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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七章 炼蛮的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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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说,那个和尚不太对劲呢?因为,我看到了那个和尚的咽喉位置,镶嵌了一块阴灵丹的碎片,他也是七虎士中的一个人。错不了,那个光头的和尚,就是七个虎士中的一个。耿彪彪这个小子,这不是羊入虎口吗?连是不是敌人都分不清楚,你能干什么?我好不容易牵制住了银蛮,你们又自己进了敌人的埋伏,这该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那个假和尚真虎士的家伙还装模作样地说道:“你们真是可怜啊,这个胖胖的施主说,你们中了毒,还没有把毒全都消散呢。唉,你们不应该的就是中毒了以后,还在一直活动。所以,才导致这个女施主一直很虚弱,看样子,她暂时是醒不过来了。至于那个稍微瘦一些的施主,虽然,身体和精神状态好一点,但是身体状况也不是很乐观啊。你也要多休息休息呢。”

    他们这些个马大哈,怎么就是不会察言观色呢?全都傻傻地待在这里,被人家暗算了还算然不知。都是什么脑子啊,我真服了我的这些猪一样的队友了。这时候,那个光头的虎士往前走了一步,伸出来了自己的右手手背,放在了邓婉婉的头上装模做样的试了试体温,然后又说道:“嗯,还好,不是很烫,多休息休息,睡上一觉之后,就差不多能好了。”接着,就从柜子里掏出来了一个香炉,插上了一小节念香点上,说:“好了,我点了一支清幽香,有助于你们睡眠的,好好休息吧,不需要用药了,等醒来以后,你们就会好很多了。”

    袅袅清香从炉子里面飘了出来,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浓郁的清香,看得我相当着急。我得赶紧从这里脱身,去解救他们这些人才行,再晚就来不及了。也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清醒的耿彪彪和苏疯疯也昏睡了过去,这个迷香的效果还真是强啊,才点燃了这么一会儿,吸入了还没有多少,他们就昏迷了,真是让人着急。这个迷香,还有这个密闭的空间,只怕他们不昏睡个大半天是没办法再醒了,再看向那个光头虎士的背影,我恨得咬牙切齿。

    一看他们全都被迷晕了,那个虎士终于露出了本来的嘴脸,得意地说道:“哼哼,你们几个没有防范意识的笨蛋,这么容易就被我抓住了。放心吧,我是不会马上杀死你们的。我会等着银蛮的消息,要是银蛮没能打败张若虚,而他又来了这里,那我就会给他看一场好戏。张若虚的厉害,我早就有所耳闻,如果,他来了以后发现你们全都死光了,那就没有意思了。他会跟我拼了命战斗的,那样我就没有办法跟他再好好地畅聊了。他是这一带极道派最有成就的风水阴阳师,而我是墨家最得意的弟子,我想我们会很有话聊,也很能沟通的,哈哈!”

    突然,我听见一声巨响,我赶紧关闭了天目。原来是银蛮这个家伙挣脱开了,我的木法束缚,又能活动了。他生气地用机器音说道:“哼,你这个臭小子,竟然这么阴险,看我的齿轮飞盘吧!”说完,他的背后弹射出了一个齿轮圆盘直直地冲我的脑袋削来……

    我赶紧把头一偏躲了过去,银蛮说道:“呀哈,你小子可以啊,还能闪躲得开,那我就再多加一些钢索,把你约束起来。”银蛮又拉出来了更多的钢索,把我的活动范围,进一步约束住了,这下想要活动更困难了。

    银蛮看着被约束住的我洋洋得意地吼道:“张若虚,你去死吧……”

