘴角一抽，随后便是测过头看向了他说道：“小秦你这话不对劲儿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秦汉尴尬的笑了笑，
过了片刻他渐渐止住了笑容，问道：“周队，你找我有事儿？”
“我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儿，肯定是案子的事儿。”周学刚叹了口气说道：“该想的都想了，该做的也都做了，到头来案情不但没半点进展反而越来越麻烦，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来你这里看看，上次你说的那个事儿我也觉着有东西可挖，一时半会却又想不出问题所在……”
听周学刚这么一说，秦汉不由的苦笑出声，没想到周学刚竟然是为了这事儿来的，最近这些天他没事儿的时候也在想问题所在，可不管怎么想还是差了一点……
“有什么尽管说，无论是警察还是医生都要集思广益，老人说活到老学到老不是随便说说。”周学刚抽出来两根香烟给秦汉递过去一根，说道：“慢慢想，咱们时间多的是，有什么不懂的你也可以问我。”
“我就一个农民，会一点医术，调查案子这种事儿我觉着确实不怎么适合我。”秦汉耸了耸肩膀说道：“我也想提出不同的见解，也想帮助警方尽快破案，可我的能力确实有限……”
“话不能这么说，没人规定警察才能破案，我觉着上次你在办公室说的就十分有道理。”周学刚皱了皱眉说道：“我大老远过来你总不能让我白跑一趟，就算是蒙混过关应付了事你也点给我说说，不用考虑专业不专业，把你想说的说出来就成！”
“我知道。”秦汉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可也不能乱说不是？”
“那又何妨？”
周学刚深吸了口气说道：“我有种预感，这个案子你肯定能帮上忙。”
“……”
秦汉哑然，按理说被人如此信任应该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儿，可他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反倒是有一点压力，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并非三岁的孩子过家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即便不用负责任也点说的有点根据才是，顺嘴胡说这种事儿他是万万做不到的，就算是胡说也点稍稍有一点根据才行……
已经想了多日的问题，短时间之内想出来显然不太可能，就这样他足足抽了两根红塔山依旧是眉头紧锁根本没有半点头绪。
秦汉紧锁着眉头，周学刚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他一直盯着秦汉的眼睛在看，只要秦汉稍稍有点动静他的情绪也会跟着变化，恨不得马上就听到秦汉能给他找到一点线索，要是能直接把凶案的凶手找出来更好……
就这样儿又是过了十来分钟，秦汉终于将手里第三根香烟的烟蒂打开车窗丢了出去，紧锁着的眉头稍稍放松了一些。
“怎么样儿？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周学刚第一时间问道。
“再去现场看看？”
秦汉紧锁着眉头说道：“直觉告诉我问题一定还在现场，只是我们一直没发现问题所在！”
“案发现场？”
周学刚眯了眯眼睛，原本没什么精神的眼睛一下子便是亮了起来，“现在就去？”
“周队不急明天也没问题。”秦汉耸了耸肩膀说道：“白天去或许能看的更清楚一点，说不定会有意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