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比上周上涨2.3%的无限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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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头等舱，我一眼看见金泰妍，金泰妍也一眼看见了我，她楞了一会，脸上的表情瞬间变的和我一样僵硬。我没去理会也懒得再说些什么，既然交易已经完成，就好像刚刚说的，两不相欠。一屁股坐到自己的位置。金泰妍见我坐下，往远离我的方向挪了挪，跷起纤细的“短”腿，一只手枕在扶手上，整个人偏着坐竟只占了座椅一半的空间。就这样，彼此之间寂静无声。
飞机滑行，飞机起飞，飞机平稳飞行了一个小时。看了看仍然因为我而别着身子坐着的金泰妍叹了口气，起身。“打扰您一下，能麻烦您和我换个位置吗？”对着走廊另一侧座位上的一位乘客我微微弯了弯腰说道。那个人看起来三十多岁，不出意外的话是事业有成的那种，气场自然而然的彰显出来。“不好意思，请问这两个位置有区别吗？”他指了指我的位置，我回头看了看，是啊，同样都是靠走廊的位置，也仅仅只是隔了一个走廊，一时间我竟无言以对。“打扰了，抱歉。”没办法，我总不能告诉他我要换位置的原因是，某人觉得和我坐在一起很别扭。
说不出理由的我没有再纠缠，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坐了一会，在我正准备再找一位靠窗的乘客换位置的时候，金泰妍缓慢的挪了挪身子，平平的肉感有些欠缺的臀部整个落座到座椅上，坐姿恢复了正常，不过她仍旧低头玩着手机，似乎完全不想抬起头来。我也无所谓，现在彼此两人各自自在就好，到了首尔，一切都将恢复正常，我知道，她几天后的行程是洛杉矶，我同样也知道，我几天后的行程是什么。
首尔时间晚九点，我刘承宇，重新被首尔俘获。依旧是一言不发，我率先下了飞机，没有回头，她的话应该有经纪人安排车辆来接。我呢，则是乘坐票价低廉的机场快轨从仁川回首尔。火车的摇晃很轻微，并且还有座位，我揣着大剂量的疲惫瘫坐在椅子上，用右手艰难的拿出必备武器耳机装备好，放一首裴勇俊的《从开始到现在》，旋律透体而出，先是占满车厢，然后爆炸，一瞬间占满了这整座城市。在歌声中我奇妙的回想起了那唯一的一束目光，在飞机上，有那么一瞬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她应该是看了我左手的伤口一眼，但什么也没有说。叹一口气，粉碎掉这缕回忆，该怎样生活就怎样生活。
回到宿舍，带着伤口的我，免不了又被张博盘问个没完没了，解释了半天终于让他闭住了嘴。这两天实在是太累，我又得一只手艰难的洗澡，可以这样想象。在浴室里，我像个僵尸一样伸直左臂，然后用另一只手给自己打肥皂。一只手的生活原来是这个样子的，想起在路上看见的那么多肢体残疾的乞讨者，僵硬的面部禁不住的融化。穿了条短裤出来，放好放正自己的左手，平躺在自己的床上。
这一晚没有设闹钟，因为明天随便几点去拿我的那份人情都行。这么大的一次事故，如果没有我，他S&M就要出大事了。侧了侧身子，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点，我微眯着眼，还有一件大事喜事在心底不断发酵着呢。就在我忙着香港演唱会那边的事的时候，RM，无挑策划终于落下帷幕。RM收视较上一期只增长了1.2%，不算亮眼但也不算平凡。但是无挑的那一期则犹如一记重锤，一下子击打在每一个人的心上。《无限挑战》热带夜特辑：今年三月以来最高收视，星期六艺能收视第一，比上周上涨2.3%的无限威严。其实在香港吃东西的时候，我的电话就已经接近被打爆了，SBS《RunningMan》方面的人员虽然只打了两个过来。但《无限挑战》方面，仅作家就连续打了四个，到最后，我接到了金泰浩PD的电话——那个艺能制作之神。
在电话里我们聊的很简短，我的语气也足够平静，这25度怡人的对话，让我一瞬间有了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明天，同样会很忙碌，有很多果子等着我亲自去摘，虽然摘果子的路或许不会那么好走。
………………………………