    五个齿轮飞盘又冲着我飞了过来,我只能强行提起碎生宝剑,格挡着飞盘,但还是被其中一个飞盘的钢索给绞住了,越缠越紧。直到,我的宝剑被飞盘带来的钢索又缠绕住了好几圈,从我的双手给拉扯掉之后。我彻底陷入了被动,手里已经没有了傍身的武器,齿轮飞盘要是再冲我飞过来,那我除了躲避,再无他法了。看着眼前的这个铁甲男人,我又一次感觉我要完蛋了,这一次给我的压迫感,是史无前例的巨大。

    又是一个齿轮冲我的头飞了过来,我往后一退,却被钢丝给绊住了左脚踝,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地,摔得我那叫一个疼啊,真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银蛮以为吃定我了,直接把自己放出来的五个齿轮飞盘全都回收了回来,还在那里嘿嘿嘿嘿地笑着说:“怎么样啊张若虚,你不是很厉害吗?还是什么极道天师馆里最厉害的,结果呢,跟我比起来,你简直就是个垃圾,炼蛮哥哥真的是太看得起你了,你也不过如此嘛!”

    到底的瞬间,我又抓起来了碎生宝剑的剑柄,想要提起来宝剑,可是,我根本无法自由挥舞碎生宝剑。因为,这铁丝的韧度实在是太好了,真的很难拉起来碎生宝剑,想了想,我感觉我的死亡概率近乎百分之百……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我已经彻底落入下风了,别说反抗了,我连碎生宝剑都拿得不顺,在这种情况下我根本无法对准银蛮,就算注入了道力,也无法对银蛮这个铁甲人打出道气斩啊,更何况,他免疫道法的攻击。我该怎么办,我该如何突破这么密集的钢索网阵,有钢索网的束缚,我根本无法自由施展拳脚。

    我思忖了片刻,只能来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了,那就赌一把好了。

    我故意抬高了音量大声喊道:“喂,银蛮,你这个破铜炼铁做的铁人,你的手段确实高明。不过,你只不过是个试验品,这么精密的身体构造还有这些钢索带来的网格,绝对不是你的杰作,该是你们七虎士里面的墨家人的杰作。我很佩服他,但是,你不过是个作品而已,所以,你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是输给了你,而是输给了那个墨家的虎士。还有,我张若虚可以死,但是,我不会死在你们的手里,我只能死在自己的手里。”

    “嘿嘿嘿嘿,终于死心了是吗?张若虚。”银蛮很是得意,总觉得已经胜券在握了。

    我说道:“你少啰嗦,我宁死不会受到你的侮辱的,要不是今天你执行了炼蛮那个家伙的机关。我才不会怕你呢,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说了,我也不是输给的你。而是,输给了墨家,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个墨家的作品。要是公平对战,我早就把你这个破铜炼铁给拆掉了,你给我等着。来世,我一定要宰了你。”

    说完,我双手反拿碎生宝剑的剑柄,对着我自己的小腹学日本武士自裁的样子说道:“你们这些个早该死掉的战国虎士,来打扰我们正常人的世界,你们迟早完蛋。我不会给你们机会杀了我的,我要死也要死在自己的手里,因为,我要死得有尊严。”锋利的剑尖刺入了我的小腹,一道血流顺着剑刃一滴一滴地滴落在了地上,我双腿跪在地上,身子向前一栽,脑袋顶住了地面,装出来了一副死掉的模样,等待反击的机会。

    “不过,张若虚也算是个好汉了,确实死得挺可惜的。但,我总算是完成了我们战国七虎士的使命,我们战国七虎士,将会在这个世界继续横行无阻。”银蛮啰嗦完了,就把自己释放出来的钢索,一起回收到了自己后背的机械装置里面,还不忘揶揄我说:“遗憾的是,张若虚,你没有死在我的手里。但是,我比凶蛮、毒蛮还有蛇蛮他们强多了,这三个两个被杀,一个被打跑,简直不要太丢人。七虎士里面,除了超蛮大哥,就属我银蛮最厉害。”

    钢索已经全部收回,我立刻掏出来了一把灭灵钉,趁他不注意齐齐地飞了出去,一定打中了银蛮的钢铁身躯中的裸露在外的连接处五处。他的身体一边冒着火星,一边滋啦滋啦地冒着烟。被暗算的银蛮生气地问道:“嗯,张若虚,你骗我,你没有自杀?”

    “我这么爱惜生命的人,怎么会说死就死呢?要死的话,我也得先干掉你,你已经比我打中了多处环节,你还要跟我再斗狠吗?你这个没用的破铜烂铁,要死的是你,再让我送你下去吧。”我说完,就提起了碎生宝剑,不顾腰腹的伤,不要命地往前冲。

    银蛮被我欺骗以后,更加着急了,把自己的肩炮对准了我,用机械音说道:“张若虚,你这个该死的家伙,欺骗隐瞒大爷的罪过是很大的,你给我乖乖地去死吧!”

    一发炮弹打了出来,被我一个极限闪避,躲开了,他后背的五个锯齿飞盘又飞了过来,同样,还是带着钢索的。这个家伙想要故技重施,再用齿轮飞盘内的钢索约束住我的行动,我怎么会再给他这个机会呢?必须,要在他布置好钢索网之前,彻底解决这个家伙。

    五个齿轮圆盘被闪避加格挡全都弹开了,我距离银蛮已经不足十米了。他看我近在咫尺,马上就要冲击到他的跟前了,立马又把自己的钢爪对准了我说道:“没用的,你以为你近身攻击我,我就没有办法吗?看我的钢爪,我要把你的心脏给掏出来,再捏碎。”

    “是吗,那就是试试看,你虽然全身都是钢铁。但是,你的行动太慢了,这是最大的弱点。”我自信地说完,就一个弹跳,将银蛮的铁爪踩在了脚下,借着力量,一步向前,银蛮这下着急了,打开了腰腹的机关装置伸出了一把大剪刀想要把我拦腰剪成两段。却又一次被我灵巧地闪避开了,他的攻击无效,而我高高地跃起,到了他的上面。

    银蛮还以为我一下就消失了,他来回晃着脑袋,找寻我的踪迹,我看着他大喊道:“你往哪里看呢,老子在你的上面,你这块该死的废铜烂铁,我呸。”

    我从上面往下跳,双脚齐齐用力把他踩住了,他那巨大又沉重的身躯顺势往后一躺,重重地摔倒在地,咣当一声,半天没有起来。

    而我,往后退了几步,又用碎生宝剑的剑尖指着他,说道:“银蛮,你这个垃圾,你不会就这么点本事吧,看我多厉害,打得你小子起不来了。”

    银蛮起身后,生气地说着机器音:“该死的,你小子……你小子既然敢戏耍你银蛮大爷,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我也不当回事,对他说道:“你这个垃圾堆里面出来的怪物,你本来就是个亡灵,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你给我下去吧!看着吧,在这里我要对你使出全部的力量,最强的道气斩,我非打死你这个铁甲人不可。怪物,你给我下地狱去吧,看招,道……气……斩……”

    银蛮满不在乎地站在原地不动,说道:“哼,你个白痴,你不知道你们的道法对我没有杀伤力吗?我就站着不动,我让你打。”

    一发道气斩的剑波攻击了过去,没有打中银蛮,银蛮得意洋洋地说道:“嘿嘿嘿嘿,你这个傻小子,你往哪里打呢?我离你这么近,你都打不中,你的眼睛是不是长歪了?”