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天已大亮，我揉着头发站在窗前，疲惫已褪去了十分之七，胳膊仍旧在隐隐作痛。起来没多久，有一个陌生人敲门递给我了一个盒子，说是姜锡俊的礼物，我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接了过来。打开来看，是一只普普通通朴实无华的手表，直接带上手腕，看了看，觉得外形还蛮不错。下了楼，望了眼已经满是灰尘的自行车无奈的摇了摇头，突然发现最近几个月总是不停的受伤，白买了这辆自行车了。
搭上公车准备首先前往SBS找赵孝真PD，关于这次的RM王鼻子熟人特辑的表现，赵孝真PD还是给予了我很大的肯定，尽管收视率不是很可爱的那种，结束寒碜以后赵孝真PD又和我谈了谈薪资的问题，按常规来说我的手是属于工伤，所以加上策划案的酬劳会一共给了我500万（约合三万人民币），另外他还拍了拍我的肩膀，对着我挤了挤眼睛：“给你安排了15天的病假。”对此我忙不迭的弯腰表示感谢：“麻烦您了，赵孝真PD，不过可不可以让我休息几天之后就去片场，我想去学习一下。”听了我提出的小小要求，赵孝真PD眼角的皱纹一时紧密成欣慰的弧度：“你自己觉得没问题的话就去吧，不过还是要注意身体，哦对了，明天有一个会，是关于制作下下期的RM，你过来和我们一起讨论一下。”恭敬的答应了一声之后我转身出了PD的办公室。
下一个目标——顶尖级综艺节目制作人金泰浩PD。等到我赶到MBC本部的时候已经是早上10点了，走到前台，由于昨晚已经打过招呼，所以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拦，找了半天才找到金泰浩PD的办公室，推门而进，一张比例不是很好的脸顿时进入我的视线，本来是有些幸灾乐祸的，但是转念又想了想自己长的也不怎么样，于是连一丢丢的幸灾乐祸都消失了。“啊尼哈瑟呦，我是给您递过策划案的刘承宇。”原本是坐在办公椅上写着什么的金泰浩PD自然的起身和我握手。这几个从底层做起来的PD因为经历过很多曲折的事情，所以待人处事很温和很成熟，没有一点架子。握过手后他伸出手掌做了个请坐的姿势，我弯下腰也一同做了个请坐的姿势示意前辈先坐，我敢肯定的是，如果没有这个动作，在他心中我的印象分绝对会爆减，一个桀骜不驯的青年，一个不懂前后辈关系的青年，不是他想要的。
“说实话，这个策划案给了我一个大惊喜。”金泰浩说话的时候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当初看到这个策划的时候只是觉得这个策划还行，笑点很足但是太少，没想到做出来收视率这么高。所以说啊，最难把握的就是观众挑剔的胃口。”
“侥幸，其实我也没想到能涨这么多。”我挠了挠后脑勺，有些憨厚的笑着说。
“报酬的话，我们还是一次性给你，300万。当然这份策划绝不止这个价，所以加上一个制作人助理的位置怎么样。”说不心动是假的，从场工到制作人助理，近乎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但没办法，我必须得拒绝，能力有多大就坐多大的位置，不然的话，这个位置是坐不稳的。所有专业知识我一概不懂，说实话我清楚的知道我的策划案是什么样的，PD们看中的只是其中的大纲，或者说我写出来的仅仅只是一个大纲，有太多专业术语我听都没听过更别谈用了。还是得积累，现在父亲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剩下的就是那个五年，积累的时间总还有，厚积薄发这个成语不是白白存在的。
本来还准备庆功会餐的PD见我拒绝了制作人助理的提议，便又改了口，我也不会去执着于一顿饭，尽管这顿饭是可以让我的黑板变得更加漂亮的局。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让我当制作人助理的提议十有八九跟金泰浩PD没有太大关系，应该是MBC人事部的动作，毕竟和SBS是属于竞争对手的两家，私底下挖人这种动作实在是太常见了，不过既然挖人失败，吃饭什么的肯定就不会还叫你了，这样不是白送你一个人脉吗？
离开MBC本部，现在已经有800万到手，我掏出银行卡在手里转了转，心里想着，这800万不过只是开胃小菜。终于可以远离吃拉面的日子了，在路边随便找了家店吃了碗人参鸡汤，舒畅的吐了口气，最后一个目标——S.，我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与我谈话的会是金英敏，虽然这次的事故不算小，但毕竟是没有产生严重的后果，安抚以及打发一个尽职尽责的三好青年场工这种小事自然不需要他出面。出面和我商谈的人自我介绍说是什么部的部长，对于娱乐公司人事架构我是一点也不清楚，也懒的去弄清楚，只要面前的角色做的了主就好了，对于S&M的人我始终没有什么好心情。