    “谁跟你说,我的道气斩是用来打你的了。你免疫道法的攻击,我早就知道了,我怎么会浪费我的道力呢?实话跟你说吧,我要打的不是你,我打的是你身后的那块高山悬崖,上面刚好有块汽车大小的岩石,你抬头开看看。”我提醒了一下银蛮,然后邪魅一笑。

    银蛮还是第一次觉得害怕,仰起头往上看去,果然,一大块岩石从上面砸落了下来。

    他避无可避,躲无可躲,眼瞅着石头砸下,将他压在了下面,他是彻底动弹不得了,这么大的石头压下来,哪怕你是钢铁之躯又如何,你死定了。

    机器音又发了出来:“该死的……张若虚……老子我……我……”

    声音越来越弱,银蛮被终结了……

    我长呼了一口气,蹲下自言自语道:“哎呀,这个韩国的虎士银蛮,可真是难缠,要不是看准了这个特殊的位置,我真的要交代到这里了。”

    看了一下快要落山的夕阳,我感觉时间不多了,必须赶紧去找到婉儿他们,他们现在正处在危险之中,我一定要抓紧这个时间去解救他们了。得快一点了,我实在是太贪心邓婉婉他们,晚一分钟,他们就危险一分钟。

    我顾不上伤痛和劳累,只能快速奔跑,奔向他们休息的那个寺庙里,那个该死的假和尚,你是虎士又怎么样,老子不怕你,跟你拼了!

    一边跑一边喘着粗气,心里还在祈祷着:“婉儿,还有师兄弟们,你们一定不要有事啊!”

    真不知道还在深度昏迷的邓婉婉他们怎么样了,希望他们不要出事,埋伏在那里的虎士,还有正在往那里赶的蛇蛮,只怕又是一场恶战了。对了。李虎虎呢?他去哪里了?

    刚才只顾着跟银蛮战斗了,却没有注意到李虎虎这小子哪里去了?他会不会出事了呢?我突然停下拨通了他的电话,可是一直无人接听,难道他也出了什么意外了吗?现在,已经有三个虎士被干掉了,还剩下四个,最后两个还没露脸的又在哪里呢?会不会还在某个地方埋伏着,等着我出面以后,突然杀出?来不及响了,我必须抓紧去解救他们了。婉儿,你要等着我,我来救你了,还有其他师兄弟,你们也要停住啊。

    开着天目不要命地跑,到了山脚下终于闻到了一股怪异的气味,那是死人和墓土的味道,我想,我离他们已经不远了。到了那里不能立马动手,要先试探一下,那个光头虎士的虚实才可以,因为,那个虎士很有可能就是赵国虎士炼蛮,说不准他还有什么可怕的墨家机关呢!

    不,不对,那个光头虎士,就是战国七虎士里面的赵国虎士,炼蛮。因为,别的虎士都没有他的心机重,他可是墨家的弟子啊,不仅机关玩得好,就连心思也很缜密,城府深到了无法想象。我一定不能露出破绽,找到最好的机会一击毙命了这个怪物。

    又跑了一会儿,我终于冲到了那个寺庙里,我有感觉,这个地方就是炼蛮的埋伏圈。

    我看了一圈四周,心里有一股不详的预感,这股味道是死人的味道,难道炼蛮这个虎士已经傻了人了?我转到了大厅的后面,一个身披袈裟的光头正在埋土,果然,这里死人了。而那个正在劳作的和尚,就是赵国虎士炼蛮,他的咽喉正在发亮,阴灵丹的碎片也在他的咽喉里面,这下你跑不了啦!我的精神也跟着高度紧张了起来。

    炼蛮转过来头说道:“先生,你这么着急地赶过来,有什么急事吧!你应该就是张若虚先生吧?我已经在此恭候许久了。”

    “你说什么?你认识我?那么刚才的那个铁甲人是怎么回事?”我皱着眉头问道。

    炼蛮放下了工具,让我跟他走,还说:“让我跟你好好聊一聊我的事情吧。”

    “少废话,既然,你已经捅破了这层窗户纸,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把我的人都怎么样了?”我咄咄逼人,不想跟他废话啰嗦,直接把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你自己进后堂去看一看,你不就清楚了吗?”他指了一下后堂,我早就走了过去。

    我进去以后一看,邓婉婉在最外边,然后,里面依次是耿彪彪,苏疯疯,李虎虎和徐成成。除了我之外,他们全都已经被带到了这里,看样子,我们是彻底输给战国七虎士了,炼蛮竟然没有杀死他们,如果他要杀了他们的话,那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这是为什么?

    “原来没有事啊,你为什么不趁我不在的时候杀了他们呢?你不清楚吗?我的这几个师兄弟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他们要是发起狠来,比我也不差啊!”我有一点点疑惑地问道。

    “不是不想杀,是不到时候,你不也是一直在被追杀吗?被那个铁甲人追杀?我没有说错吧,极道天师馆的阳生,张若虚!”光头和尚丝毫不虚地说道。

    我一扭头,盯着他说:“你是……炼蛮?你既然知道我被铁甲人追杀,那该都是你的杰作吧!可惜啊,那个铁甲人虽然能免疫道法的攻击,可还是被我想办法给杀死了。”

    “炼蛮?哼,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如你所见,我现在是这个寺庙里的僧人,炼蛮对我来说早就死了。早在几千年前,被七国军队给斩首就死掉了。这一带的人一直在传言,他们说几千年前,被东周诸侯国杀死的七个虎士,他们的亡灵回归,又不知为何复活,还在这里肆意地祸害人民群众,是不是呢?”光头和尚一脸无辜的表情,我看他这做作的样子就恶心。

    这个家伙分明就是七虎士中的一员,还在这里装无辜,我直接揭露了他的谎言,说:“你在这里装什么装?你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我肯定你就是七虎士中的一个。”

    那个假和尚还振振有词地说:“别说话那么难听吗?我刚才正在埋人,你不是看见了吗?我刚才埋葬的那些人,应该就是被亡灵给烧死的,他们跟我一样都是这个寺庙的僧人。”

    我用阴鸷的眼神看着他说道:“你的谎言一点也不好听,这么多和尚都被杀了,难道只有你这一个死秃驴活下来了吗?七虎士那么厉害,既然要杀人,怎么可能有活口?”

    和尚又说道:“当时的情况实在是太可怕了,我真的是吓傻了呢!我是因为躲在了大佛像的背后,才躲过了一劫的,真是的,多亏佛祖保佑啊,要不然我也就真的死了呢!不过,我听来这里休息的几位施主说,你现在也是再被那七个虎士追杀,所以才来这里避难的吗?”

    “哼,你这个家伙,还装无辜,我可要说清楚,我可不是被七个虎士追杀的,我是杀他们的。跟我们过招的凶蛮、毒蛮分别死在了我同伴的手下,就连刚才外边的那个铁甲人,叫银蛮的,也被我想办法杀死了,剩下的四个里面有个娘娘腔叫蛇蛮的,我也不怕他了。还有三个缩头乌龟,还没有出来,敢出来的话,一样杀死没有二话。”我生气地大吼了起来。

    “是吗?你真的这么有本事吗?那我相信你吧,你确实挺厉害。如果,你知道的话,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七个战国虎士为什么会复活?他们既然能复活,肯定有想好好活下去不再参与纷争的,你能接受想好好活着的那个虎士吗?”和尚的眼神很怪异,又很真,看来这个虎士就是那个珍惜生命,不想再战斗而是想要好好活下去的那个虎士了。

    但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不过,我知道,他是希望不跟我们为敌。我又反问道:“你要知道七个虎士复活这是为什么呢?跟你有什么关系吗?还是你要超度这七个死人?”