见面之后毫无例外的寒碜，这个刘部长先是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然后接下的来的就是正题。他脸上浮着很虚伪的笑：“我就不说什么误工费，精神损失费这系列的东西出来了，生疏！你呢，这次既挽救了公司的形象，也算是少女时代的恩人，我代表公司也代表她们再次向你表示感谢。这是一张1000万的支票，您收下它，然后……”刘部长笑了笑，伸出手在嘴角附近，从左到右，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我伸出手，缓慢的将桌上的支票往我这边拉，看见了我的动作的刘部长笑容更甚，不过拉的动作只持续了不到一半，我突然又变换动作向前一推，将支票推回到他面前。刘部长的笑容立马消失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皱着眉。我笑而不语。
他将双手握住放在桌上，想了会：“1500万。”
我继续笑而不语。
刘部长的脸色变得十分阴沉：“2000万，年轻人不要太贪。”
我笑着摇了摇头，在刘部长发飙之前开了口：“我不要钱。”语气很淡。
“不要钱，那你要什么？”刘部长疑惑的皱了皱眉。
“五次IDOL组合或者SOLO歌手的嘉宾邀请！”我伸出五根手指。
刘部长的表情很疑惑：“什么意思？邀请到哪个节目？”
“像少女时代这种级别的存在，现在出演比较火的几个综艺节目是毫无问题的，但我知道，你们是觉得不会放她们去参加一个毫无名气的新节目的，我说的邀请，就在这里。”
“新节目，最近哪来的新节目？”疑惑继续停留在刘部长的脸上，不过在这之后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很精彩。“你的意思是说你以后要做节目？”
“以后会的。”嘴角挂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我的话里满是斩钉截铁的味道。
进了头等舱，我一眼看见金泰妍，金泰妍也一眼看见了我，她楞了一会，脸上的表情瞬间变的和我一样僵硬。我没去理会也懒得再说些什么，既然交易已经完成，就好像刚刚说的，两不相欠。一屁股坐到自己的位置。金泰妍见我坐下，往远离我的方向挪了挪，跷起纤细的“短”腿，一只手枕在扶手上，整个人偏着坐竟只占了座椅一半的空间。就这样，彼此之间寂静无声。
飞机滑行，飞机起飞，飞机平稳飞行了一个小时。看了看仍然因为我而别着身子坐着的金泰妍叹了口气，起身。“打扰您一下，能麻烦您和我换个位置吗？”对着走廊另一侧座位上的一位乘客我微微弯了弯腰说道。那个人看起来三十多岁，不出意外的话是事业有成的那种，气场自然而然的彰显出来。“不好意思，请问这两个位置有区别吗？”他指了指我的位置，我回头看了看，是啊，同样都是靠走廊的位置，也仅仅只是隔了一个走廊，一时间我竟无言以对。“打扰了，抱歉。”没办法，我总不能告诉他我要换位置的原因是，某人觉得和我坐在一起很别扭。
说不出理由的我没有再纠缠，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坐了一会，在我正准备再找一位靠窗的乘客换位置的时候，金泰妍缓慢的挪了挪身子，平平的肉感有些欠缺的臀部整个落座到座椅上，坐姿恢复了正常，不过她仍旧低头玩着手机，似乎完全不想抬起头来。我也无所谓，现在彼此两人各自自在就好，到了首尔，一切都将恢复正常，我知道，她几天后的行程是洛杉矶，我同样也知道，我几天后的行程是什么。
首尔时间晚九点，我刘承宇，重新被首尔俘获。依旧是一言不发，我率先下了飞机，没有回头，她的话应该有经纪人安排车辆来接。我呢，则是乘坐票价低廉的机场快轨从仁川回首尔。火车的摇晃很轻微，并且还有座位，我揣着大剂量的疲惫瘫坐在椅子上，用右手艰难的拿出必备武器耳机装备好，放一首裴勇俊的《从开始到现在》，旋律透体而出，先是占满车厢，然后爆炸，一瞬间占满了这整座城市。在歌声中我奇妙的回想起了那唯一的一束目光，在飞机上，有那么一瞬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她应该是看了我左手的伤口一眼，但什么也没有说。叹一口气，粉碎掉这缕回忆，该怎样生活就怎样生活。