    “你说对了,身为佛门子弟,看着那么多人枉死却又无能为力,我深感遗憾。几千年前的人就是不把人命当回事,才会哀鸿遍野。过了,这么多年了,我看现在的人都很爱惜生命,所以,我很羡慕,我第一次觉得活着的美好,活人才有未来,不是吗?所以,我想做点事情弥补一下,给那些死去的人弥补到位。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的想要诵经安抚一下亡灵。”这个光头虎士情真意切,好像真的看开了顿悟了,但,我不会相信一个杀人不眨眼的虎士能真心悔改,他身上那死人和泥土的味道,刺激我的鼻子,我不会忘记也不会被他骗的。

    于是,我就说道:“你要是真心安抚亡魂,那你就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过,我看还是算了吧,你的心未必真,就算你是真的和尚,这件事情也不是你一个和尚能够解决掉的。”

    我真的很意外,这个臭和尚真的是七虎士里的一个吗?确实他也有其他虎士的特征,有四人和墓土的气味,而且都是在靠阴灵丹活着,确实没有错,但,他好像真的杀意不大了。我甚至还能感觉出来,他有那么一点点像活人了,该不会是障眼法吧!

    那个和尚终于耐心地坐了下来,送给了我一个卷轴,比较新的那一种,他说:“这是我掌握的全部墨家的技能和知识,可惜啊,现在的人,早就把老祖宗的东西忘得差不多了。虽然,我罪孽深重,但我还是舍不得吧墨家的财富舍弃了,不管最后怎么样,我决定给你一个备份,没准,你最后能赢,那就把墨家的东西再发扬光大吧,墨家的东西都是宝物。”

    说完,他又说道:“让我给你讲一讲炼蛮的故事吧!”

    赵国的大地住着一个老翁,他常年在外地经商,只剩妻子一人在家。一次,他妻子梦见与别人睡觉,醒了后一摸,是一个又矮又小的男人,女人知道这个人不是自己的丈夫,但还是将错就错地过去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女人叫来给自己做饭的仆妇做伴。女人有个儿子才十岁,平时在别的床上睡觉,这时也把他叫了来。夜深后,仆妇和孩子都睡着了,小个子男人又来了。女人梦中喃喃地说起梦话来,仆妇惊醒,大声喊叫,小个子男人才走了。

    从此后,女人神智恍惚,整天像丢了东西一样。到了夜晚,她不敢熄灯睡觉,告诉儿子不要睡得太死。夜深后,孩子和仆妇都靠着墙壁打盹。一觉醒来,不见了女人,还以为她去厕所了。等了很久也没回来,才开始怀疑起来。仆妇害怕,不敢出去寻找,孩子独自一人端着灯到院子里到处照了一遍。来到另一间屋子,只见母亲赤裸着身体躺在里面。孩子上前扶起她来,女人也不知害羞退缩。

    从此后女人便疯了,整天又哭又唱,连喊带骂。一到夜晚,就讨厌和别人住在一起,让儿子去别的床上睡,仆妇也被她赶走了。孩子每晚听到母亲笑语,就起来端着灯察看,母亲反愤怒地痛骂他,孩子也不介意,大家因此都夸孩子胆大。

    此后,孩子忽然变得无节制地戏耍,天天模仿泥瓦匠,用砖头石块堵窗户,劝阻他也不听。有人如从窗上拿下一块石头,他就在地上打滚,撒娇地啼哭,人们没有敢惹他的。几天后,两个窗子都被他堵死了,没一点光亮。然后又和泥堵墙壁上的洞。整天忙忙碌碌,也不嫌累。墙洞堵完了,没事可干,他又把菜刀拿来霍霍地磨个不停。看见的人都厌恶他太顽皮,没人愿意理他。

    一天半夜,孩子把菜刀揣在怀里,用个瓢扣着灯。等到母亲又说起梦话来,他急忙把瓢拿开,用灯照着明,把身子堵住门口,大声叫喊起来。过了很久,没有动静。便离开门口,扬言要搜,还做出要搜的样子。忽然,有个像野猫般的东西倏地窜向门口,孩子急忙挥刀砍去,只砍了对方一刀,血流了一路。起初,孩子一端灯起来,他母亲便骂个不停,孩子充耳不闻。既而没砍死小个子男人,孩子非常懊恨,只得去睡下了。自己想虽然没宰了那东西,但庆幸它从此后不会再来了。

    天明后,孩子见小个子男人滴下的血迹越墙而去,便一路追踪,见血迹一直通向何家园子。到了夜晚,小个子男人果然没来,孩子暗暗喜欢。只是母亲依旧痴痴地躺着,像死了一般。不久,老翁回来。到床前询问妻子的病情。女人对他谩骂不止,像是对待仇人一般。

    儿子把经过一说,老翁大惊,请来医生用药治疗。女人把药泼了,还是大骂。老翁便把药掺和在汤水里让她喝下,几天后,渐渐安定下来。父子二人都很高兴。一夜,父子睡醒后,不见了女人,二人重又在另一间屋子里找到了她。从此女人又发疯了,不愿跟丈夫住在一起,一到天黑,就自己跑到别的屋子。想拉住她,她骂得更厉害。老翁无计可施,便把别的屋子的门全部锁死。但女人一跑了去,门就自己打开了。老翁很忧虑,请来法师作法驱赶小个子男人,一点效验也没有。

    一天,孩子在天快黑的时候,偷偷地进入何家园子里,藏在乱树丛中,要探查小个子男人的踪迹。月亮刚升上来,突然听到有人说话。孩子拨开树枝往外一瞧,见两个人正坐在地上喝酒,有个长胡子的奴仆捧着酒壶在一边伺候。他们穿着深棕色的衣服,谈话声很低很细,隐隐约约,听不太清楚。

    二天,一会儿,听见一人说:“明天可去取瓶白酒来!”接着,二人都走了。只剩下长胡子奴仆,脱下衣服,睡在庭院石头上。孩子仔细端详了一下,见那奴仆四肢都跟人一样,只是有条尾巴垂在后面。孩子想回去,又恐怕仆人发觉,便在乱树丛里蹲了一夜。天还没明,又听见前次那二人相继走来,叽叽咕咕地说着话,进入竹丛中走了。孩子于是回了家,老翁问他晚上去哪了,他回答说:“睡在阿伯家。”

    一次,孩子跟着父亲到街市上去。见帽店里挂着一条精致又美观的围巾,便恳求父亲买一条。老翁不同意,孩子拉着父亲的衣服撒娇,吵闹着非要买。老翁不忍过于违了孩子,便买了一条。父亲在市场上做着买卖,孩子在一边玩耍,乘父亲没看见,偷了钱跑了。

    他先去买了瓶白酒,寄存在酒店的廊下。他有个舅舅在城里住,以打猎为生。孩子跑到舅舅家,正好舅舅不在。舅母询问他母亲的病情,孩子回答说:“这几天稍好一些。但又因为老鼠啃破了衣服,惹得她恼怒地啼哭不止,所以让我来讨猎药。”

    舅母便打开箱子,取了一钱猎药,包起来交给了他。孩子觉得太少。舅母要做面给他吃,孩子乘她出去,屋里没人,自己打开药包,偷了满满一捧藏在怀里。然后急忙跑去告诉舅母,让她不要做饭了,说:“父亲正在街市上等着我,来不及吃了。”说完便走了。去到酒店,把偷的猎药全都暗暗地掺在买来的酒里。又在街上东游西逛了一阵子,直到天晚了才回家。父亲问他去哪里了,他假说是在舅舅家。

    孩子从此后天天在街上店铺里转来转去。一天,他见那个长胡子仆人也杂在人群里。孩子认准了是他,悄悄地跟着,渐渐和他搭上了话。孩子便询问他住在哪里,仆人回答说:“北村,”又询问孩子,孩子假称:“住山洞。”