回到宿舍，带着伤口的我，免不了又被张博盘问个没完没了，解释了半天终于让他闭住了嘴。这两天实在是太累，我又得一只手艰难的洗澡，可以这样想象。在浴室里，我像个僵尸一样伸直左臂，然后用另一只手给自己打肥皂。一只手的生活原来是这个样子的，想起在路上看见的那么多肢体残疾的乞讨者，僵硬的面部禁不住的融化。穿了条短裤出来，放好放正自己的左手，平躺在自己的床上。
这一晚没有设闹钟，因为明天随便几点去拿我的那份人情都行。这么大的一次事故，如果没有我，他S&M就要出大事了。侧了侧身子，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点，我微眯着眼，还有一件大事喜事在心底不断发酵着呢。就在我忙着香港演唱会那边的事的时候，RM，无挑策划终于落下帷幕。RM收视较上一期只增长了1.2%，不算亮眼但也不算平凡。但是无挑的那一期则犹如一记重锤，一下子击打在每一个人的心上。《无限挑战》热带夜特辑：今年三月以来最高收视，星期六艺能收视第一，比上周上涨2.3%的无限威严。其实在香港吃东西的时候，我的电话就已经接近被打爆了，SBS《RunningMan》方面的人员虽然只打了两个过来。但《无限挑战》方面，仅作家就连续打了四个，到最后，我接到了金泰浩PD的电话——那个艺能制作之神。
在电话里我们聊的很简短，我的语气也足够平静，这25度怡人的对话，让我一瞬间有了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明天，同样会很忙碌，有很多果子等着我亲自去摘，虽然摘果子的路或许不会那么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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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天已大亮，我揉着头发站在窗前，疲惫已褪去了十分之七，胳膊仍旧在隐隐作痛。起来没多久，有一个陌生人敲门递给我了一个盒子，说是姜锡俊的礼物，我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接了过来。打开来看，是一只普普通通朴实无华的手表，直接带上手腕，看了看，觉得外形还蛮不错。下了楼，望了眼已经满是灰尘的自行车无奈的摇了摇头，突然发现最近几个月总是不停的受伤，白买了这辆自行车了。
搭上公车准备首先前往SBS找赵孝真PD，关于这次的RM王鼻子熟人特辑的表现，赵孝真PD还是给予了我很大的肯定，尽管收视率不是很可爱的那种，结束寒碜以后赵孝真PD又和我谈了谈薪资的问题，按常规来说我的手是属于工伤，所以加上策划案的酬劳会一共给了我500万（约合三万人民币），另外他还拍了拍我的肩膀，对着我挤了挤眼睛：“给你安排了15天的病假。”对此我忙不迭的弯腰表示感谢：“麻烦您了，赵孝真PD，不过可不可以让我休息几天之后就去片场，我想去学习一下。”听了我提出的小小要求，赵孝真PD眼角的皱纹一时紧密成欣慰的弧度：“你自己觉得没问题的话就去吧，不过还是要注意身体，哦对了，明天有一个会，是关于制作下下期的RM，你过来和我们一起讨论一下。”恭敬的答应了一声之后我转身出了PD的办公室。
下一个目标——顶尖级综艺节目制作人金泰浩PD。等到我赶到MBC本部的时候已经是早上10点了，走到前台，由于昨晚已经打过招呼，所以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拦，找了半天才找到金泰浩PD的办公室，推门而进，一张比例不是很好的脸顿时进入我的视线，本来是有些幸灾乐祸的，但是转念又想了想自己长的也不怎么样，于是连一丢丢的幸灾乐祸都消失了。“啊尼哈瑟呦，我是给您递过策划案的刘承宇。”原本是坐在办公椅上写着什么的金泰浩PD自然的起身和我握手。这几个从底层做起来的PD因为经历过很多曲折的事情，所以待人处事很温和很成熟，没有一点架子。握过手后他伸出手掌做了个请坐的姿势，我弯下腰也一同做了个请坐的姿势示意前辈先坐，我敢肯定的是，如果没有这个动作，在他心中我的印象分绝对会爆减，一个桀骜不驯的青年，一个不懂前后辈关系的青年，不是他想要的。