    仆人奇怪他住在洞里,孩子笑着说:“我祖祖辈辈都住在洞里,您难道不是吗?”那人越发吃惊,又询问孩子的姓名。孩子说:“我是胡家的儿子。好像曾在哪里见过你跟着两个年轻人,你忘了吗?”仆人仔细看了看孩子,半信半疑。孩子微微拉开下衣,稍露出一截假尾巴,说:“我们混迹在人群中,只是这东西去不掉,真是可恨啊!”仆人便问:“你在市上干什么?”孩子回答说:“父亲让我来买酒。”仆人告诉他自己也是出来买酒。孩子问:“买到了吗?”仆人回答:“我们大都很贫穷,所以偷的时候多。”孩子同情地说:“这差使也太苦了,担惊受怕的。”仆人也说:“受主人支使,不得不干。”孩子乘机问他主人是谁,仆人回答说:“就是过去你曾见过的那两个年轻兄弟。一个迷上了北城王家的媳妇,另一个睡在东村某老翁家。老翁家的孩子太可恶,我的那个主人被他砍伤,十天后伤才好。现在主人又去他家了。”说完,便要告辞,说:“不要耽误了我的事!”孩子说:“偷酒难,不如买酒容易。我已先买了一瓶,寄存在酒店的廊下,就把这瓶酒送给你吧。我口袋里还有点钱,不愁再买一瓶。”仆人惭愧没东西报答,孩子说:“我们本是同类,吝惜这么点东西干吗?空闲时,我还要请你痛饮一场呢!”仆人跟着孩子去到酒店,孩子取出那瓶酒来交给他,自己便回来了。

    到了夜晚,孩子的母亲竟睡得很安稳,不再往外跑。孩子心知定有缘故,告诉父亲,一同去何家园子里察看,只见有两只小个子男人死在亭子里,另一只死在草丛中,嘴里还在嘀嘀嗒嗒地淌着血。酒瓶子还在一边,拿起来摇了摇,里面还有剩酒。父亲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孩子说:“他们是墨家的人,很敏感,一旦泄露,它就知道了。”老翁高兴地说:“我儿真是要跟墨家的人结缘了啊!”于是父子二人扛着两具尸首回了家,见其中一个后背还有伤疤,刀痕还很明显。

    从此以后,老翁家终于太平下来。女人病得非常瘠瘦,心里渐渐明白。但接着又咳嗽,痰一吐就是几升,不久就痊愈了。老翁由此很珍奇儿子,教他骑马射箭。后来,孩子长大做官,一直做到赵国的大将军,给赵国建功立业,而且,他总能以少胜多,发明了多种攻城和战争用的器具,那都是因为这个将军师承墨家。

    就是因为那个小个子的墨家人,怕了那个人才把墨家的绝学悉数传授,成了战场上无敌的存在。可惜啊,当时的七国都惧怕墨家的实力,尤其是墨家革离的七拒赵国十万大军的事情,赵国王室贵族十分恨墨家的弟子。所以,那个为赵国立下汗马功劳的将军才被追杀。最后,不得已才加入了战国七虎士,成为了七虎士里面的机关高手炼蛮。

    那个和尚讲完了,点了下头又问我:“炼蛮其实很可怜的,你不知道吗?就因为,他学了墨家的本事,再为赵国效力,赵国的国君和大臣却容不下他,才把他逼成了七虎士中的一个。你真的以为炼蛮就是为了杀人而生的吗?你错了,你真的错了。”

    我笑着说道:“故事很精彩,我也相信你说的是真的,炼蛮就是那个老翁的儿子,确实厉害从小尚武。可惜啊,最后还是成了杀人不眨眼的炼蛮,既然,犯过罪,那就不能被原谅,炼蛮还是要死的,这就是因果报应,我身为道家弟子有义务铲除邪祟。”

    和尚又说道:“张若虚,你真的不给诚信悔过的人一个出路吗?”

    我说道:“做了错事,就要负责,没得商量。我知道,你肯定清楚一些敌魔的事情,那就再给我讲一讲吧,敌魔才是最大的敌人,最可恶最邪恶的存在。”

    光头男子也是思忖了片刻,便开始对我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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