“说实话，这个策划案给了我一个大惊喜。”金泰浩说话的时候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当初看到这个策划的时候只是觉得这个策划还行，笑点很足但是太少，没想到做出来收视率这么高。所以说啊，最难把握的就是观众挑剔的胃口。”
“侥幸，其实我也没想到能涨这么多。”我挠了挠后脑勺，有些憨厚的笑着说。
“报酬的话，我们还是一次性给你，300万。当然这份策划绝不止这个价，所以加上一个制作人助理的位置怎么样。”说不心动是假的，从场工到制作人助理，近乎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但没办法，我必须得拒绝，能力有多大就坐多大的位置，不然的话，这个位置是坐不稳的。所有专业知识我一概不懂，说实话我清楚的知道我的策划案是什么样的，PD们看中的只是其中的大纲，或者说我写出来的仅仅只是一个大纲，有太多专业术语我听都没听过更别谈用了。还是得积累，现在父亲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剩下的就是那个五年，积累的时间总还有，厚积薄发这个成语不是白白存在的。
本来还准备庆功会餐的PD见我拒绝了制作人助理的提议，便又改了口，我也不会去执着于一顿饭，尽管这顿饭是可以让我的黑板变得更加漂亮的局。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让我当制作人助理的提议十有八九跟金泰浩PD没有太大关系，应该是MBC人事部的动作，毕竟和SBS是属于竞争对手的两家，私底下挖人这种动作实在是太常见了，不过既然挖人失败，吃饭什么的肯定就不会还叫你了，这样不是白送你一个人脉吗？
离开MBC本部，现在已经有800万到手，我掏出银行卡在手里转了转，心里想着，这800万不过只是开胃小菜。终于可以远离吃拉面的日子了，在路边随便找了家店吃了碗人参鸡汤，舒畅的吐了口气，最后一个目标——S.，我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与我谈话的会是金英敏，虽然这次的事故不算小，但毕竟是没有产生严重的后果，安抚以及打发一个尽职尽责的三好青年场工这种小事自然不需要他出面。出面和我商谈的人自我介绍说是什么部的部长，对于娱乐公司人事架构我是一点也不清楚，也懒的去弄清楚，只要面前的角色做的了主就好了，对于S&M的人我始终没有什么好心情。
见面之后毫无例外的寒碜，这个刘部长先是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然后接下的来的就是正题。他脸上浮着很虚伪的笑：“我就不说什么误工费，精神损失费这系列的东西出来了，生疏！你呢，这次既挽救了公司的形象，也算是少女时代的恩人，我代表公司也代表她们再次向你表示感谢。这是一张1000万的支票，您收下它，然后……”刘部长笑了笑，伸出手在嘴角附近，从左到右，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我伸出手，缓慢的将桌上的支票往我这边拉，看见了我的动作的刘部长笑容更甚，不过拉的动作只持续了不到一半，我突然又变换动作向前一推，将支票推回到他面前。刘部长的笑容立马消失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皱着眉。我笑而不语。
他将双手握住放在桌上，想了会：“1500万。”
我继续笑而不语。
刘部长的脸色变得十分阴沉：“2000万，年轻人不要太贪。”
我笑着摇了摇头，在刘部长发飙之前开了口：“我不要钱。”语气很淡。
“不要钱，那你要什么？”刘部长疑惑的皱了皱眉。
“五次IDOL组合或者SOLO歌手的嘉宾邀请！”我伸出五根手指。
刘部长的表情很疑惑：“什么意思？邀请到哪个节目？”
“像少女时代这种级别的存在，现在出演比较火的几个综艺节目是毫无问题的，但我知道，你们是觉得不会放她们去参加一个毫无名气的新节目的，我说的邀请，就在这里。”
“新节目，最近哪来的新节目？”疑惑继续停留在刘部长的脸上，不过在这之后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很精彩。“你的意思是说你以后要做节目？”
“以后会的。”嘴角挂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我的话里满是斩钉截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